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女真部落不好用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可能翻轉一口,要到大新的身上。不過王爾不怕,王爾手裡有槍有炮,難道還怕騎馬射箭的女真?到時候女真來了,王爾直接給女真的勇士刀槍劍戟,兵刃鎧甲,把女真武裝好了,然後放到草原上,讓完顏阿骨打帶着女真部落的勇士禍害草原去。女真部落的女人就留在家裡生孩子,老人負責教孩子,王爾完全就打算把女真部落改造成一個專門生產爲大新而戰的勇士的基地。
當然了,讓女真部落漢化還是必須的,應該說是讓女真部落的高層漢化,讓女真部落的所有人都把信改成漢姓。這一代女真怕是不行了,不過下一代女真,王爾打算讓他們從骨子裡刻上漢人的印記。讓女真成爲漢人手中的一把鋒利的寶劍,將一切打算從北面來的侵略漢人的外族都死在女真利劍之下。
慕容巖這時候又開口說道:“王爺,這次大新購買奴隸一共將花費十三萬兩銀子,按照之前的規定,五兩銀子送一個奴隸,大新將得到兩萬六千個奴隸。不過,現在燕國手中在沒有附庸部落了.......當然,這只是暫時的,相信過不了多久,燕國就可以從瓦剌柔然獲得源源不斷的奴隸!大新也就會從燕國獲得源源不斷的奴隸!到時候,燕國會把這兩萬六千名奴隸送來大新,叫到王爺的手裡!呵呵,相信,大新和燕國將會雙贏!”
雙贏?哼!王爾心底冷哼道:不管是賣糧,亦或是賣奴隸,最終的受益者,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大新!
同燕國的所有條約都商定妥當之後,王爾又悄悄的向着慕容巖說道:“慕容太子,本王說過了,這第一單買賣需要保證金!”
慕容巖一聽王爾的話,乾脆的說道:“王爺請說保證金是多少,只要是燕國能拿出來了,慕容巖絕對眉頭都不皺一下!”都出了這麼多的銀子了,難道害怕這一點小錢嗎?再說了,保證金什麼的確實也說的故去,反正這銀子到最後是要還的嗎!慕容巖如是想到。
王爾咧嘴一笑道:“銀子都是無所謂,只不過是,本王想請慕容太子幫一個忙!”
慕容巖連忙說道:“王爺請說!”
王爾小聲說道:“兩日之後,會有一隻大新的商隊人進入燕國的國境,到時候本王想燕國能夠偶人劫掠一下這隻商隊!”
慕容巖一臉詫異的看着王爾問道:“王爺這是何意啊?”
“沒什麼,不過是有些大新的商人不太相信本王說的話,所以本王打算做場戲給那些不相信本王的商人們看看!”王爾在今天早上的時候通過中統的秘密渠道獲知晉陽金家竟然安排了幾十小傷對聯合起來,想局勢正亂的燕國前進。希望能夠在燕國遇到馬匪,然後讓馬匪把貨物劫了,之後好看看王爾的反映。
若是王爾的反映正如王爾所保證的一樣的話,那以金陽爲首的個大珊瑚便安安穩穩,踏踏實實的開始做生意。要是大新的商隊被劫掠了之後沒有向王爾說的那樣,朝廷出面解決的話,那這些商人保不齊就要出走大新到別的地方做生意去。
說實話,王爾得知這件事之後,心裡很不的將這個明面上信誓旦旦的說信心朝廷,暗地裡卻心懷鬼胎,藉機試探朝廷底線的金陽抓住狠狠的來回五十個嘴巴子。不過,王爾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在是關鍵時刻,大新的政策雖然給定的開放,可是還是有很多的人心懷疑慮,心懷疑慮的人之後又有好多在看着檢驗的反映。現在王爾要是把金陽抓住,那可不就是殺雞取卵,嚇住其他的商人,不敢再來依附自己嗎?
金陽是要收拾的,不過卻不是現在。現在必須留着金陽,而且還要千好萬好的哄着,權當作千金賣死馬!等到大局一定,隨便找莪由頭,在把金陽收拾掉。
現在,正好金陽出了這麼一個主意,王爾打算將計就計,讓燕國皇室出面找一個可以挨刀子的馬匪團伙劫掠一下金陽用來試探的商隊。接着,王爾便想燕國抗議,並且讓燕國叫出兇手以及被劫的財務。然後,燕國不同意,王爾一怒之下,將近衛軍兵臨燕國國境。燕國迫於壓力將兇手交出,並且將被劫掠的貨物送還,還按照王爾的要求賠償那些商人一定的銀子。
當然,這些事都是王爾的設想,燕國賠償給大新受難商隊的銀子也是有王爾墊付。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賠償給商人的影子區區幾萬兩,慕容巖根本就看不上眼,不過卻向着他國的商隊在自己的國境被劫掠會不會影響本國對於商人的吸引力。
王爾在知道慕容巖的想法之後,連忙說道:“慕容太子放心,這件事若是處理好了,本王保真日後燕國過往的商隊絕對會多如牛毛!”
“爲何?”
“呵呵,慕容太子,那隻大新的商隊的貨物不過千兩銀子而已,但是現在燕國卻賠給那些商人幾萬兩銀子,這被劫掠一回比起正正規規的做生意都好轉!”王爾說到這裡不禁笑道:“商人本身就圖利,當知道這件事之後,怕是都要拉起商隊,帶着貨物去燕國,希望在燕國被劫掠一翻!嘿嘿,到時候只要慕容太子報真不要再出馬匪,那這些過往商人所繳納的關稅還不都讓慕容太子夜夜都笑醒啊!”
慕容巖恍然大悟道:“哎呀,王爺英明啊!這麼一招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啊!”慕容巖高興的說道:“王爺,承蒙您的指點,這次的戲,大燕不但陪着王爺演,而且賠償也不用王爺出,我們燕國自己來!”
“啊?”王爾驚訝的問道:“這銀子不用我們大新出?”
“呵呵,王爺放心,這點小錢我們燕國皇室還是出得起的!”慕容巖受到王爾的啓發,光是一倍的利益就能讓那些唯利是圖的商人蜂擁而至。要是一下子出了幾倍,十幾倍,甚至幾百倍的呢?那還不得把全天下的商人全都召到燕國啊!
既然慕容巖都這麼說了,王爾還能說啥,只能點點頭,說了句謝謝。不過,王爾心裡也明白的很這個慕容巖打的什麼心思,王爾在心底冷笑一聲說道:哼哼,正好,小錘那裡的馬匪依舊好久沒有大買賣了,現在正好來的生意!要是隻有小錘那邊的一隻馬匪怕是還不夠,那就把大新能叫得上號的馬匪全都放到燕國去。給這些大新的馬匪發個私掠許可證,讓他們死命的搶劫去吧。
大新的馬匪有生意,被劫掠的商隊有的賠,而且,馬匪商隊的繁盛還能爲大新的百姓提供不少工作崗位。嘿嘿,大新穩賺不賠啊!王爾高興的恨恨的拍了拍慕容巖的肩膀說道:“那慕容太子,保證金的事情那咱們就一筆勾銷?”
“對,一筆勾銷!”
說完,王爾同慕容巖相視大笑。
慕容巖擺定之後,王爾便讓劉元寶將慕容巖帶下去,讓慕容巖先把訂單寫出來。
慕容巖一出大門,王爾便連忙讓蔣歡去把衛申和方大成請來。王爾一想着巴蜀歸附自己,心中就說不出的高興,蔣歡剛出正堂大門,王爾便帶着一干手下走到正堂門口等着迎接衛申和方大成。
沒過多久,蔣歡便領着衛申和一個壯實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王爾知道這個人便是自己老爹的老部下方大成了!
衛申擡眼正好看見笑眯眯的王爾,連忙對着那壯士漢子說道:“大成,那便是咱們二公子!”
方大成不用衛申說也知道那個纔是王爾,不過,方大成也不駁衛申的面子,當即跪倒地上,向着王爾說道:“老奴方大成拜見二公子!”
老奴?王爾一臉迷惑的看着方大成,誰知道方大成卻將頭埋的一個乾淨,王爾只能看見方大成的後腦勺。王爾有看向了衛申,希望衛申能給自己解惑,誰知道衛申也是一頭霧水。
王爾不知道方大成怎麼成了老奴了?按理說,就算是方大成原來是秦川王府中的下人,可是當了將軍之後,自然而然的就脫離奴籍了。秦川王之前的手下們除了趙劍之外,剩下的人全都不再是下人了。不過不管什麼原因,王爾現在都不在乎,也不打算在於,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不管方大成同自己的呃老爹之間有恩也好,有仇也好,自己都不能擺架子。想清楚之後,王爾連忙走到方大成的跟前,將方大成攙扶起來,這麼一攙扶可好,王爾聽到了方大成及其壓抑的抽泣聲。
“方叔這是何故啊?”王爾一臉詫異的問道:“無端端的怎的就哭了呢!”
“二公子,嗚,嗚,老奴見到二公子就想起了老王爺啊!二公子簡直就是和老王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嗚嗚,王爺啊,二公子啊,老奴見到王爺公子打心底裡激動啊!”不說還好一說方大成更是哭的稀里嘩啦。
王爾哭笑不得的看着方大同,料想之中方大成見到自己納頭便拜不假,不過拜的卻不是一回事!王爾想着是自己的王八之氣爆發,讓方大成折服,不過這個方大成明顯還沉浸在自己的老爹的王八之氣下............王爾一看事情發展的方向有點偏離既定的軌道,便連忙向着顧天樂孟逢春幾人使了一個眼色,顧天樂,孟逢春連忙將方大成攙扶進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