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聽到這個聲音,令狐沖三人頓時有些膽寒的感覺,一股冷汗不覺間已經滲透了各人的衣服。
“掌燈!”
此人吩咐了一聲,周圍瞬間亮起了一二十個燈籠,這時,在火光的照射下,也看清了他的面容,正是老嶽,他的臉色看起來很是陰鬱。
令狐沖切切諾諾的道:“嘿嘿,師師父,這麼晚了,您老人家還不睡啊?”
“是啊!爹爹,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睡覺了”嶽靈珊也跟着說道。
說完,嶽靈珊和令狐沖對視一眼,均是不約而同的向前走去,陸猴兒看着老嶽臉上漸漸暴起的青筋很知趣的一句話也沒敢說,跟在令狐沖和小師妹的身後躡手躡腳的想要趁機混進去。
“你們三個全都給我站住!”老嶽一聲暴喝,嚇得三個小傢伙心臟猛的一撞,險些蹦出嗓子眼兒!
“師父,您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老嶽笑了,這是令狐沖第一次見到,但是笑得很不自然,準確來說的話應該是怒極反笑,在這份有些陰森的環境的襯托下是那麼的詭異森人,看在令狐沖的眼裡甚至比他暴怒顯得可怕。
只聽他緩緩的道:“嘿嘿,你說呢?”
三人的喉嚨同時“咕咚”一聲,一股強烈不安的恐懼瀰漫開來
華山,正氣堂
“你們三人小兔崽子,半夜三更到處亂跑,完全不把咱們華山派的門規放在眼裡”老嶽站在石階上絡繹不絕的道。
此時,華山派幾乎所有人都聚在這裡,嶽夫人也不例外,石階下,令狐沖、嶽靈珊和陸猴兒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又各自將頭給別了過去。
“誒?師父,我記得貌似門規裡沒有不準晚上出門的吧?”令狐沖膽大不怕死的道。
“放肆!”老嶽一聲暴喝,大怒道:“還敢與爲師頂嘴,你們夜不歸宿到處亂跑倒還有理了?德諾,執行門規,一人二十大板,絕不能容情!聽見了嗎?”
勞德諾應道:“是!”
陸猴兒悲憤的叫道:“師父,跟您頂嘴的是大師兄,爲什麼連我們也要一起罰啊?再說小師妹不是傷纔剛好嗎?”
令狐沖暗道了一聲“沒義氣的東西”後也跟着道:“是啊!師父,小師妹傷纔剛剛好,經不起打的!我知道您老人家是想給我們長些記性,但要是給這麼一打再打出什麼毛病來可就得不償失了!”
老嶽大袖一揮,怒道:“都給我閉嘴!在我們華山上,既然犯了錯就要被罰,不管是什麼人什麼原因都不能例外!”
“可是師父”
陸猴兒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老嶽接下來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沒有什麼可是!誰要是再敢說話,每人加罰三十大板!”
令狐沖偷眼看向師孃,雖然她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說什麼,看來今天的事情師孃是要袖手旁觀的節奏,也就是說那二十大板是挨定了!
想到這裡,令狐沖“大義稟然”的道:“師父,我是大師兄,而且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所以,您要打就打我一個人吧!”
陸猴兒和嶽靈珊一齊轉頭看向令狐沖,用默契的眼神傳遞道:“不愧是大師兄,你就安心吧!來年的今天,我們會給你燒紙的”
令狐沖額角突然冒出一大滴冷汗,回以眼神道:“放心,大師兄的要求很低的,萬一我死不了,陸師弟,那四文錢就不用還了吧?”
陸猴兒:“大師兄,你又記錯了,是四文半!”
令狐沖:“”
“咳咳!”正在三人用眼神交流之際,老嶽突然乾咳兩聲,道:“既然你這個做大師兄的這麼有魄力,皮又這麼癢,成!爲師就答應你一回!德諾,行刑!一共是六十大板!”
勞德諾應了聲“是”,輪起大板就要往令狐沖身上砸去。
在嶽靈珊和陸猴兒閉目祈禱之時,令狐沖隨手背後一抄,輕易的抓住了勞德諾使出吃奶勁輪下來的大板。
老嶽一驚,眉頭一挑道:“衝兒,你這是要抗刑嗎?”
令狐沖“嘻嘻”一笑,放開勞德諾拼命往後奪的大板,沒有在意摔了個底朝天的後者,道:“師父,您看,我可是一個人要挨六十大板,咱們師徒關係在這,是不是可以給打個四折?”
老嶽氣的頓時翻了白眼,吹鬍子瞪眼的道:“好啊!你還敢跟爲師討價還價?再加四十大板,總共一百下,德諾,行刑!”
此時的勞德諾被兩名華山派弟子給攙扶了起來,揉着腰道:“回師父,這兩天天陰徒兒腰不舒服,經剛纔這麼一摔,險些摔成兩截現在也拿不起板子了,請師父批准徒兒回去休息”
令狐沖暗道“活該”,老嶽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回去。
“唉既然你二師弟身子不舒服,那就只有爲師親自動手了!”說着,老嶽便走下石階。
“我滴個乖乖!送走狼又來虎!”令狐沖趕忙道:“師父,您不是應該先問我們今天去了哪裡嗎?”
陸猴兒和嶽靈珊同時扭頭看向令狐沖,兩顆心都在不停的上下亂跳
老嶽道:“哼!打完了再說也是一樣的!”
說完,便俯身一把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大板。
嶽夫人趕忙搶道:“且慢!師兄,衝兒、珊兒還有大有他們三人夜不歸宿是有不對,你應該先聽聽他們去了哪裡?都幹了些什麼再酌情懲罰他們也不遲啊!”
老嶽還想再說些什麼,一衆弟子也紛紛求情:“是啊!師父,您就先聽聽大師兄說什麼吧!”
終於礙不過人多,老嶽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道:“好!我就給你們三人一個解釋的機會,說吧,這麼晚了,你們都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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