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走到大堂一看,直接呆立當場。馬家送來的絕對不是什麼平安馬,而是戰馬!兩匹馬戰馬又高又大,更真馬大小相同,馬上馬鞍武器全部都有。純黑色的馬雕琢的非常的細緻,絲絲的馬鬢都能看見。王爾非常的好奇這兩匹馬到底什麼材料做的。便走到了兩匹馬的跟前,伸手摸了一下馬聲。
嗯?摸起來像是木頭的啊!王爾轉頭看向馬家祖孫三人,這祖孫三人也不知道和不和事宜,三個人全穿的鎧甲。看到王爾走過了馬嶴連忙迎了上來說道:“小二,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說完馬嶴有看了一下馬琨,馬琨連忙點點頭說道:“四個城門每個城門兩千的將士,還有兩千將士作爲預備隊留在了城中。”
王爾笑了一下,對着馬嶴說道:“伯父,說真的,你們不用給我彙報的!我不過是一個敦煌的小老闆而已!還有啊!”王爾轉頭對着穿着一聲亮閃閃的明黃色鎧甲的馬守說道:“老爺子,你說他們兩個穿鎧甲也就算了,你老人家穿上幹啥啊?”
“說什麼呢!”馬守一聽王爾的話頓時急了:“我怎麼就不能穿鎧甲了啊?告訴你王小二就算我老了我一個打三個你都是沒問題的!”
王爾一聽樂了,笑着對馬守說道:“呵呵,對,對!老爺子別說打三個我了!就是打三十個我都沒有問題!”
“嗯,就是!”聽到王爾的話,馬守一下開心的不行,指了指兩個同真的一樣兩匹戰馬對着王爾說道:“小二,我送你馬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不是讓紅樓平平安安嗎?怎麼,還有別的意義?”王爾問道。
“嘿,小二,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們馬家送你馬!”馬琨看了眼王爾說道:“明白了沒?”
這自己還看不出來,馬家送給自己馬擺明了是想要向自己效忠啊!這一個公爵家族像一個白身的小廚師效忠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個小廚師的身份覺對比公爵大!這個時代能比公爵大的人之後皇帝和親王了!王爾對於自己的身份一下子瞭然了,皇帝自己是不可能了,但是成爲皇帝的孫子自己還是非常可能的。這麼說來自己是一個親王了!最次也是未來的親王!哇哈哈哈,我說馬守孟達他們怎麼都說自己的爺爺忙呢,原來自己的爺爺是皇帝啊!哈哈,我這麼說來也是皇子皇孫了!王爾一想同之後陡然搖了起來。
自己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過這種時候還是裝裝糊塗的好!王爾狐疑的看了一眼馬琨,又看看馬守和馬嶴說道:“馬家,送馬。怎麼了啊?”
“哎呀,今天你是怎麼了啊?腦子反應不過來了?”馬琨又着急的說道:“你看到了沒有,那是戰馬!是戰馬啊!”
王爾繼續演戲道:“啊,戰馬啊!怎麼了啊?”王爾臉上雖然一片迷茫,可是眼神裡的笑意卻出賣了王爾。精明的馬守正好撲捉到了王爾眼中的笑意。馬守狠狠的對着王爾說道:“小二你就裝吧!”說完馬守左手壓着自己的佩劍向紅樓內部都了進去。
聽到馬守的話,馬嶴和馬琨也反映過來了,馬琨看着王爾起就不打一處來,這個王小二沒事就耍自己玩,太沒意思了!馬琨狠狠的指了指王爾,氣沖沖的跟着馬守走了進去。馬嶴無奈的對着王爾笑了一下說道:“小二,下次別這樣了啊!你知道的我們這些武將最討厭開這樣了!”
“呵呵,伯父,這不都是自己人嗎,自家人開開玩笑沒事的!”王爾倒是一點不見外,笑嘻嘻的對着馬嶴說道。
“你呀!”馬嶴被王爾一句自己人說的心裡舒坦,笑罵了王爾一句,便走了進去。
王爾明白了馬家給自己送馬是向自己效忠,可是不明白爲什麼馬家要在現在向自己效忠。孟達馬守他們一直將自己的身份按的死死的,不讓自己知道分毫,可是現在馬家這麼一效忠自己不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馬家這是什麼意思啊?
現在只有一種可能解釋馬家突然向自己效忠的事情,一個就是從帝都回來的孟達將自己爺爺不在封鎖自己存在的消息放了出去,不然口風甚嚴的馬家沒有必要把自己的身份透過給自己啊?
唉,費解啊!以前自己是爲了自己的身份費解,可是現在確實爲了突然有了這個身份費解。
這時蒙家的人也來到了紅樓跟前,王爾連忙走出去向蒙東之的父親和叔叔說了兩句話,道了句謝。然後便將蒙家的人向裡迎。蒙家的兄弟兩個給王爾送了一個三足的聚寶盆。龐大沉重的聚寶盆蒙家讓五個人擡着。王爾一看直接讓人把聚寶盆放在了紅樓大堂的中央。
朱家的人境界這蒙家的人來了。朱老太太雖然精神還不錯,可總歸是年齡打了,朱家的人是扛着一頂軟轎將朱老太太抗來的。朱老太太作爲王爾的幹奶奶,同時又是敦煌的首富,送給王爾的賀禮絕對可以說是價值連城啊!兩顆一米五高的珊瑚樹,樹上掛滿了瑪瑙,翡翠,青玉之類的東西,非常的奢華可是有很低調。
王爾一看到這兩棵珊瑚樹頓時嚇了一跳。珊瑚王爾是見過,可是這麼大的珊瑚王爾別說見了,聽都沒有聽過。朱家的人直接把珊瑚樹放在了紅樓大門的兩旁,一下子將紅樓的檔次提高了一層不止。
朱老太太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下走進了紅樓,上官維兒一看到朱老太太便拉着秦羽迎接了上去,將朱老太太攙扶住。上官維兒甜甜的向朱老太太的叫了一聲奶奶,秦羽在一旁一聽,也連忙向朱老太太問好。
朱老太太笑着點點頭,看了一下攙扶着自己的秦羽,衝着王爾笑了一下,眼神之中盡是滿意之色。王爾得意的衝着朱老太太笑了一下,然後走到、朱老太太的身邊說道:“奶奶,放心,我這裡準備好了!”
一聽到王爾說道這樣的話題,朱老太提啊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了,對着王爾說道:“怕是來着不善啊!我的人探聽出來這次大飛燕不但拉攏了狂獸門,還拉攏了敦煌城內一個聲望很高的人!”
王爾點點頭說道:“嗯,這個我知道了!”李東陽出逃王爾就知道了大飛燕肯定還拉攏了別人,這個人王爾早就知道是誰了,可是王爾想不通這個人在敦煌要聲望有聲望,要地位有地位,爲什麼還非要和大飛燕這種讓大新朝廷忌憚的馬匪聯合在一起呢。
“奶奶,你說大飛燕爲什麼非要朝我下手啊?”王爾將自己疑惑的問題向朱老太太問道:“我也沒有什麼讓大飛燕心動的東西啊!”王爾現在雖然知道了自己可能是皇室中的人,可是這個事自己也不過是剛剛纔知道的,更不要說跟自己根本沒有交集的大飛燕了。
朱老太太看了一眼王爾,說道:“小二,你這裡來了很多人啊!這些人可都是非富即貴啊!”
嗯?老太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今天自己請來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了啊!紅樓的經營理念本來就是針對上層人士啊!今天自己請來的人可以說是控制整個敦煌的所有領域,更是掌控着絲綢之路的絕大部分的份額。今天這些人要是一出事,敦煌的經濟,行政,軍師癱瘓了不說,整個絲綢之路都有可能斷了!
可是絲綢之路斷了的話,作爲絲綢之路上的馬匪們財路不就也斷了嗎?殺雞取卵的事只要是個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幹!那今天大飛燕向自己紅樓動手的就很可能是想向當年控制朱家一樣控制這個敦煌的命脈了啊!不但可以控制敦煌的明白,還能將敦煌的軍政兩方的領導一網打盡,然後將敦煌牢牢的控制在大飛燕自己的手裡。
想到這裡王爾又疑惑了,安西軍就駐紮在敦煌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安西軍一天的時間就可以趕到敦煌。大飛燕想要拿下敦煌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拿下了敦煌,大新朝廷也絕對不允許自己手中的貿易重鎮被馬匪控制,到時候肯定會派重軍來收復敦煌的,同時大飛燕還給了大新一個滅他的藉口。
這個事怎能看怎麼不值啊!
朱老太太看着王爾在百思不得其解,便開口說了一句:“別忘了,原來的那個大飛燕已經死了,現在新的大飛燕是個年輕人,一個野心很大的年輕人!”
噢!明白了!王爾被朱老太太一提醒,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個大飛燕要的不僅僅是敦煌,他更想要整個西域。將敦煌這個東西交通的樞紐以卡住,西域行省裡的軍隊就像是甕中之鱉一樣,大飛燕拿捏。
這樣一來那個名望非常高的人去跟大飛燕聯合到一起也就可以說的過去了,從龍之功永遠是權謀者的首選。
唉,看來這次的事情不是大條,而是非常的大條啊!王爾向朱老太太說了一聲,連忙跑向了紅樓的地下室,找到了黃大錘,讓他派人去給安西軍的鬼火說一下這個事,然鬼火趕快將安西軍拉到敦煌來。只要敦煌在大新的手裡,西域內的叛亂對於大新來說不說是跳樑小醜而已,兩三下就可以消滅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