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將軍說道:“我們殺的六個假三眼國的使者帶刀沒有被查出來,是兩個投降的人鱷將軍查的,都沒想到這個。那六個人都是高手帶短刀很容易。我們走後大殿議事少了兩個人,兩個將軍化裝逃跑正好遇到幾個護國將軍被抓,國師審問……”。
笑二笑着說道:“好了。護國將軍個個都是高手也都絕對夠機智。走吧”。
福將軍走到笑二旁邊在笑二耳邊小聲說着什麼,笑二笑着看着福將軍說道:“你比我還狠,我不知道”。
福將軍笑着說道:“老闆,這樣你就更放心了”。
笑二苦笑着看着福將軍說道:“你們就是不說直接做了,凡目百了也會認爲是我的意思”。
福將軍說道:“我們八個,還有護國王振國王都不服,本來你是國師,爲什麼要便宜凡目百了。沒有他,鱷魚國一樣會回到我們手裡”。
壽將軍說道:“不錯。老闆,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做什麼都得得體,難受”。
奉龍奇笑着說道:“四位將軍,這就是身份,言行舉止都要注意。凡目百了是以嚴治國治軍,老闆是怎麼都痛快怎麼來,以江湖習氣治軍”。
笑二說道:“我只是認爲教人先教理,懂理了……其他的都沒關係。你們要是不習慣……就學着習慣吧。實在不習慣,那就在必須得體的時候得體裝裝樣子,其他的可以隨意”。
福將軍說道:“很難”。
笑二說道:“狂風雷雨他們怎麼做到的”?
奉龍奇說道:“他們離開盤目山就跟着凡目百了不是跟着你,跟什麼人學什麼人”。
笑二笑着看着奉龍奇說道:“你想辦法”。
奉龍奇笑着說道:“我不說了”。
笑二想了想說道:“那你們四個是什麼意思”?
福將軍說道:“調離都城”。
笑二說道:“找到你們的親人沒有”?
福將軍說道:“正在確認”。
笑二說道:“回家……調離不如遣散”。
福將軍說道:“我們不想離開軍隊,因爲那也和家一樣”。
笑二說道:“你們只是不習慣得體”?
福將軍說道:“是”。
笑二笑着說道:“給你們一座城,把你們的親人接進去,軍隊不散,家人團聚”。
福將軍說道:“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大王有命我們隨時出發”。
笑二說道:“可能嗎?那和建一座城差不多”。
福將軍說道:“我們願意自己建”。
笑二說道:“什麼地方”?
福將軍說道:“我們想國師會給我們一個軍事要地”。
笑二呆了一下說道:“通空論,無主地是怎麼回事”?
通空論看着笑二說道:“三國交接,距離太遠都沒人管”。
笑二說道:“駐軍那裡有沒有人有意見”?
通空論說道:“三眼國沒有意見,那就是兩國沒有。那裡也算是軍事要地,不然三國不會給那裡附近駐軍。奉賢三年前派鐵甲軍進去後我們已經提出交涉了,這個理由很足”。
笑二說道:“福老大,你們去無主地,那裡有本來的建築直接蓋會很快。先不要靠近奉賢國那邊,錢我會讓司重想辦法。先建城,城叫,三智城”。
通空論說道:“三眼國也派人進駐無主地,這樣奉賢國就沒有理由有意見。老闆不要誤會,三眼國進駐是幫護國將軍建一半城,建好之後找個退出的理由護國將軍只要把兩座城連在一起就可以了”。
笑二看着通空論說道:“什麼條件”?
通空論說道:“本來我打算讓狂鱷軍以刺殺鱷魚國大王爲理由駐軍三眼國鱷魚國邊境讓我們交出刺殺的主使,我們就把絕對可靠的軍隊調回都城,把不能確定的派到邊境,這樣有問題的爲了保存實力就會反對或者提出不同意見。都城沒事,我們就可以以查刺殺的主使給鱷魚國一個交代以免以起戰爭爲理由慢慢查。如果狂鱷軍駐軍無主地,這個也是個理由。我們就把不能確定的派過去,同樣,有問題的有意見的都會找理由不去”。
笑二說道:“不去怎麼做”?
通空論說道:“老闆以鱷魚國老闆的身份親自查,我們爲了避免戰爭協助查,一個一個查。凡目國師說老闆能知道什麼人說謊什麼人有問題”。
通空論看着笑二。
奉龍奇說道:“有問題的造反怎麼辦”?
通空論說道:“目前大局還在我們的控制中。而且有問題的人軍隊都在靠近白骨山的地方”。
笑二說道:“也就是說,靠近白骨山的駐軍都有問題”?
通空論說道:“可能都有問題”。
笑二說道:“然後呢”?
通空論站了起來看了看所有人說道:“我父親立我大哥爲王位繼承人,我大哥瘋了。我五哥被立爲王位繼承人也瘋了。我相信各位……我父親認爲問題出在我二哥三哥四哥和我我們四個誰身上而疏遠我們,之後我四哥也瘋了。我沒有證明證明不是我,不過我懷疑我二哥三哥。老闆,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笑二說道:“感覺沒有問題”。
通空論說道:“我一直裝的不如我二哥三哥,什麼都不如。所以我沒有瘋”。
笑二說道:“直接說你想的”。
通空論看着笑二說道:“我繼承王位,和鱷魚國永不侵犯,事情結束我給鱷魚國十個小國”。
笑二說道:“是奪還是繼承”?
通空論說道:“找到證據,我二哥三哥就繼承不了”。
笑二說道:“通空六生怎麼不自己查”?
通空論說道:“我父親不相信任何人”。
奉龍奇說道:“誰讓你去的鱷魚國”?
通空論說道:“我父親。內憂外患他沒有選擇。我二哥三哥力推我去,去可能會死,不死就有問題”。
笑二說道:“死是被刺殺被鱷魚國殺,死就是除了一個競爭對手,不死就是有問題,只有有問題纔不會死……有點亂”。
通空論說道:“這就是血淋淋的勾心鬥角。回來我要麼瘋,要麼被打進死牢”。
笑二看着通空論說道:“爲什麼會被打進死牢”?
通空論說道:“我父親的目的只是解釋,我自己做了很多主張,回來後我會如實告訴我父親。以他的智慧,會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打進死牢,那樣我就不會瘋了”。
笑二說道:“這麼深的心機,你老子只會更懷疑你”。
通空論說道:“我見了一個人,他願意承擔是他的主意,我父親不信也得信”。
笑二說道:“誰”?
通空論說道:“我父親的長輩”。
笑二說道:“和沒說一樣。福祿壽喜,回去告訴司重去無主地建城,狂鱷軍駐軍無主地接近三眼國的地方”。
奉龍奇說道:“最好寫封信”。
笑二說道:“寫信不是我的風格。司重會相信的,因爲是無主地。你們四個,我提前告訴你們,駐軍無主地我有目的”。
福將軍說道:“老闆,你一直有目的,你的目的卻都是對我們有好處”。
笑二笑着說道:“通空論,十個小國免了,城建大點,多出點錢就行”。
通空論呆了一下說道:“你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