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問道:“那位姑娘,我們以前見過面嗎?爲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先前那名女子道:“臭小子,你真是大膽至極!我家聖……小姐豈能……”
“好了!藍兒,別說了,這裡既是人家的地方,那我們走吧!”面戴紗巾的女子緩緩的開口說道,她的聲音宛如銀鈴一般的好聽!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那名被喚做“藍兒”的女子狠狠的瞪了一眼令狐沖便追上前者。
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令狐沖張了張口卻欲言又止,他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那名女子就是他五年前在這裡認識的女孩,但是,前者的氣質卻與五年前的小女孩截然不同!
“也許,只是巧合吧?畢竟,天下長得相像的人多的是……”
樹林外
“喂!聖姑,你不是說這裡是你童年最美好回憶的地方嗎?現在被一個莫名其妙的臭小子給霸佔了!你剛纔爲什麼不讓我出手趕走他?”藍兒一臉不解的問道。
“算了,那裡既然已經被人家居住了,我們也就沒有理由去幹涉人家……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蝴蝶崖巔的誓言他應該不會再記得了吧?”
“咦?聖姑,怎麼你今天說話聽起來總是怪怪的?”
“好了,如果我們不快一些的話,天黑之前就趕不到劉府了!”
竹林
“如果以後玩夠了江湖的話,那就帶着我未來的妻子在這裡隱居,就像萬花谷的石破天和阿秀一樣……”
一陣陣涼風吹拂而過,竹葉隨風飄搖,令狐沖伸手夾起一片,仔細端詳了好半晌,方纔發出一聲極輕極輕的嘆息,歲月催人老,年華轉瞬消,碧葉幾枯榮,未嘆春風消……
暫時不去想那些,擡頭看了看天色,令狐沖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了,再次留戀的看了看這處地方,之後便施展輕功騰空離去……
一個時辰後……
憑着凌波微步的輕功,只用了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令狐沖便感到了衡山腳下,在往前走便是一處集市,因爲不想在集市引人注意,而且時間還很充裕,所以令狐沖便在這裡落了腳,此處雜木、亂草叢身的小山丘,四處皆是山壁、岩石之類的。
信步慢悠悠的朝前走去,令狐沖突然聽見了一聲女子的呼救,現在劍法足以蔑視天下的令狐沖本着俠義爲本的行事準則當然不會裝作沒有聽見,他快步的趕向聲源處,憑着l入微的目力,令狐沖老遠便看見兩個人,一個是身着恆山派衣服神色驚恐的女尼,一個是腰挎單刀,一臉猥瑣淫/笑的三旬男子!
如此經典的一幕,令狐沖不用去想也知道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萬里獨行田伯光欲圖對恆山派的儀琳小師妹施行暴力**事件!
“我操!我說怎麼一路上感覺如此順利,原來是把這一檔子事兒給算忘了!”
令狐沖並沒有打算直接以雷霆手段一劍制服田伯光,因爲這樣一來就太沒有意思了,他決定好好的戲弄這個傢伙一番!
打定這個主意之後,令狐沖矮着身子匍匐前進,躲在了離現場不遠處的一處岩石後面。
儀琳驚恐的大聲叫道:“你……你放開我!無恥之徒,我師父她……她知道了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田伯光奸笑道:“嘿嘿,我田伯光要是看上一個女人,不管怎麼樣都一定會把她給弄到手!不過你師父她如果真的來了可就不好辦了!我田伯光雖然愛好**,但也不會飢不擇食到那種程度!”
說完,田伯光瞧瞧四下無人便準備在這山野之中強行施行禽/獸之舉!
令狐沖見時機成熟,便乾咳兩聲,粗着嗓子說道:“大膽淫/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
田伯光心下猛的一抽,暗道一聲此人好高的輕功,自己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有人在這附近!當下便問道:“閣下是何人?”
令狐沖眼珠子一轉,說道:“我是青城派的餘滄海!雖然我餘某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看不慣你這等無恥好/色之徒!”
“你是青城派的餘……觀主?爲什麼不肯現身一見?”田伯光臉色一變,但是語氣卻沒有發生絲毫的波瀾!
“如果我騙你,那餘滄海就不是人!是烏龜兒子王八蛋!只因老夫相貌醜陋,不喜見人!”
田伯光的心登時就慌了,但是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儀琳,色膽包天的他還是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放棄,說道:“我看你是怕了不敢現身吧?既然不見,不如再見!”
說完,田伯光拽着儀琳,快步的離開了這裡。
令狐沖從岩石後面現出身來,輕笑道:“嘿嘿,反正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還有四天的時間再舉行,這段時間閒着無聊也是無聊,不如就耍個淫/賊打發打發時間……”
一路尾隨田伯光來到衡山腳下的集市,前者挾持着個漂亮的小尼姑倒是引來了無數人的側目,只可惜這個世道的人大多都是秉承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傳統思想,所以整條街沒有一個人出來干涉過問。
走了沒多久,幾人便到了一處酒樓門前,酒樓上赫然寫着三個大字——回雁樓
“正好肚子倒有些餓了,小尼姑,走,跟大爺去喝酒吃肉先!”田伯光揉了揉肚子笑嘻嘻的道。
“不!我不跟你去!出家人不沾葷腥,師父說過酒是腥的,肉是臭的!”儀琳掙扎着說道。
“咦?你師父一定躲在背地裡偷偷吃過!不然她怎麼知道酒是腥的,肉是臭的?既然她可以偷吃,那你也可以嘛!走走走,我最喜歡看小尼姑喝酒吃肉!”
“我……我不要!你放開我……”
“小尼姑,你如果不聽話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全身的衣服都扒光!讓你當衆出醜!”田伯光威脅道。
於是,儀琳便不敢再反抗,不情不願的跟着田伯光進了回雁樓,令狐沖跟着也尾隨而入。
到了裡面,田伯光要了一桌子的酒肉擺在桌上,一邊言語上調/戲小尼姑,一邊大口喝酒吃肉。儀琳則是雙手合十,閉目唸經……
令狐沖也摸到二人的桌子那一屁股坐倒,不管田伯光同不同意,端起桌子上的一潭好酒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
“哈哈,好酒好酒!”
田伯光笑道:“誒!這位兄臺好酒量啊!小二,再拿兩壇上等的女兒紅來!”
令狐沖道:“看不出來,堂堂菜花大盜田伯光出手竟是如此闊氣!”
田伯光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田伯光的大名居然可以傳的這麼遠!就連衡山一帶都有人認識我!誒……等一下,你的聲音我怎麼聽着有點耳熟的感覺?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就是剛剛躲在暗地裡冒充餘滄海的壞蛋吧?!”
聞言,儀琳頓時便睜開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令狐沖,這纔再次閉目唸經。
“嘿嘿,沒錯沒錯,正是在下!不過在田兄面前‘壞蛋’這兩個字我又怎麼敢當呢?”
田伯光笑道:“我看兄弟你也算是個豪爽之人,叫什麼名字啊?”
令狐沖縷了縷頭髮,笑道:“我尊姓令狐,大名一個衝字!”
“那閣下就是華山派嶽掌門的首徒令狐沖了?”田伯光略微有些驚訝。
“不錯,其實我的名字很好記的,那些跟我喝酒的都叫我:拎着酒壺往前衝!誒,田兄,今日可有雅興和我賭一賭酒啊?”
田伯光問道:“怎麼個賭法?賭注又是什麼?說來聽聽!”
令狐沖道:“其實很簡單,我們一抵一碗的喝酒,誰把誰先給喝倒了就算誰贏!賭注嘛……就是誰輸了就得揮刀自宮!如何?”
田伯光眉頭一皺,問道:“你最後那句賭注揮刀什麼的幾個意思?”
令狐沖故作驚訝的道:“田兄,虧你還是在花場上混的,揮刀自宮你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田伯光木然的點了點頭。
令狐沖湊上前去猥瑣的一笑道:“就是切小*呀,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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