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信說道:“小師叔,別的我就不說了,一會一見到逢春他們,讓他們告訴你。我要告訴你的是,從昨天晚上我進大同到現在少說發現了十個江湖高手!還發現了一間有間客棧。不過,現在這家有間客棧改名字叫做龍門客棧了!”
“江湖高手?”王爾一聽楊三信的話臉色大變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偷襲馬老將軍的那一夥江湖人很有可能在大同了?”
“小師叔,我可沒有這麼說!”楊三信搖頭說道:“我要說的是,那個大同知府的隨從倒是有一個江湖高手!”
“大同知府?”王爾說着不由的扭過頭看向了眼巴巴的看向這邊的大同知府。“這個事情現在先不說,等到咱們安頓下來之後在慢慢的收拾!”
楊三信聽了王爾的話暗暗的點點頭,王爾重新上馬,楊三信則更在王爾的身後。胡飛也將攔着的大同軍政商三方人放了過來。
胡飛一放行,這些人全都朝着王爾圍了過來,向王爾說一些不着四六的拍馬屁的話,忽然大同知府咳嗽了一下,原本說話的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就連大同守備將軍也冷哼一身,扭頭看向一邊不再說話。
“呵呵,下官李鴻康見過王爺!”大同知府又向着王爾鞠了一躬,然後等着王爾讓他起身,可是王爾坐在馬背上就好像聽不見李鴻康說話一樣,李鴻康等了好半天,最後呵呵一笑,自己站直了,接着向王爾說道:“下官已經爲王爺和諸位將軍備好了宴席,還望王爺能夠賞臉啊!”
王爾斜眼看了一下眼前這個自己站起來的皮膚呦嘿的大同知府說道:“這不年不節的,平白怎麼會有宴會?”
李鴻康一聽王爾搭話,頓時高興的笑了出來,開口解釋道:“王爺,這次的宴會既是我等爲王爺接風,也是爲王爺慶功啊!王爺昨夜一戰,當真是有如神助啊,不但重創敵軍,還解圍大同!大同所有的父老都非常的感謝王爺啊!而這次宴會,我等就厚顏,代表大同所有的付老百姓宴請王爺!”
“大同父老的好意本王心領了!”王爾搖頭說道:“不過,馬老將軍屍骨未寒,十萬將士客死他鄉,本王實在是沒有心情赴宴!”王爾說完扭頭看向了大同守備將軍趙越,“趙將軍,馬琨將軍和其他逃出來的人現在在哪裡養傷?負責押送糧草的陳翔將軍和三萬長安城衛軍又在何處?”
“稟告王爺!”趙越抱拳說道:“馬琨將軍現在在守備府裡養傷,至於其他的北伐軍則在北城的守備軍營地裡休息。陳翔將軍和負責押送的三萬城衛軍現在在太原府,當初大同被圍,陳翔將軍不能帶兵進城,無奈之下只能帶着城衛軍去了太原府。”
陳翔的三萬城衛軍看着被二十萬大軍圍住的大同城無奈也是理所應當的,王爾點點頭道:“本王現在要去看看馬琨將軍!趙將軍勞煩你帶路!”
“末將遵命!”趙越一抱拳,就伸手撥開攔路的大同政商人士,帶着一羣軍方人,走在了王爾的前面給王爾開路。
“王爺且慢!”李鴻康忽然大叫一聲,來到王爾的馬前,攔住王爾的路,“王爺和近衛軍的將士們之前疾行千里,昨夜又是連番大戰,現在想必已經是勞累不堪了!大同的各方都感謝王爺和近衛軍將士能北援大同!”說着,李鴻康擡頭看了一眼王爾,看着王爾面色如常,這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大同所有的鄉紳商賈百姓湊錢湊物,想要犒勞所有的近衛軍將士!”說到這裡,李鴻康不再說話,而是看着王爾,等着王爾的回話。
王爾想了一下,覺得勞軍沒有什麼,再說近衛軍確實需要好好的吃一頓,好好的休息休息,王爾微微點頭,淡然的說道:“勞軍可以!”聽到王爾說on工藝,不但李鴻康面露喜色,就連大同的各級官員,鄉紳商賈都喜上眉梢。
李鴻康拱手又說道:“下官還準備了一處庭院,就帶城南。雖然王爺心急馬琨將軍,可是現在已經到了大同,也就不在乎這一會了!不如,王爺先去庭院安頓下來,稍做休息,然後在去看馬琨將軍?”
“不如,你閉上嘴,乖乖讓路!”王爾聽着李鴻康越說越多,不禁有點惱火,不客氣的說道:“本王爲什麼來,是來幹什麼的,想來李大人應該也是清楚的!還望李大人以後說話考慮好再說!”
“下官糊塗,下官該死!下官該死!”李鴻康嚇的直接跪到了地上,連連向着王爾討饒。
王爾看着李鴻康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現在不過是剛進大同府,要是一進大同就因爲一點小事,把大同知府得罪了,那確實有點劃不着!不過,要是這個李鴻康這得更江湖的人有瓜葛的話,那到時候逃不了身死的下場!不過現在無憑無據,王爾只能將李鴻康先穩住。“李大人,倒不如這樣,本王就暫住在你給本王準備的城南的庭院裡,本王現在去看馬琨將軍,看完之後就去你說的地方。你們呢,就在那庭院等着本王,到時候你們死打算親本王喝酒呢還是吃飯呢,隨你們!李大人,你看這樣如何?”
李鴻康哪裡知道一下子峰迴路轉啊,不但讓王爾住在了自己準備的庭院,而且原本已經黃了的宴會現在也有戲了。李鴻康扣頭答謝道:“下官榮幸之至!”李鴻康說完連忙讓開路,垂手低頭站在路邊,讓王爾過去。
趙越看着得了便宜就賣乖的李鴻康氣的牙都癢癢,衝着李鴻康哼了一聲。王爾將趙越的想動作盡收眼底,心底暗想這趙越和李鴻康的積怨怕是頗深啊!
王爾將近衛軍將士安排了一下,讓江鵬領着近衛軍去大同守備軍大營駐紮,然後這纔跟着趙越走。
趙越領着王爾一路前行,來到了大同守備府。守備府外,有幾個武彥祖的親兵正手按着腰刀站在門口站崗。看到王爾來到,連忙單膝跪下見禮。還有一個人快速的衝進了守備府內向武彥祖報信。
王爾下馬之後便帶着胡飛楊三信和幾個親衛走進了守備府,剛進大門,武彥祖便走出來迎接王爾。
王爾一件武彥祖,便將他拉住不讓他見禮,小聲的問道:“怎麼回事!我聽三信給我說,你帶着你的親衛防衛守備府,怎麼大同還有人攻打守備府嗎?”
“小二哥,你都不知道,昨天那場面有多亂!”武彥祖搖搖頭說道:“咱們一把大同之圍解開,那些官紳就開始活動了!又是請我,天樂,逢春三信吃飯,又是要給我們安排住處!後來他們不知道怎麼聽說了,小二哥和馬琨將軍的關係,就說這要把馬琨將軍接到府衙裡去,說那裡的環境好,還有好的郎中,能利於馬琨將軍養病!趙越將軍一聽這話肯定就不樂意了,當場拒絕了,這些可好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羣人,乘着守備軍防守城池,天樂帶着近衛軍騎兵擊殺另外兩個城門外的敵軍的時候,衝擊守備府,打算硬搶人呢!”
王爾疑道,“硬搶?”說實話,王爾真的不敢相信有人回來硬搶,那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啊,怎麼會有人平白無故的跑來硬搶呢?更何況硬搶的地方還是大同的武裝力量中心,守備府!
“可不是!”武彥祖撇嘴說道:“要不是當時趙越將軍叫人前來通知我,恐怕這會馬琨將軍就不在這裡了!”
王爾回頭忘了一眼站在後頭的趙越,小聲的向着武彥祖問道:“誰幹的?”
武彥祖鄙夷的說道:“還能是誰,肯定是李鴻康了!”
“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王爾搖搖頭說道:“那馬琨邀功是肯定的,可是硬搶馬琨用來邀功,我看那李鴻康沒有這麼傻!”
武彥祖沒有明白王爾的意思,奇怪的問道:“嗯?小二哥的意思是?”
“讓中統和軍統的人徹查此事!不!”王爾立即把自己說的話否定了,“不能只徹查此事,還要把大同整個都給我查一遍!三信給我說這裡水深,哼哼,當真是不淺呢!”
王爾在武彥祖的帶領下,走到了守備府後院的廂房去看馬琨。
馬琨雖然沒有昏迷,但是傷勢之重,根本就動彈不得。見到王爾就連起個身都費力。王爾連忙將馬琨按下,看着馬琨蒼白的幾乎毫無血色的臉,王爾不由的有點擔心,向趙越問道:“郎中怎麼說的?”
趙越向王爾說道:“王爺,小馬將軍的傷是嚴重的內傷,一般的治療手段根本就沒有用!現在能做的就是讓小馬將軍這麼吊着!”
楊三信開口道:“小師叔!馬將軍的傷我也看過,這是中了玄冥掌了!”
王爾着緊的向楊三信問道,“那應該怎麼治療?”
楊三信遺憾的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功力太淺,見識也是淺薄.......不過我想,江鵬將軍應該有辦法!”
王爾一聽江鵬有法子,連忙大喊道:“快去,叫江鵬將軍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