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就聽見玉華哇啦哇啦的唱歌歌,穿着小短裙扭着屁股蹦來蹦去,心情好的不得了。搜索:,(易)(看)(小#說)看書很簡單!
“你就這樣去!?”,她塗着紅指甲的手快要戳到我。
我對着鏡子打量自己,白襯衫牛仔褲,雖是素顏但也秀麗好看,我對我的容貌還是有些自信的。
“不行嗎?這樣很奇怪?”,我看現在路上的人都是這麼穿的啊,有什麼不對嗎?
玉華連忙推着我進了她的房間,“不行不行,人靠衣裝馬靠鞍,就算你天生麗質也要後天打扮不是。”
我由着她在我臉上撲上脂粉,描着我的眉眼,塗上亮晶晶的脣彩。她的化妝技術不錯,可我更喜歡素面朝天的感覺,這張臉是我主人的傑作,我非常滿意。
“好了?那我們走吧。”,我站起來。
“你等等....”,玉華打開衣櫥捉摸着,拿出一件黑色的衣服,“穿這個。”
黑色蕾絲襯着肌膚格外白皙,腰身的精良剪裁勾勒着迷人的曲線,後身的鏤空露出美背性感至極。可......
“你逗我?現在可是秋天,穿成這樣不會很奇怪嗎!”,我挑着眉看着我的裝扮。
玉華牽起我的手,“哪裡奇怪,不拼一點怎麼俘獲肖鬱的心。”
“俘獲肖鬱的心?大白天的我和不想殺人,而且我對那男人沒興趣。”,我披上一件外衣。
“他可是名人,而且深居簡出甚少露面,你不讓他第一眼就鐘意你想和你有更多的接觸,以後再找機會可就難了,這樣還怎麼打聽你主人的事了。”,玉華語重心長。
我細想也對,一定要使盡渾身解數讓他見一次就主動來找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拒絕不了美色的誘惑。我最終還是扔下那件外衣輕裝上陣了。
玉華開着她的豪車載我到了美術館,我被逼無奈踩着一雙高跟鞋,這真是我第一次穿,走路不穩踉踉蹌蹌,簡直就是受刑,不懂爲何女人都喜歡這玩意。
我們一路進了去,場館很大,票是限量的所以人不是太多,玉華遇到了熟人,大方得體的過去打招呼。留我獨自仔細欣賞着肖鬱的作品,畫風豪放不羈,畫由心生,他本人也應是如此性格吧。
腳好疼,我一個沒站穩身子向旁邊一斜,不巧正撞到了一箇中年男人,還不小心踩了他一腳,他一慌手中的畫框啪一下掉在地下,玻璃碎了一地。
我尷尬的鞠了一躬,撿起那幅人像遞給他,畢竟我不對,“真是不好意思。”
“你長沒長眼睛啊....”,他沒好氣的說,但擡頭看了看我又轉爲另一種虛僞噁心的語氣,“小姑娘,撞壞了東西可是要賠的啊,你還踩了我一腳,我感覺是骨折了。”
呵,踩一腳就骨折了?我真是想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骨折了!
可這次來的目的是爲了肖鬱,我不想惹事,只好壓着怒火,禮貌的說:“這位先生,真是抱歉,給您造成的損失我會賠償的。”,反正玉華那個小富婆有錢。
那男人不理我這茬,竟然不懷好意的去拉我的手,“你這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賠得起嗎,這可是肖鬱的大作。不如我們私了啊。”
十七八?我可是比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都要大好幾百歲!
我最討厭男人碰我,忍無可忍的甩開他的手,“先生請你自重,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當然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了他,可怎麼也要打一頓解因頭之恨。
“呦,小妹妹說話夠厲害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那男人挑釁。
他這是自找的,我握緊拳頭擡起手向他砸過去。
剛擡手,身後卻有人把我的手在半空中攥住了,是誰攔我!我氣急敗壞的往身後看。
一張冷峻帥氣的臉出現在我眼前,是他!可陰間的人白天也能光明正大的出來嗎?!而且每次都壞我事!
他看見我的時候也一副驚訝的表情,“又是你?”
我瞥了他一眼,“放開我。”
他鬆開了手,“你這脾氣該改改了,怎麼到哪都打打殺殺的。”
“要你管!”,我沒好氣的說。
他沒理我,冷冷的對那個中年男人說,“先生,這位小姐是本人邀請的貴賓,如果她誤傷了您或是摔壞了什麼東西我願意照價賠償。可據我所知肖鬱是不畫人像的,您這幅畫恐怕是仿冒品。剛纔您對這位小姐的行爲可是構成了欺詐和性騷擾,這裡的監控錄像應該拍的一清二楚,不如我們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吧。”
那中年男人雖然心虛但還是不甘心的叫囂着,“你小子算什麼東西,這事輪得到你管。”
“我是本次畫展作品的創作者肖鬱,也是這家美術館的館長。”他一本正經的說,“對了,您告訴我那幅贗品值多少錢,我好賠給你。”
肖鬱?他就是肖鬱!他不是索魂使嗎?怎麼又成了畫家館長!
我們的爭吵引來了很多人圍觀,那男人擱不下面子罵罵咧咧悻悻離開了。
“小傢伙,你的手好冷。”,肖鬱脫下自己的西服披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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