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也想聽聽,自己明明沒有和這劉鬆見過,但是爲什麼他會對自己這樣有敵意,因此也就沒有反對。
“他叫陸彥是吧?他是天南大學的保安是吧?他曾經打了楊少是吧?”劉鬆一口氣的說道。
陸彥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幾分,難道這個劉鬆竟然是楊家的人?
楊家的人居然來到了這裡,還和小野茂認識,似乎和這裡的人也很熟悉,難道楊家也是地下黑拳場的一股勢力?有這個可能!
陸彥淡淡的說:“你說的沒有錯,這都是我,你說的楊少就是楊鶴軒?”
“沒有錯!”劉鬆冷笑一聲:“你將董二都給打敗了,楊家因此纔要讓我找你算賬。本來我準備將人送來之後就去天南大學找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在這裡!”
原來,楊家雖然從表面上看來是獨立的家族企業,實際上他是得到了背後力量的支持,而這個背後力量也同樣支持着地下黑拳場。
這樣就不矛盾爲什麼劉鬆和這裡的人,小野茂都熟悉了,因爲他們本來就是一丘之貉。
劉鬆的實力強,也在暗中物色着地下黑拳場的人選,此次他選中了十個人送到了這裡來。
而這十個人,全部都是罪惡累累的慣犯,劉鬆對他們也很滿意,將他們送來讓小野茂過目。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來到這裡得知小野茂正在和一個叫陸彥的新人交手。
“陸彥?”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劉鬆就不由得愣住了,他也沒有想到居然這件事會如此巧合,自己居然在這裡遇到了想要對付的人。
或者是名字巧合?劉鬆從那兩個留下來看門的人口中知道陸彥表面上的身份原來是天南大學的保安,他這才知道還真的是來早了不如來巧。
如果來早的話,自己還真的不會這樣巧就撞上陸彥,這個讓董二等人顏面掃地的這些人。
董二,在楊家除了楊振之外也就只有劉鬆敢這樣稱呼他,而董二在楊家是第二能打的一個,第一當然就是劉鬆了。
這就是董二他們口中的劉大,劉大即是劉鬆。
劉鬆奉命出去一趟回來,正好看到了董二和連家兄弟滿臉晦氣的樣子,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三人吃了一個大虧,結果被楊家家主楊振給痛罵了一頓。
董二和連家兄弟去找陸彥爲楊鶴軒算賬,哪知道陸彥身上有槍,結果將這三位瞎了一個屁滾尿流,乘上了楊鶴軒的車子就逃走了。
回到家中之後,他們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陸彥不會是拿着一把假槍吧,他們還真的沒有看清楚。
其實還真是真槍,不過他們也無法辨識,聽陸彥說話的口氣和端着一柄槍他們下意識的就覺得是真槍,只有先逃命了再說。
問題是他們說陸彥身上有槍可以讓楊鶴軒不再追究他們,但是楊家家主楊振根本就不相信他們說的話。
而誰叫他們也拿不出那是真槍的證據,因此只能灰頭土臉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劉鬆知道他們的經過之後,臉上也不由覺得火辣辣的,他和董二、連家兄弟都是一起的,對這幾個人的不滿也會影響到對自己的信任。
楊振可是對他們幾個花了血本,劉鬆自然不會願意因爲這件小事而失去對自己無保留的信任,因此他對楊振打下了包票,一定要爲少爺楊鶴軒出氣。
這讓寵溺楊鶴軒的楊振聽了很高興,因爲他對楊鶴軒是最疼愛的,知道兒子受氣他心中恨不得現在就將陸彥給除掉。
劉鬆說完自己的過程之後目光狠狠的盯着陸彥,陸彥根本就沒有在乎他殺人的目光,他基本上已經對楊家有了一個脈絡印象,原來楊家也是地下黑拳場的保護傘,這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怎麼樣,陸彥,可敢接受我的挑戰?”劉鬆氣沖沖的對陸彥道:“看在小野先生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但是你要去向我家少爺磕頭求饒,只要我們少爺饒過你,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小野茂冷冷的說:“劉鬆,知道陸兄弟現在的對手是我,你如果想要和陸兄弟較量的話,可不是你說了算!”
陸彥嘿嘿一笑道:“小野先生,既然劉鬆這樣迫切的想要做哈巴狗,那就讓他來和我先動手好了,免得他等的着急。我們之間的交戰就稍微緩一緩,我想不需要多長時間的。”
劉鬆一聽鼻子都氣歪了,好像自己是稻草人,而陸彥就是一陣風,只要輕輕的一吹難道就可以讓自己被吹走?
“既然陸兄弟都開口了,我怎麼好駁你的面子。”小野茂心中暗想,如果陸彥真的厲害,那和我交手肯定不需要太長的時間,那他毒發的時間就要拖長。
這劉鬆的實力也不算差,他和陸彥交手也能夠拖延一段時間。
劉鬆見到小野茂已經答應了,他嘿嘿冷笑道:“陸彥,還不過來和我較量一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彥的身形一晃,衆人的眼中就覺得眼睛一花,陸彥就已經到了劉鬆的面前,這讓劉鬆不由大吃一驚。
雖然他做好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陸彥的速度會快到了如此讓他難以想象的地步,他趕緊將手一合,擋在了陸彥的拳頭上。
“好傢伙,竟然一步有七步之多,陸彥的確是一個勁敵!”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沒有,小野茂是真正的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陸彥步法的奧妙。
在清末的華夏國有一位國術大師曾經說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速度在國術中佔據的分量是很重的。
這雖然說的有些以偏概全,但也不是沒有道理,速度決定了很多東西,要是劉鬆的眼力稍微弱一些的話,他連抵擋都來不及。
拳頭和手掌撞擊在了一起,這讓劉鬆當即就感到了相當沉重的壓力,就覺得胸口一悶,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出了好幾步。
在場原本屬於小野茂的人中,他們都知道陸彥的厲害,因此在劉鬆提出對陸彥進行挑戰的時候,他們反而覺得劉鬆是不自量力。
尤其是禿子那幾個人曾經親身見識過了陸彥的厲害,他們都覺得這個劉鬆簡直是不自量力。
而劉鬆帶來的十個人卻不同,他們可都是被劉鬆降服了纔過來的,因此他們對劉鬆相當佩服,哪裡會相信陸彥這樣的小白臉竟然可以擊敗劉鬆。
但是現在看到陸彥只是一動手就讓劉鬆現出了頹勢,這讓他們不由震驚不已,眼珠子都凸顯了出來,在他們看來陸彥就算是有兩下子,也絕不是劉鬆的對手。
可是事實和他們所想象的未免過於遠了些,看看劉鬆踉蹌着往後退去,他們無人不感到驚駭。
陸彥一招得手,讓劉鬆不由又羞又怒,在他看來是因爲自己低估了這小子的實力纔會讓自己處於下風,要是雙方做好準備的話肯定不會這樣。
他穩住了陣腳想要對陸彥反擊,最好能夠一招也能夠讓陸彥現出狼狽相,這樣自己才能夠扳回顏面。
可是陸彥根本就不給劉鬆任何的機會,接着就是一拳向着劉鬆的胸口攻擊過來,劉鬆見勢不妙,只能將手掌合在一起,再度擋住了陸彥的攻擊。
他就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施加在了自己的手掌上,讓自己的手腕都有疼痛欲裂的感覺,他雖然不想往後退了,但還是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好幾步。
陸彥的攻擊看起來非常隨意,但是卻一拳緊跟着一拳,甚至腳尖一點,連續的出拳,如同風雨不透一般,讓劉鬆就覺得越來越沉重,眼前都覺得看不出陸彥的攻擊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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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鬆的心中不由駭然,就自己的速度竟然無法追上對方的攻擊速度,自己只能靠着經驗來判斷,可是隻要稍微判斷失誤的話,那可就將會是可怕的後果。
而見到陸彥一出手就將劉鬆打得全面處在下風,衆人都對這個年輕人佩服不已:看來這陸彥就是厲害,難怪可以得到小野先生如此敬重,連劉鬆都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的力量,可見劉鬆輸給陸彥也就在時間早晚而已。
“可惜你冒犯了我家少主,否則我也不會對你下毒手。”在旁邊,小野茂雖然在爲陸彥的精彩表現而拍手叫好,心中卻是在盤算着兩人交手的時間,什麼時候毒會發作。
他不是對陸彥沒有欣賞,但伊賀寧是他的主人,居然敢打擊自己的少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劉鬆,還需要打下去嗎?”陸彥忽然停手,輕蔑的看了劉鬆一眼,劉鬆好容易才穩住了自己的陣腳,他咬牙切齒的喝道:“陸彥,你給我死去吧!”
他伸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柄短刀,向着陸彥就撲了過去。
在場的衆人都不由轟動起來,雖然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但這是公平的較量,明槍明拳,輸了那就是實力不如。
可是現在劉鬆的做法卻是暗算傷人,這讓在場的這些人都不由爲陸彥鳴不平。
只是,爲什麼小野先生剛纔是多麼的袒護陸彥,爲什麼現在都沒有開口呢?
就在劉鬆一刀向着陸彥的胸**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陸彥飛起一腳,當即就將這柄飛刀踢的飛了出去,頓時讓劉鬆失去了武器。
陸彥一伸手,卡住了劉鬆的喉嚨,猛然一用力,就聽到劉鬆發出了一聲慘叫,頓時身體如同摔碎的娃娃一樣倒在了地上。
他並沒有立即死去,而是用絕望的目光盯着陸彥,而陸彥將腳一踢,頓時讓他的身體都飛了出去,如同垃圾袋一般的掉落在了地上。
“陸彥,你也太猖狂了,一起上去,將他給廢掉,爲劉大報仇!”劉鬆帶來的十個人見狀都不由急眼,劉鬆是他們的首領,他們還指望劉大保護自己,而現在劉大就這樣完了?
陸彥冷笑道:“只要你們誰不怕死,就儘管過來!”
他將腳一跺,就看到原本劉鬆用來襲擊他的那柄飛刀頓時沒入了地底下,竟然無法看到這飛刀的行蹤。
這一手看起來沒有什麼驚世駭俗的,但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恐怕沒有一個人。
小野茂喝道:“所有人都給我退下,劉鬆是向陸兄弟挑戰的時候落敗,誰也不能怪!大家都看到了吧,劉鬆自以爲本事高強,甚至動用了短刀,可是誰叫他不是陸兄弟的對手。所以,陸兄弟殺了劉鬆是他自找的!”
看到陸彥剛纔踩短刀的這一手,本來就讓那十個人爲之駭然,他們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