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珠,玄武甲入手之後,王爾便起駕回到長安。大新的方方面面都在按照王爾預定的跪倒穩步向前,四年之後,劉福以極高的優勢再一次成爲大新宰相,自此王爾將政權完全放下,手裡只掌握大新的軍權。在民間擁有聲望的王爾決定,動身東嶽,泰山封禪。
在近衛軍和御林軍的護衛下,王爾帶着三室的人,滿朝文武,大新的宰相內閣,軍方各個集團軍的首領以及上官皇后兩個貴妃以及兩個皇子移師泰山。
能夠在泰山封禪的皇帝一個個不是賢君就是明主,王爾帶領着大新走進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時代,上泰山封禪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浩浩蕩蕩的的隊伍來到泰安,在泰安小住幾日之後,於新曆九年六月十五日開始登泰山,六月十五日夜到達泰山頂,六月十五晚上王爾根本就沒有睡,同三室的和文武百官一起迎接東嶽的日出,明天便是六月十七,這天是王爾的生日,也是王爾將所有的政權完全移交給大新宰相的日子。
王爾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怎麼的,從六月十六日開始,就是看完東嶽日出之後,王爾的大腦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因爲已經將江湖的餘孽尤其是法師擊殺,所以王爾在從長安出發之前將未央宮金華殿底層的秘密空間裡面的超時空後現代的智能機器人墨菲帶了出來,那部把不知道是王爾的子孫還是王爾的長輩待到這個時代的穿越機正式的壽終正寢了。墨菲這個看守這個機器的人工智能理所當然的可以恢復自由了。墨菲被王爾移植到一塊腕錶上一直帶在了身上。
看完日出之後,所有的人都被王爾趕回去休息了,只留下周侗和十幾個皇帝親衛守衛在王爾的身邊,王爾帶着着十多個人站在金頂邊上,一邊看着天邊的雲朵,一邊、同墨菲說這話。
王爾現在還不打算揠苗助長,所以,只能用這種辦法,同時一邊鼓勵生育。王爾等着這個章程定下來之後,拿到立法院討論通過,通不通過沒有關係,只要將這個風聲放出去,嚇唬嚇唬那些懶漢就好,不過王爾想着這樣的章程絕對沒有不可能通過的道理。跟何況這還是他王爾拿出來的。
贊助這方面,新民黨也是獨佔鰲頭,大新幾乎所有的商人都和王爾的嫡系有點關係,跟何況王爾這個鉅商還在那擺着呢。就算不看王爾,王爾手下的哪個人沒有跟着王爾幹買賣啊,現在一個個都富的流油。而且,長安十三富豪一聽新民黨要贊助,十三個人二話不說就合夥拿出來五百萬兩銀子作爲新民黨的運作資金。讓其他的四個黨派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新儒派在資金方面也很不錯,尤其是還有一個楚湘王的大旗。雖然現在楚湘王沒有什麼勢力可言,但是當年家底也算是豐厚,王爾也沒有抄傢什麼的。楚湘王自己拿出來了一百萬兩,其他的新儒黨的那些官員一個個也都自掏腰包,湊出來了個一千萬兩。
身下的三個黨派,法黨倒還好,王爾對於法官律師的薪金給的還是很高的。很快也將這啓動資金湊齊,不過王爾卻把法黨的黨魁叫到了承明閣,給他說了一些,大新本來就是依法治國,所有的根基都是大新憲法,以後不管是那家上位都是如此,他們現在跳出來選宰相,着實是多此一舉,浪費機會。與其去參加選舉,不如多去些法家的學子去當法官律師。
那法家黨魁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完全沒有必要參加這選舉。反正大新的大法官是法黨的人,大新第一法官可是和宰相平起平坐的,甚至還要略高於宰相。要知道,就算是宰相犯案,也是法官判。所以法黨的黨魁從承明閣回來之後就將大新所有的主流報刊雜誌的人叫到他家中,向外界宣佈了法黨不過是法家學子的一個組織,不參加宰相的選舉。
至於墨黨,王爾是不打算管了,他們愛怎麼着怎麼着吧,王爾不會禁止他們幹什麼也不會幫助他們的。
接着,王爾又向劉福暗授機疑,什麼施政綱領,什麼在任期間要給大新民衆什麼的福利,要做什麼什麼事情,黨派要有黨章,要有治國理念等等等等的,劉福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之後,回去叫上新民黨黨員連開了五天的會之後,將新民黨的一切事宜都制定的差不多,然後又拉着衛申,黃波,許錚,韓瀚幾人到王爾這裡請教怎麼向給民衆福利。王爾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然後劉福帶着一衆新民黨黨員制定了在任四年內要讓所有的大新百姓都有活幹,都有飯吃,孩子都能上的起學,大新所有的府城只見都有高速公路連接。
想定之後,王爾變派人將所有和鹽商官府的人有勾結的當鋪全都叫這裡。王爾倒是沒有注意,這會那些杭州的官員看到王爾默許財源聚的掌櫃的跑去叫他們東家一個個都偷嘴直笑。
估摸等了有兩刻的時間,所有的當鋪的人全都到齊,但是財源聚的東家卻還沒有來。王爾狐疑不已,便開口問了一下鄧晁,鄧晁也是不知道,又跑去問中統系統在杭州的人,這一問鄧晁臉色大變,不知道該怎麼給王爾說。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跪拜在王爾的面前,連連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向着王爾大喊道:“魏三見過皇爺,見過皇爺!”
魏三?這人的名字怎麼這麼的熟悉,王爾看着腳前匍匐的人更是納悶,扭頭看向鄧晁,韓瀚等人,這兩個人眼神閃爍,不敢說話。倒是周侗說道:“皇上,這人好像是平南將軍家的大管家啊!”
王爾一聽這話,臉色大變,平南將軍是誰?就是侍從室四將之一,平南集團軍司令鄭子丹!
“這財源聚便是你家主子的產業麼?”王爾開口向着魏三問道。
魏三不敢擡頭的看着王爾說道:“會皇爺的話,正是我家主子的產業!”
王爾從來沒有規定過官員軍人不能有其他的產業,尤其是王爾自己本身還是靠着商業發家的,現在總不好說自己的手下不能來這麼做。不過,王爾的嫡系手下都知道分寸,而且很多時候都是王爾讓他們做什麼他們纔會做什麼,除了孫斌之外剩下的人根本不敢逾越。大家都很老實,所以王爾也就沒有禁止這個事情。而且這種事情禁止也禁止不了,就算下令不讓官員置辦產業,那些官員換個名頭,家裡面的其他人出面一樣的。既然這樣,倒不如在查辦的時候嚴一點呢,只要不違法,按時納稅,按照大新的律法走,也不會出事的。
而且所謂大新最大的企業甲骨文也都每年按時納稅,不過是納稅的額度因爲是皇家產業的關係低了不少。
可是,王爾現在很惱火,惱火的事,你鄭子丹開當鋪也就算了,可是爲什麼這麼不明事理,爲什麼要攪和到鹽道這趟渾水裡面?而且,王爾最恨的事情就是軍人和政客攪合到一起,政客和商人糾糾纏纏,現在鄭子丹可好,不但和政客攪合到一起了,還和商人曖昧不清。王爾不由的語氣都生硬了:“魏三,朕問你,你家主子可是在杭州?”
魏三開口向着王爾說道:“回皇爺的話,主子不在杭州,主子在南面平南軍駐地呢!”
王爾戲謔的說道:“那你們當鋪收石頭蛐蛐可是你家主子吩咐的?”
魏三連連擺手,大叫道:“回皇爺,我家主子沒有說過,不過小的想着這既然開了當鋪,那就有什麼當什麼......”
王爾冷哼一聲打斷了魏三的話,道:“有什麼當什麼,那就能把一塊破石頭當個幾百上千兩?”
“這.....這.....”魏三愣了好半天,這纔開口說道:“皇爺,既然有人喜歡石頭,那這個石頭就值這個價......”
王爾這次來到杭州不但是來巡查,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王爾打算撤銷大新對於絲綢,瓷器以及鹽的控制,完全交給商人和百姓。除非是這其中有了不法的事情,朝廷將在不予干涉。江南織造,鹽道總督等等的一系列的官職,王爾都要將他們撤銷掉,這一點在很早之前就知會過劉福的。
王爾將杭州所有上的了檯面的絲綢商,鹽商全都召集到他的行宮,然後將這件事宣佈給了衆人。沒有王爾想想中的歡呼雀躍,尤其是鹽商,一個個都是若有所思,而且對於全面開放的政策還有點牴觸。納悶之下,王爾讓鄧晁全力查清此事,只是一天,鄧晁就將此事的來龍去脈搞清楚,絲綢商人倒還好,雖然也像宮中進貢但是卻只是少數,之前在葉瞳的干預下,江南織造不過是統籌全國絲綢總數,然後抽出一匹送到宮中,其他的只是抽稅而已。絲綢商的買賣全憑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