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這是從遠處傳來了一聲大吼,孟逢春聽到這個吼聲高興不已,連忙對着王爾說道:“小二哥,大錘哥來了!”
“錘騎兵!”五百人的錘騎兵合着黃大錘的口號,揮舞着戰錘,騎着自行車用楔形陣高速的向圍着王爾衆人的戰圈衝過來。黑色錘騎兵就如同一把尖刀直直的插進了替人的包圍圈之中。
看到王爾的援兵來了,月氏人攻的更兇,想要在這些援兵和王爾會和之前將王爾抓着。
“大錘哥!在那呢!”葉瞳坐在黃大錘自行車的後座上,一手拿着自己的大刀,一手拿着一柄戰錘,就跟一雙翅膀一樣將左右兩邊的月氏人打到。黃大錘看了一眼葉瞳說的方向,一轉車頭,調整好方向,奔着王爾他們就去了。
跟在後面的錘騎兵一人一輛自行車,現在他們已經可以一隻手控制車把,另一隻進攻了。自行車的衝擊力雖然比不上馬匹,可是比起步兵那可是壓倒性的優勢,再加上武器又是分量十足的錘子,紅衣月氏人根本就不能對錘騎兵構成什麼阻礙。
“小二!你們沒事吧!”黃大錘和王爾匯合以後放到不急的進到戰圈之中,帶着五百錘騎兵不停的在王爾衆人圍成的戰圈之外繞着圈圈,讓月氏人根本進來來。葉瞳找了一個機會翻身下車,跑到了王爾的跟前說道:“小二,怎麼樣,沒有受傷吧!老白呢?”
“瞳哥!”孟逢春走到了葉瞳跟前,衝着被情報部門兄弟圍起來的白展堂指了一指。
“怎麼回事?”葉瞳看到白展堂跪在地上抱着一個人失聲痛哭心裡大叫不好,一臉緊張的看向孟逢春,希望孟逢春告訴自己的答案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瞳哥,咱們......咱們折了一個兄弟!”孟逢春突然覺得自己的喉嚨之中有什麼東西給塞着了,說不出來話。葉瞳這時候突然坐在了地上,悲痛之色溢於言表。
“折了一個兄弟!”葉瞳喃喃的說道,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事情。
“小二哥,你說怎麼辦吧!”孟逢春看着王爾愣愣的站在那裡,擡頭看着天,連忙走到王爾的跟前。“小二哥,咱們現在可以報仇了吧!”
“報仇!必須報仇!咱們一個兄弟要拿一百個月氏人的狗命來陪葬!咱們還要爲今天在敦煌城內死去的老百姓報仇!”王爾突然跑到白展堂的跟前,一把把白展堂給拉了起來,拽着白展堂的衣領吼道:“白展堂,你給我聽好了!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站起來,把刀拿出來咱們去給小草兄弟和敦煌城內的老少爺們報仇!咱們要把這羣月氏人全部幹掉來祭奠他們!”
白展堂一聽到王爾的話,用袖子將掛在臉上的淚珠抹掉,一聲不吭的撿起一把彎刀,跟在王爾的身後,等着他的命令!王爾帶出來的這些人,不管是情報部的還是黑色錘騎兵的人都見到了昨天月氏人在敦煌城內的暴行,再加上聽到王爾說的死了一個甲骨文的兄弟,這些人更是火起,一個個全部等着王爾的命令!
“除了黃衣服的那個月氏人意外,剩下的月氏人一個不留!”王爾一下子跳到了一個錘騎兵戰士的自行車後座,將白虎斬舉得高高的大吼一聲:“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所有甲骨文的人跟着王爾大喝一聲,情報部門的人將死去的草上飛的屍體放在了一個錘騎兵戰士的車後座,然後才紛紛的找到一個錘騎兵,坐上了自行車。
在王爾的示意下,錘騎兵的展示一轉車把,馱着王爾直接衝向了月氏人。後面的錘騎兵連忙跟在王爾的後面,嘶吼着,吶喊着脫離了剛纔不停盤旋的大圈,直接衝了出去。
哀兵必勝!在昨天月氏人在敦煌城內的暴行和今天自己死了一個兄弟的刺激下,所有甲骨文的人爆發出了驚人的戰力,在加上又是騎兵對步兵,月氏人被殺的個片甲不留。碧綠的草甸,已經被月氏人的血染成了暗紅色,山谷之中的空氣都夾雜着濃濃的血腥味。
雖然王爾說的不殺黃衣月氏人,可是這個黃衣月氏人也被錘騎兵的人打的非常的慘,躺在地上不停的哀號。
“不管月氏人死了還是沒死,腦袋上給我補一錘!”王爾一邊從自行車上跳下來,一邊向着其他錘騎兵的人吩咐道。然後又朝着白展堂招招手。白展堂走到了王爾的跟前。白展堂雖然沒有剛纔那麼悲憤,可是表情還是非常的嚴肅,用非常生硬的語氣向王爾問道:“怎麼,小二哥!”
“老白,是不是就這麼多月氏人啊?”王爾將白虎斬插回腰後的刀鞘之中,指着了一下擋在地上的月氏人,王爾也懶得數到底有多少月氏人了,反正只要沒有月氏人站着就可以了!
白展堂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紅衣月氏人我沒有數過,但是我見過的黃衣人最少有三個!他們好像在照顧一個什麼人!”白展堂指了一下一個山洞說道:“全部在那裡面呢!就連剛纔我被用刑也是在那裡!”
王爾聽到白展堂的話以後,向着孟逢春葉瞳黃大錘三個人招呼一聲,又讓兩個錘騎兵的人把躺倒在地上的黃衣人架起來,向着山洞走了過去。
“小二哥,這些月氏人全部都住在山洞裡!所以這個山洞非常的大!就咱們幾個人根本搞不定!”白展堂看着王爾不打算叫別的人,連忙向王爾說道:“咱們把錘騎兵的兄弟全部拉過來吧!”
王爾點點頭,向黃大錘說了幾句,黃大錘連忙招呼錘騎兵的人,讓所有的人都過來。等到錘騎兵的人全部聚集到了山洞門口的時候,王爾這才帶人走進了山洞。
山洞王爾見過很多,所有的山洞就算裝修的在好,佈置的在秒也拖不離樸素的名頭,可是這個山洞去讓王爾感覺到奢華,非常的奢華!完全可以說成是用黃金白銀堆砌出來的山洞。
到處都有銀錠,那裡都有金葉子。就連西方的金幣銀幣王爾都見了不少,羊脂玉原石就如同垃圾一樣的到處亂扔,象牙被用來做成了馬紮,虎皮熊皮綾羅綢緞就好像抹布一樣的,上邊有各種各樣的污跡。什麼金像,銀燭臺更是多不勝數,將根本見不到太陽的山洞照的根本找不到一絲陰影。
嘖嘖,這就是傳說中的窮的只剩錢的狀態了吧!王爾現在的心情都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只能用憤恨!這麼多金銀,這麼多的財寶,要是給了自己那能創造多少東西出來啊!暴發戶!絕對是暴發戶!哎呀,這上號的徽硯用來墊桌腳!暴殄天物啊!這要是被蒙東之那些文人看到了還不氣得牙癢癢啊!
王爾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對於大飛燕的憎惡了!這麼多好東西擺在家裡不知道好好保護,不知道知足!還非要跑去禍害敦煌。這樣貪心不足的人就應該拉出去槍斃五分鐘!
等一下!這個味道怎麼這麼熟悉?王爾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突然味道一種自己特別熟悉,當時有叫不上名字的味道。“你們聞到了沒有啊?”王爾又抽抽鼻子,向身後的葉瞳白展堂幾人問道。
“嗯,倒是有一種怪味!”葉瞳點點頭說道,剩下一些人也附和道。
“哎呀!這個味怎麼那麼熟悉呢!特別特別的熟悉,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叫什麼來着!”王爾抱着頭苦思冥想,王爾總感覺到這個東西就在身邊可是卻怎麼也抓不住!
“你們是誰?”這時候一個黃衣人突然從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站在路口當中的王爾衆人,愣了一下,旋即恢復過來,用着生硬的漢語問道。
被兩個錘騎兵兄弟架着的黃衣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用月氏語說了句什麼。錘騎兵的兄弟一看不好,連忙將黃衣人的嘴捂上,黃衣人頓時變成了吱吱唔唔。
“尼瑪!”剛從洞口出來的黃衣人大叫一聲:“難給!”然後將腰上的彎刀拔了出來,衝向了王爾。
“尼瑪?你媽?”王爾聽到衝過來這個黃衣月氏人的名字愣了一下,突然開始大笑:“哈哈!你這個名字太狗血了!叫什麼不好,非要叫尼瑪?嘖嘖,很傻叉有木有啊!”
孟逢春看到有人向王爾衝過來,一下子就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黃衣人手中的彎刀,另一隻手抓住黃衣人的頭,狠狠的向牆壁撞了過去。“咚!”一聲悶響,衝過來的黃衣人立馬撞的兩眼冒金星,雙眼一閉暈死過去!
“就這還尼瑪呢!”王爾不屑的撇撇嘴,帶着人向剛纔這個黃衣人走出來的房間走去。
誰知道走到門口,王爾剛推開白銀做的房門,卻被黃大錘攔了下來,王爾奇怪的看了一眼黃大錘。黃大錘卻搖了搖頭,突然狠狠的一腳將房門踢開然後連忙躲開,忽然一陣疾風襲來,一柄彎刀從門內自上向下的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