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夜店經理的話,我愣了一下,心想這女人真的跟這家夜店沒關係?黃毛有些不相信的說:“不是吧,她跳舞跳那麼好,不是你們的臺柱子嗎?”
夜店經理說:“她的舞的確跳的非常棒,我們也一直想高薪聘用她,可是人家不肯屈就啊!或許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們這裡的薪水,在她眼裡估計都是小錢,每天晚上都有大把的客人爲她一擲千金,所以你這點錢兒都不是事兒了。”
我見夜店的經理的臉上帶着曖\/昧的笑意,就明白了什麼意思,看來這個女巫的確不是夜店聘用的舞女,很有可能是夜店的流鶯,夜店也沒有權力幹啥她的自由,於是就笑着問:“這麼說她可以跟客人做那個?”
“嘿嘿,你懂的……自由職業,所以她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即使一擲千金的人也有被她放鴿子的,兩位還是想開點,出來玩兒圖的就是一個愉快,沒必要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夜店經理開導着我們。
我覺得這位女巫的來路的確有問題,於是跟黃毛對視了一眼,對那位經理說:“沒事兒,的確是小錢,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在意的,只是隨便問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兩位玩的開心,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二位了。”夜店經理一聽頓時放了心,他大概擔心我們鬧事兒。
“自由職業……他奶奶的,就是出賣的?”黃毛嘀咕了一句。
我沉吟了一下說:“恐怕沒那麼簡單……今晚她可能不會出現了。”
我總覺得這個女巫很有可能是爲了躲避我,於是擡腕看了一下手錶,發現已經十二點多了,覺得沒必要再等下去了。
“走吧,時間不早了,今晚肯定是沒戲了,我們回家吧。”我對黃毛說。
黃毛結了賬單,我們就開始往外走,當我們穿過舞池的時候,忽然發現靠近角落的一個卡座裡,一個女人正在跟一羣男人調情,我無意間掃了一眼,發現那個女人的輪廓依稀和那位女巫有些像,但是角落裡光線昏暗,朦朦朧朧的根本看不清楚。
她的身邊大約坐着五六個男女,有倆個男人正在對她上下其手,而這女人則毫不介意,伸出一雙如蛇般柔\/軟的玉臂,勾着左右倆邊男人的脖子,發出“咯咯”的蕩笑。
黃毛似乎也意識到那個女人好像是女巫,仔細看了一會兒,怒火中燒的說:“馬勒戈壁的,那不是女巫嗎?”
“噓,小聲點。”我輕聲道。
“不行,老子掏錢給她送花,她竟然陪別人喝酒,我去把她拉過來!”黃毛說着就要去拉那個女人。
我一把拉住黃毛說:“你小子不要命了?你沒看看她身邊那幾個男人,是吃醋的嗎?”
黃毛一看,頓時泄了氣,對面角落那羣人一看就非善類,以黃毛的體格,別說面對一羣兇頑之徒,就是一對一也不是對手,萬一打起來我們寡不敵衆,肯定要吃虧。
“馬勒戈壁的,我想現在手下沒人了,要不然我打殘他們!”黃毛忿忿不平的說。
“行了,別老想着打架,你小子怎麼還爭風吃醋起來了?”我瞪了黃毛一眼。
黃毛嬉笑說:“嘿嘿,哥,我不是爭風吃醋,問題是咱那三百多塊錢花的有點冤啊!再說你不是想查這女人的來路嗎?”
我看着黃毛說:“問題是你現在怎麼去查?那邊一幫人呢,你不怕捱揍嗎?”
黃毛無奈的說:“那咱們怎麼辦……就這麼算了?”
我對角落裡的那幫人冷冷掃了一眼說:“走,我們到外面等着!”
說着就拖着黃毛走出了酒吧,發現距離酒吧不遠的地方有個燒烤攤,就對黃毛說:“走,咱們去吃幾串烤串去。”
於是我們就買了幾串烤串,坐在烤攤上吃了起來,黃毛邊吃邊拿出手機說:“哥,咱們等着他們出來了也不是對手啊,要不我打電話叫人去?”
聽了黃毛的話我頓時一愣,問道:“你叫什麼人?”
“叫一羣兄弟來,否則咱們怎麼搶得過他們?”黃毛理直氣壯的說。
“你有病啊,誰說要跟他們搶女人了?你腦子裡整天想的什麼……能不能有點出息?”我一生氣敲了黃毛一巴掌。
“哥,你不說在外面等着收拾他們嗎?就咱們倆怎麼收拾他們?”黃毛一臉委屈的說。
黃毛的話讓我苦笑不得,就一臉正色的說:“我自有辦法,你別瞎操心!”
但轉而一想,這小子的毛病還沒改,想法挺危險的,於是警告道:“我告訴你,早點跟你那幫狐朋狗友斷了,否則你早晚出事!”
“哥,你放心吧,我早就跟他們沒來往了,這不是有事兒才找他們嘛!”黃毛嘟噥道。
“你以爲那麼他們那麼好利用的,以後他們沒錢吃飯會找你要,打架會找你幫忙,殺人惹禍了會找到你這裡躲藏……無論出了什麼兒都會找你,你以後還想過安生日子嗎?”
我正想再教訓黃毛幾句,忽然聽到黃毛小聲說:“哥,別說了,他們出來了!”
我擡頭一看,一羣男男女女從酒吧裡出來了,走路踉踉蹌蹌搖搖晃晃的,一看就是喝大了!
走在中間的是一個身材十分火爆的年輕女人,我仔細一看,正是那位“女巫”,她已經喝得踉踉蹌蹌,幾乎站立不穩,左手攬着一個光頭男子,右手揪着一個西裝男子的領帶,三人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走了出來。
後面還跟着一羣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的看熱鬧,似乎都是一幫人,三人一路拉拉扯扯的走到馬路邊上才停了下來。
我這才發現,那位光頭男子頭上五花六道的非常怪異,好像扣了個什麼東西一樣,仔細一看次才發現他頭上紋了一個蜘蛛網紋身,太他\/媽另類了。
光頭男“哈哈”壞笑着,伸手在女巫渾圓的短裙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又伸手抓住上面鼓脹脹的兩團“足球”,居然低下頭當衆啃了起來。
而那位女巫則“咯咯”蕩笑着,將手裡的領帶用力一拽,一把扯過西裝男,回過頭和那位西裝男接起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