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李爲的不斷俯身上前認真“照顧”他們,又過了十幾分鍾後,這“十大幹將”已是變成了十條半死不活的狗狗了。
他們一個個都無比驚恐的望着李爲,現在的心裡也終於是明白了,這是惹到了他們絕對不能惹的人。
猛然間,劉季就響起了年前的齊家“天長三兇”等人下場了,真是往事歷歷在目,牢記於心啊!
那不就是被一個神秘人給用相同的方法給全部廢掉了一身的功夫後,又是直接廢掉了他們的雙手了嗎?
自己這些人怎麼就惹到這個“無常魔頭”了,看來真是一報還一報啊,這以後的好日子也算是過到頭了。
一想到這裡,這些人不禁是心若死灰,再也沒有辦法去坦然面對了。
雙手都殘廢了,這以後還不叫自己的仇家們給分分秒秒的都給收拾了嗎?這就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了。
強忍着鑽心的疼痛,劉季又是滿頭大汗的說道:“今天我們兄弟們算是認栽了”。
“但敢問閣下,您到底是那裡的好漢?也讓我們哥幾個輸的心服口服啊?”
對於這幾個跳樑小醜的不死心,李爲不禁微微一笑道:“我就是告訴了你們,也怕是沒有用啊!因爲你們今天晚上就會去一個早該去的地方,好好的度過下半生了!”
“你難道還要殺了我們,你可是犯法啊!我,我,還沒有活夠呢?您就高擡貴手,把我們都當作一個屁給放了吧!”
隨着劉季的再次慘然出聲,這些人已是心頭一片冰涼了。
原來眼前的這個穿着黑衣服的人,敢情是要一點一點的折磨自己,這接下來這小子又會用什麼毒招來對付他們啊?
聽到這些人居然跟自己講法律,李爲不由得是一陣陣的發笑。
就你們還知道要遵守法律,早知道的話,你們就不會走上這條與國家、與社會、與人民羣衆作對的“不歸路”了。
隨着李爲上前的一陣大力拉扯,把這些所謂的福財會的“十大幹將”等人都從地上直接的拉着站立了起來。
隨後就把他們這些人都趕着走出這個“天地春”小樓,然後又是一轉彎彎曲曲的經過了兩個大院子,再次的來到了天運樓的正前方,此時的大門已是大敞四開。
就在剛纔那些舞蹈團的美女們都一個個驚慌失措的逃出了大門,也不知道躲藏到哪裡去了?
李爲可是沒有心思去管這羣風塵女子了。
他趕着這羣曾經在天長市胡作非爲的傢伙就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大門,向着門口的來時汽車走了過去。
在看到這最後走出來的李爲時,車裡的武警們也不再用他的命令了,都是一個個異常興奮的從車上跳了出來。
就在剛纔他們已經在車裡看到天運酒樓外面的大門就突然的被打開了,然後就先是從裡面莫名其妙的跑出了十幾個
披頭散女的女人,一眨眼的功夫就都不見了。
正當他們萬分吃驚,猶豫着要不要衝進去的時候。
接下來又沒有過上十分鐘,後來又看見李爲直接就押着十幾個人犯從面裡出來了。
高興壞了的戰士們都主動的上前押着這些人向車邊幹走了進去,在上車的過程中。
他們無比震驚的看到這十幾人的雙手都是無一例外的,直接的向下呈九十度的晃動着,顯然已經是直接的被人硬生生的折斷了。
這要多大的本領才能把這麼多人都搞成這樣啊?
面對這個突發的情況,武警戰士們只好是兩個人配合着,經過一再的託舉,這才把這些人都扔了上了大卡車的車廂裡面。
就眼前的這些人,又有哪一個不是五大三粗,面露兇光的極惡之徒。 ωwш ◆T Tκan ◆c○
在這個陪同他們行動的帶隊神秘指揮人面前,就如同小綿羊一樣的聽話。
完全沒有一點掙扎的慾望,而且全都是一副一臉驚恐無比,失魂落魄,渾身發抖的樣子。
剛纔這裡面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才能把這些黑道上的猛人變成這樣?
這個神秘人又到底是那個部隊出來的“牛人”啊?
這些武警戰士的心頭不禁是猛烈的敲起了巨大的“心鼓”,震憾着他們的心靈,久久不能平靜。
現在依然帶着黑麪紗的李爲,依然是心頭沉重。
這今天晚上剷除了一個福財會,誰又知道會不會以後又冒出一個什麼別的什麼會、什麼幫之類的啊?
看來這天長市以後的日子還是不會怎麼太平的,這自己看來還是要藉着這股打擊福財會的東風,再狠狠殺一下這裡剩餘黑道上人士的銳氣的,也讓他們老實老實。
由於李爲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現在也不過纔是晚上的十一點左右。
想到這裡,李爲又重新走回了天運酒樓裡,他在進門以後,很快的就在二樓的服務檯上找到了電話。
隨後,他就迅速無比的撥通了劉大小姐的手機。
在接通以後,他讓劉大小姐把屠德一給送過來,順便再帶上多多的大信封、白紙和筆墨來。
直接開到四福路的天運大樓面前就行了,他晚上還要有行動。
在隨後又出了這家酒樓後,他直接命令那十名武警戰士先把這些人犯直接押到天長大酒店去。
根據他和大虎的事先商議,那裡早已過去了一支準備接收福財會成員的武警分隊了。
在軍用卡車快速的開走後,他就站在路邊靜靜的等待着屠德一的到來。
沒有等上多長的時間,出於對心上人的絕對忠誠和信任。
劉大小姐“一臉霧水”的直接帶着李爲所要求的相應物品,又把屠德一親自的送了過來。
他要藉助屠德一這個“智狐”,連夜的拜訪一下天長上次劫後餘生的各路黑道人馬。
這個拜訪當然不是什麼好事了,趁着陶德史和朱天意落網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的時候。
李爲要借這個契機,好好的敲打敲打一下整個天長的黑道人物們。
他很是光棍讓屠德一親手在白紙上寫下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那就是:膽敢冒犯,陶德史和朱天意等就是你們的下場。
屠德一在寫完了第一張後,細細的一想之下,他就明白了李爲的良苦用心了,這是要“敲山震虎”啊!
他也沒有再次多問,而是繼續揮筆如飛,刷刷刷的快速寫了起來,具體要寫多少張,他的心裡是一清二楚的。
他寫好一張,劉大小姐就幫着摺好後放進一個大信封裡。
經過三個人的一陣忙碌,最後真是寫了不少,看來還真是有不少的“碼頭”要送啊!
就在第二天的一大清早,天長市各大黑道山頭上的大當家的都收到了這樣一封信。
裡面內容很是怪異,膽敢冒犯,陶德史和朱天意等就是你們的下場。
再讀到第二遍的時候,不少明白人的心裡就是猛的一陣的狂跳,這是要出了大事了,這個鐵定是劉家出手了!
但是怎麼事先一點風聲也沒有啊?
再說呢,要把這個常委副市長陶德史和福財會的朱天意都搞掉了,這得要多大的能量才能辦得到啊?
這是劉家現有的力量能辦得到的事情嗎?
這會不會是有誰在搞惡作劇吧!
一時間,整個天長的黑道又都全部的沸騰了起來。
在早上的八點鐘,李爲終於是趕到了天長大酒店,直往大廳裡走了進去。
一進門,把個李爲嚇了一跳。
偌大的一樓大廳裡,在他昨天大年十一,上午來的時侯原本還是冷冷清清,可現在卻是人滿爲患了。
足足的蹲着的有好幾百人,看來昨天晚上根據劉家提供的準確情報,還真是抓了不少人啊!
隨着肖老和有關部門的具體溝通,這裡現在已經在不斷的移交着福財會的犯罪成員了。
這些人都被天長市的地方監獄給全部的接收了過去,這讓原本空蕩蕩的牢房,一下子就無比的擁擠了起來,一時間真是人滿爲患。
等待着他們將是國家法律最**的審判,將根據這些人的犯罪事實,各自給出具體的量刑標準,從而得到正義伸張,爲民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