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刁蠻女友
在這個時候,我有一個大發現,這個是我們來這麼多天都沒有發現的,就是我們兩個房間的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加了一塊水泥在中間,而我只要跳下窗戶,就可以直接走過去,於是我心裡安了不少,不過先不和哥哥說,閉着眼睛直接就跳過去,我以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哪裡知道!還是有點意外。
興許是我的跨度沒有控制好,跳過去的立足點不適當,居然給我踩到他窗戶桌子的一快石頭,那塊石頭還是他小時侯的一個收藏物!氣死我了!怎麼不把東西給我收拾乾淨!還好我夠鎮定,扶住牆壁纔沒有摔倒,不過腳下卻痛的要命,不過與此同時,我也不小心把他的一個花瓶給弄到地上,然後聽都一聲很清脆的聲音,破了是一定的!
哥哥搖頭,把我扶着坐下,說:“怎麼這麼不小心的,不是怕的要命嗎?怎麼還敢往這邊跳!“
我笑說:“怕是小時候,現在這麼大了,怕豈不是很丟臉?”說真的心裡還是怕的,要不是因爲有那塊多了的水泥板,到現在還是怕的。
“林鼎鼎,你少說大話了,就那麼一點距離,下面有水泥板,還弄成這樣,我真是服了你!”他幫我看了一下,確定沒什麼要緊的,才把被子給我蓋上。自己坐在旁邊。抓了一本書來準備看。
男生的被窩就是和女生的不一樣,他都離開那麼久了,還有溫度,比我的熱多了。暖暖的,很是舒服。我當然沒忘記過來的主要目的,睡不着,我可也沒打算讓他睡的了,自然也沒準備去讓他看書來消遣時間:“哥……”
我這麼一聲出去可是把他給嚇了一跳,他說:“鼎鼎,你是怎麼了?要不要去看看?”
我知道,因爲我已經有好多好多年沒叫他一聲哥哥!表現出這樣我不會罵他,只會打他,最多讓他戴墨鏡!這麼說已經是很仁慈的了,不過現在我沒打他的打算,饒了他這麼一次:“叫你哥哥,你也不要這麼表現法啊!”
“不習慣,怎麼突然這麼叫?很奇怪!”他說。
“我想爺爺了,以前爺爺都是要我這麼叫你的!”其實我是因爲哥哥然後纔想到爺爺,我們小的時候爺爺就規定我一定必須叫林迪然哥哥,可是我偏偏就很不服氣,才差兩歲爲什麼我就非得叫他哥哥,非得聽他的話,不過爺爺是大人,不得以,在他老人家面前就得叫哥哥,還好,次數不是很多。所以到現在我還是叫他名字。爺爺後來是得病死的,是白血病。
哥哥嘆了一口氣:“我也是。”
“林迪然,聽說白血病是會遺傳的?”
“也有例外的!你不要老是想這麼一些,你知道嗎?”他溫和的說。
“可是你不覺得我們也很危險嗎?聽說這種病是會遺傳的嗎,要是我們中間一個人得了,那怎麼辦?”我開玩笑的問。
哥哥卻不當是玩笑,他很認真的看着我說:“林鼎鼎,我要你答應我,以後都不要說這種混帳的話!”
“這,很重要嗎?只是說說一下而已。”
“鼎鼎!”他加重了語氣。
我呆了一下,妥協了:“好不說就不說吧,你不要生氣,以後都不說就是了!”
“我沒生氣!”他否認,:“只是不喜歡你說那個死。”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拉緊了被子,我問。
“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他又舉起書本來,我知道他估計我在他身邊是沒可能睡覺了。可是我想和他說話,不知道爲什麼。好象覺得如果不說的話,以後就沒什麼可能再像現在這樣的,可是,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看着他發呆,看到最後腦袋就有些迷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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