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看着船老大說道：“去那裡，你能進去嗎？”
船老大說道：“老闆，這艘船的堅固程度，如果在加上水手，經驗豐富的水手，能進去。至於出來，如果沒有意外發生，能進去就能出來。”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我忽略了一件事。”
朱昌說道：“我問過孔師兄，他說鐵甲水軍把冰總管送到了一條船上船就走了，船上有水手。”
笑二說道：“我想去水族問問看，不一定會得到什麼線索。奉賢國姓水的多嗎？忽然出現的還是一直存在的？”
朱昌說道：“不少，七成都住在水城。以水城的歷史來看，一直存在。”
笑二說道：“姓冰的呢？”
朱昌說道：“也不少，很分散。”
笑二想了想說道：“船老大，你知道迷亡羣島怎麼去嗎？”
船老大說道：“知道方向。”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笑二沉思，煙抽了兩袋。沒有人說話。
遠處，水很淺，很大一片都是礁石。
船上的人都看着另外一艘船，很大的船。
笑二說道：“停下，讓他靠過來。”
船停，船和船之間相隔兩米，船上的人竄上了這條船。
十二個人只是站着。
老鬼笑着，他後面跟着一個老頭，拄着拐的老頭。再後面，二十幾個人，年齡都是四五十歲。
笑二站了起來，船老大肖廚子跟着。船老大看到老頭呆了一下，看了看四個人沉思着。
笑二走向老鬼，他笑着看着拄着拐的老頭說道：“朱昌，四十年前，老一輩船老大里排行第三，第一第二先後死去，十五年前五相破軍消失，他就是第一，船王。”
朱昌說道：“船王。”
老頭看了看朱昌看着笑二笑着說道：“我想了想，你說的對。錢和命，錢重要命更重要，只是還有一個遺憾。保住了命，難免有遺憾。我一向對未知的事物感興趣，也就是好奇心。就像白骨山，很多人想得到裡面的東西，而我只是想知道里面是不是和傳說中一樣，一直都想知道。我甚至組織過人去過，沒有結果。你會讓我得到我感興趣的兩件事的結果嗎？”
笑二笑着說道：“船王，迷亡羣島很快就會有結果，剩下的，結果有兩種。”
船王笑着說道：“死，也是一種結果。”
笑二笑着說道：“請。”
笑二和船王坐下，其他人都站着。
笑二看着船老大說道：“船老大，讓所有人上來。”
船老大看了看船王走向左邊的門。
三眼人人鱷都有。有些看到船王呆了一下，有些疑惑。
船老大最後一個走出左邊的門，他走到笑二面前看着笑二說道：“老闆，兩組水手七十二個，做飯的四個，七十六個人。”
笑二點了點頭看向船王說道：“船王，你說還是我說？”
船王笑着說道：“你是老闆，當然你說。”
笑二笑着說道：“那你還滿意嗎？”
船王看了看周圍的人看着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不滿意就不來了。”
笑二點了點頭點着菸斗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除了工錢按三倍給，還是一次性給三年……”
很多人疑惑，很多人竊竊私語。
笑二看了看老鬼，老鬼大聲說道：“繼續聽老闆說。”
很安靜。
笑二說道：“三年按大家十天出一次水算……”
切切私語。
老鬼大聲說道：“先聽老闆說，說完你們在決定。”
安靜。
笑二說道：“我要去的地方，九死一生。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我要找一個傳說，水域異族的傳說。如果問題在迷亡羣島有了答案，我們就不找了，工錢還是三倍，還是三年，還是按十天算。”
“如果沒有呢？”一個人大聲問。
笑二說道：“尋找三年，三年之後不找了。”
老鬼大聲說道：“現在，要錢的願意賭的留下，要命的去那條船上。”
議論紛紛。
船王大聲說道：“我說兩句。”
很安靜。
船王點了點頭說道：“相信這裡認識我的有三成吧……船老大有五個人，相信大家都聽說過吧？破風破雨破雷破電，還有一個，就是這位，人稱破天。”
船王看了看船老大，船老大恭敬的說道：“船王。”
破天。
船王笑着說道：“破天，你不用擔心，這次出水，你我都是水手，都聽老闆的。他們四個只是協助我們兩個。”
船老大破天看了看四個人和船王看着笑二，笑二說道：“船老大，我叫你船老大不叫你破天，就是這艘船你說了算。船王，是我請來協助你的。”
破天想了想看着船王說道：“船王，在下不敢。”
船王說道：“不必客氣了。我老了，有些事情會想太多想很長時間而錯失時機，錯失時機，船就可能毀於突發事件。天水城有九十八個船老大，你看似排在十三，其實我看的出來，你和排第一的我雖然還有一定的差距，你的年齡和謹慎，卻彌補了這個差距。你我聯手，還有什麼可以算得上是突發事件。你們四個，現在只是水手。來，見過船老大。”
四個人走到笑二船王面前同時說道：“師父。船老大。”
破天看着四個人還禮說道：“四位，不敢。”
船王說道：“不必和他們客氣。現在……大家應該都知道了這次出水的實力了，船和水手，都是空前絕後。船老大隻有一個，不存在各說各的商量的時候錯失時機。”
“船王，我們相信有幾位在不會出什麼事。只是，三年時間，萬一遇到我們對付不了的水盜怎麼辦？”有人問。
老鬼笑着說道：“我就怕遇不到水盜老闆無聊。”
笑二皺了皺眉。
水手們看着老鬼。
老鬼笑着說道：“我可以給大家透露一點，這船上，有一個高手，讓我重建天商號的高手。”
笑二說道：“朱昌。”
朱昌，人如鬼魅穿梭於水手之中。人影竄下船，水手目光跟隨人影。
“我在這邊。”
水手整齊的轉頭，目光看向另一邊，朱昌站在那裡，身上的衣服應該是溼的，地上卻沒有水滴。
老鬼大聲說道：“船寬三十一米，一邊下水另一邊出，出水腳下無水……”
老鬼笑着看了看一些人突然嚴肅的說道：“願意的進左邊的門去船艙，準備開船，不願意的去我的船上回天水城。船後面你們可以曬曬太陽，前面堅決不要來。錢票是給你們還是你們的家人？給你們，來我這裡拿。”
老鬼掏出了很多錢票。
“這三年的抵我二十年的，賺錢也是爲了家人，給他們。”
說話的走向左邊的門，然後有人跟着，有幾個人走向老鬼的船竄向老鬼的船。沒有人找老鬼拿錢。
老鬼突然飛身落在左邊的門前擋住要進去的人說道：“七十二個水手夠了，你們猶豫了一下晚了一步，水手猶豫，等於殺人。去我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