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帶我去找魏南!”既然知道了幕後主使人是誰,接下來就是要把這問題徹底解決一下了。.
“你確定?雖然你的身手不錯,但我不認爲你能夠鬥得過他,再說了,他不是孤家寡人,除非你把所有與他相關的全都殺死,要不然,或許你沒事,但是你的家人呢?你的朋友呢?”
寧才誠倒還真沒想過找到魏南後怎麼處理,原本他想着,事情是由魏南而起,自然要找他解決,但是如何解決是個問題。
正如蔣飛所說,他不可能把所有相關的人全都殺了,那樣不光會給俱樂部帶來麻煩,而且他自己心裡那道坎也過不去,殺人畢竟不同於殺雞,即便對於寧才誠來說,殺人的難度並不比殺雞高多少。
實在不行,可以將對付蔣飛的那一套用在魏南身上,想必效果應當不錯。
可是,這其中有一個問題,他不想將自己的一些特殊的手段暴露的太多,寧採臣也提醒過他這一點,暴露的多了,自然會受到有心人的關注,特別是在他知道像任平生所在的那種神秘組織離自己的生活那麼近之後,他真的覺得自己應該低調一些,有些事情,若非真的不得以,就不應該表露出自己特殊的地方來。
最多,讓別人認爲自己是屬於比較厲害的普通人,不能表現出超出普通人範疇的能力來。
就比如,打架的時候,他可以力氣大一些,可以速度快一些,但是絕對不能控制這石頭飛來飛去砸人。
這個蔣飛,他根本沒打算留活口,所以露個幾手都無所謂,但是對魏南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因爲兩人的身份地位完全不一樣。
死個蔣飛,很快就會被人遺忘。
但是,魏南死了,關注的人可就多了,別的不說,他那個叫魏東的哥哥就不會善罷甘休,雖說魏東跟寧才誠也有仇,但是把魏東也幹掉,保不齊再冒出來個魏西魏北的,那樣的話,何時是個盡頭。
其實,寧才誠和魏南並沒有什麼大的衝突,說穿了就是爲了那個俱樂部,只要讓他知難而退,不再找俱樂部麻煩的話,這次的損失也未必一定要去追究,畢竟從做生意的角度來說,講究一個和氣生財。
想通了這一點,寧才誠就心裡有數了。
一旁的蔣飛,看見寧才誠愣着不說話,以爲寧才誠被自己說的嚇到了,在他看來,魏南的背景根本不是盤踞在一個搏擊俱樂部的那些小混混可以相提並論的,如果硬是要頑抗,無異於雞蛋打石頭,拼的個粉身碎骨,也不能把石頭怎麼樣。
蔣飛這麼想着,頓時覺得底氣一壯,開口道:“其實,你們也是爲了求財嘛,不過,獨食不肥,我看,你們不如考慮怎樣與南哥合作一下。”
他這麼一說,寧才誠自然猜到他是以爲自己是怕了他們了,不過,寧才誠也不點破,就坡下驢道:“合作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該去哪裡找你們南哥談合作呢?”
蔣飛一聽,對方果然如自己所料的慫了,心中大喜,如果能借機把這問題談妥了,那就是大功一件了,說穿了,去襲擊俱樂部,最終目的也是喜歡逼的對方就範,現在對方來人那麼的“識相”,那自然最好了。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馬上跟南哥聯繫,事情談妥後,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剛纔的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那就請你多多幫忙啦!”
蔣飛來到家裡的固定電話旁,撥打了魏南的電話,他知道,雖然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但是像他們這樣的人,正是玩得正嗨的時候。
果然,電話沒響幾下就被接通了。
“小飛,什麼事啊?”電話那頭一片吵雜,一個男人扯着嗓子喊道。
“南哥,那個搏擊俱樂部的人想跟您聊聊合作的事情,您現在方不方便啊?”蔣飛諂媚地說道。
“哦?他們那麼快就想通了啊,果然還是你辦事利索!半個小時後,把人帶我家去,我來會會他。”
“好嘞!沒問題!”
掛斷了電話,蔣飛得意洋洋地看着寧才誠,說道:“我們南哥說了,半小時後在家裡等我們。”
“他家在哪裡啊?”
“你跟着我去就是了!”
寧才誠樂得有他帶路,從蔣飛家出來,兩人攔了輛出租車。
半夜裡,街道上很空,很多路口紅綠燈變成了黃閃,出租車一路呼嘯而過,原本路程就不遠,結果才十來分鐘就到了。
魏南的家在一片高檔住宅區,小區裡全都是別墅,安保措施也相當到位。
蔣飛仗着臉熟,直接帶着寧才誠進了小區。
其實,蔣飛是什麼人物,魏南是什麼人物,小區保安都清清楚楚,所以一般情況下也懶得管他們,只要他們不主動挑事就謝天謝地了。
寧才誠隨着蔣飛來到了一棟獨棟的別墅前,屋子裡漆黑一片,顯然魏南還沒有回來。
“我們等一會兒吧,南哥很快就會回來的!”
“你們老大家裡挺有錢的嘛!”
“那是自然的,要不然怎麼能做老大嘛!”
“對了!我第一次過來,空着手似乎不太禮貌,我剛纔看見路口有個便利店,要不去買兩瓶酒吧?”寧才誠忽然建議道。
“你想的很周到嘛!行,你快去快回啊!”蔣飛讚賞地看了看寧才誠,似乎對他如此會做人很滿意。
“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要不然我怕我出去後,回來的時候進不來小區。”
蔣飛想了一下,寧才誠說的確實也有道理,便點頭答應道:“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出了小區,走了沒多遠,寧才誠突然停下了腳步。
“咦?你怎麼不走了?趕緊的啊!南哥馬上就要回來了!”蔣飛催促道。
“謝謝你!接下來就沒你什麼事了。”寧才誠笑道。
蔣飛看到寧才誠臉上慢慢綻放出的笑容,頓時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笑容他很熟悉,印象非常深刻,可卻又不大相信自己的感覺,於是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