“好了好了,不取笑你了,我們來說點正事。”玉竹收斂好情緒,一本正經的說到。
看着玉竹那副嚴肅認真的樣子,我們也很快收斂了。
“昨天大家遭到了黑衣人的襲擊,對於這件事我表示很抱歉,都是我的錯。”玉竹正經的站起來鞠了個躬表示歉意。
“這...”王棟等人面面相覷,不明覺厲。
我看着玉竹那樣子倒是有些明白了,這黑衣人怕是跟玉竹有關,準確的說是跟玉竹的影子有關。
“團長,你倒是說清楚啊,怎麼就是您的錯了?”王棟皺着眉不解的看着玉竹。
“你們也都知道,我那個影子一直想置我於死地,所以這些年也有不少的暗殺,不過都被我躲了過去。這次這麼大的行動,估計是他等不及了,所以這才連累了大家。”玉竹低着頭說到。
“唉,我當什麼事啊!團長,您不是說我們是一家人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有麻煩就是我們有麻煩,所以我們也要爲您擋下來。”王棟恍然大悟,卻並不介意反而爽朗的說到。
“就是就是。”白薇、紅綾和我也齊齊的點頭。
“你們...”玉竹感動的看着我們,我們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影子跟別的組織串通好了,現在他們很有可能是要將我們一網打盡,所以我們要迅速的找到解決方案,王棟白薇,你們今天清理戰場有什麼發現嗎?”感動之餘,玉竹現在更是擔心大家的安危。
“這個...”王棟白薇對視一眼,王棟示意白薇先說,“我們清理戰場的時候,撿了不少的乾坤袋,每個袋子我們都打開檢查了,除了必要的衣物、靈石、符咒丹藥外,我們還發現了這個。”說着,白薇攤開了手,手心中靜靜地躺着一塊木牌。
“這是什麼?”玉竹拿過牌子,疑惑的翻看着。
“我們認定這是一塊身份令牌,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不過看這牌子的樣式形狀到不像是咱們這邊的宗門。”王棟接着說到。
“哦?”玉竹皺着眉翻看着這塊牌子,沒有絲毫頭緒。
“這是亂星宗的身份令牌,看這級別也就是一個最低級的弟子。”耳邊突然出現一道聲音,我猛地一愣,然後反應過來這是麒麟的聲音。
“麒麟?你睡醒了?”我問到,自從上次見過他之後,過了一段時間他就告訴我要睡覺,沒想到這一睡半年都要過去了。
“哈切”麒麟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到,“還沒睡醒,不過睡不着了。”
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你剛纔說亂星宗?這是亂星宗的身份令牌?”我問到。
“嗯哼。”麒麟懶散的答應着。
“亂星宗...不是邪道嗎?怎麼他們的人會出現在這?”我皺着眉疑惑的想着。
“有什麼不可能的,邪道的人就算藏在你們這些正道宗門裡你們也不見得發現的了。”麒麟說的頗有深意,不過...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我懷疑的問到。
“我嘛,好歹活了幾十年了,雖然一直被禁錮在這,不過我的種族記憶傳承可不是吃素的,記憶中,我的某一代在邪道待過不少時間。”麒麟倒是不慌不忙的答到。
“哦”我點點頭。
“綰綰?綰綰?你發什麼呆啊,你點頭幹啥?是知道什麼了嗎?”紅綾推了推我,我才晃過神來,剛剛一直跟麒麟說話都忘了還有別人在呢,雖然我和麒麟用心語說話,不過在別人看來我就是在發呆。
“嗯,我突然想起來這個牌子上的圖案我好像在哪見過。”我立馬點點頭,轉移話題。
“真的?那你快說說。”紅綾驚喜的說到,玉竹他們也都期待的看着我。
“這塊牌子是亂星宗的身份令牌。”我將麒麟告訴我的再轉告給他們。
“綰綰,你還真是博學啊,什麼都知道。”紅綾忍不住誇獎到,她誇的理所當然,我倒是有點心虛,畢竟沒有麒麟我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
“這麼說來...影子怕是跟邪道勾搭上了。”玉竹皺着眉,有些憂心忡忡的。
“看來是這樣的,這樣一來,恐怕我們的復仇之路就不好辦了,尤其亂星宗還是邪道四大宗門之一。”白薇瞥了一眼那令牌,也是一副苦惱的樣子。
“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管怎麼樣,仇是一定要報的,哪怕有再大的困難。不過現在我們還是把手頭上的事做好,一會吩咐大家收拾行李,準備打道回府。”玉竹嘆了口氣,衝我們說到。
“明白。”我們點點頭,走出了玉竹的帳篷。
午後,大家將行李都整理好了,順着原路返回。
回到月華城已是下午,玉竹帶着幾個人去交任務,而我們則是直接回傭兵駐地。
還沒進門,就看見大門口站着一個熟悉的人影,一看到我就激動的跑了過來。
“哎呀,阿九你怎麼現在纔回來,我家少爺都着急了,一直擔心你出什麼事,我都在這等你將近一天了。”來人正是蕭府的管家,此時正滿頭大汗的看着我。
“真不好意思,昨天夜裡傭兵團出現了點小意外,所以我趕着去幫他們了,今天就沒起蕭行那,還讓您跑一趟,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抱歉的笑笑說到。
“我倒是沒事,就是我家少爺一直記掛着你,你看你要不要跟我走一趟,也算是讓少爺放心?”管家詢問着我,不過我想就算是我拒絕,他很有可能直接把我打暈帶走。
“這是當然。”識時務者爲俊傑,我當然是笑着答應了,至於心裡怎麼想的,估計只有我自己知道了。
“紅綾,我先去蕭府一趟,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你跟玉竹說一聲,晚飯我要是沒回來你們就先自己湊合湊合吧。”我向在旁邊的紅綾說到。
“知道了,爭取早日成功啊。”紅綾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到。
“那我們趕緊走吧。”說着管家就在前面帶路,走的是那叫一個快啊,火急火燎的,好像屁股被點着了一樣。
至於我,不緊不慢的跟在管家身後,一點緊張的樣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