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兩秒鐘,費立國一時也想不着好的藉口,於是故作驚訝道:“王風啊,你那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廣場有大量的高危人羣把我堵着了,他們要殺我啊!”王風悽慘的聲音再次響起。
“殺你?”費立國愣了一下,心裡暗暗有些擔心,這小子的戲演得像真的一樣,將來不會騙小雪啥的吧。
“是啊,我的肩膀被人砍了一刀,你再不派人來,恐怕我就見不着明天的太陽,哦不對,見不着今天晚上的月亮了啊!”王風慘淡的聲音猶如正在被人狂草的ji女,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這麼嚴重啊!”費立國吃了一驚,連忙吼道:“羅成,羅成,趕緊去給我聯繫飛虎隊去!”
“嘿嘿,看來這未來岳父還真是照顧自己啊!”唐龍聽着話筒裡面傳來的聲音,暗暗慶幸,誰料接下來話筒裡面傳來的聲音讓王風的心裡涼颼颼的:“局長,難道你忘記了嗎?飛虎隊被你派到D市幫忙清理那裡的黑社會了嗎?”
“哦,你看我這腦子,急的都忘記了!”費立國一拍腦門,再次吼道:“那武警部隊呢?”
“局長,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你把天都市能派的警力全部都派到D市去了啊,那裡的蛟龍幫可是鬧得不輕啊!”
“啊,有這麼回事!”費立國懊惱不已。
“……”王風這裡聽着,不光是心涼颼颼的了,連腦門也涼颼颼的了,王風不用想,肯定是狗日的唐龍提前跟那費立國說了什麼,所以費立國纔會在自己的面前演戲。
“王風啊,你看這樣行吧,我堅持住,我馬上幫你打120!”費立國故作萬分焦急的說。
“不用了!”王風無奈的掛掉了,媽的,要是老子真的被人砍了,你直接打殯喪的電話得了。他奶奶的,這就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合着唐龍一起狼狽爲奸,孃的,要是真的娶了費雪,老子讓你後悔了去!
看王風氣急敗壞的掛掉了電話,費立國唏了口氣,幸好自己及時變聲,蒙過了這小子。看着手裡女兒的照片,費立國在心裡很是擔心,如果自己真的將小雪嫁給了他,憑着這小子的人品,小雪肯定會吃虧的。
雖然說榜上唐龍這顆大樹對自己的仕途有莫大的好處,但是要是用自己女兒的後半生作爲賭注,費立國還是不敢賭。畢竟他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在家裡從來都不捨得她受半點委屈,要是這王風真是個口是心非的二流子,自己還真的找時間好好考驗考驗這小子。
出了電話亭,王風乾脆破罐子破摔,老子還不管這些人了。一句話,玩命的活,咱不幹!
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晚秋的天時短,經常六點鐘天就黑暗了。曬着暖融融的太陽,王風躺在一片草地上,居然發現了一件很是鬱悶的事情。
廣場的巡警們全部上了警車,一溜煙全部消失了。不用說,肯定是自己這個未來的岳父下的命令。
距離晚上八點還有五個小時的時間,看來自己得做點東西來打發時間啊。王風一咕嚕從草地上躍了起來,看着四周很多瞟向自己的眼睛,心裡有些納悶,難道老子長的太帥了?
可是,總不至於這麼多人都看老子吧,其中還有不少男人!
終於,有兩個西裝革履的平頭中年人走了過來,走到王風身邊,兩人均是萬分恭敬的鞠躬:“這位先生,你好!”
“有事嗎?”王風眉毛一挑,打量對方的穿着和舉止,應該是那種有錢有勢的人。不過現在廣場,這種人到處都是,不用想,肯定和那洪莉一樣,來踩點的。
“我叫松田穀子,他是龜田孫子,我們是日本櫻花組的,敢問朋友是哪條道的?”兩名日本人的態度非常的友好,顯然是看出來,王風不少普通人。
“日本人?”王風愣了一下,將大拇指和食指垂直做了個“八”的手勢,說道:“爺我混八路的!”
“……”兩名日本人顯然也是沒有料到王風會是這樣的回答,愣了一下,笑道:“朋友真會開玩笑,這是我們的名片,以後來日本旅遊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王風沒有接名片,而是懶洋洋的說:“我們認識嗎?”
“現在不正是在認識嗎,朋友,其實我非常喜歡交朋友的,而且我一看朋友你,就知道我們之間一定有緣的,呵呵,要不我請你去喝杯咖啡。”松田穀子樂呵呵的說,並沒有因爲王風的傲慢而生氣,畢竟越有本事的異能者,脾氣越大。
“我現在沒空,不好意思!”對方態度一直很好,王風也不好給中國人抹黑,畢竟咱們可是五千年的炎黃子孫,擁有五千年的美德,於是王風委婉的拒絕了。
“呵呵,沒有關係,有空可以隨時聯繫我。”松田穀子見對方沒有接名片,只好收回,臉上依然笑呵呵的,沒有一點的怒色,顯然是社交方面的老手了。
“聯繫個屁!”王風很想回敬回去,但是想到祖宗留下來的優良傳統,於是忍住盯着那叫龜田孫子的日本人,笑眯眯的問道:“你就是龜田孫子?”
“怎麼,難道朋友認識我?”龜田孫子大喜。
“沒有,我就想問下,龜田兒子是你什麼人?”王風大大咧咧的問道。
“……”
早料到對方會是這樣的神情,王風附上一句:“不認識就算了!”
龜田孫子可是個陰狠的人,不少中國人曾經奚落過他的名字,不少人都得到這傢伙的強烈報復,但是在王風面前,他也只能收起心裡的殺機,態度不卑不亢:“朋友,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啊!”
“小小櫻花組,也配來天都市!”王風的身後傳來嘲笑的聲音,王風扭頭一看,卻是三個黑衣大漢簇擁着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走了過來,這青年長得是脣紅齒白,白皙的皮膚顯然是經過很好的保養,比女人還白。
看着來人,松田穀子和龜田孫子的臉色微變,但是也不肯失了面子,松田穀子反脣相譏:“早就聽說青幫有一個狗仗人勢的小白臉,我想就是你吧!”
這小白臉正是青幫頭目杜子明的二公子杜閒,一個聲色犬馬,驕奢淫逸活的沒有一點價值的寄生蟲,簡稱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