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金星月來說,身處哪裡都無所謂,那個她已經不在了,在哪裡都是無聊的。
這裡只留下一些與她相識的人,供他緬懷。
允菲,我愛你,你可知此情此意不會變呢?
金星月不再多想,這件事他只能憋在心底,所以他便轉移了話題。
“明宇哥,一個學期快到了,你們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去‘鳳鳴’了呢?到時想這樣再聚就比登天還難了。”雖是誇張了點,但是星月的言語中帶了一種不捨。
“切,你要見面還不簡單啊,你蹺課不就行了啊,還有啊,你可以去你表哥家裡,到時候就可以見面了啊,又不是山高皇帝遠,你搞什麼悲觀主義!”貝凱麗看着金星月,一臉的鄙視,對於他打斷她的好事的那件事還在記恨。
江明宇淡淡的一笑,對於凱麗的話語只能表示無奈,這丫頭永遠都是那麼的直言直語,口無遮攔的。
“死丫頭,你找死啊,你不擡槓是不是渾身不舒服啊!”金星月感覺自己的鼻孔都在冒煙,十分的不痛快,這算什麼人啊,爲何總是叫他難看呢,無奈她也是允菲的好姐妹,真怕她會告狀,真怕會給允菲留個一個不好的映象。
不然……不然真的很想與她大吵一架……
金星月不斷的深呼吸,好讓他慢慢的冷靜下來。
“哼!”貝凱麗不顧形象的怪哼一聲,其實對於凱麗來說本身也就沒什麼形象可言,不過就是生的美麗了一些。然後又轉身對着江明宇言,“明宇哥哥,我們先去看看你的傷好不好,要是留下疤痕這帥氣的臉可就毀了。”
貝凱麗說完還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江明宇無奈的笑笑,只能跟着她走了。
只留下身後的那人還在不斷地做着深呼吸。
到了校醫室門口,凱麗還想說什麼話的,可是當她看見裡面的人的時候,她禁言了,尹漢清,他怎麼也來了?
“怎麼不進去了?”江明宇還未看見裡面的人,他便不解的問。
“明宇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了?”看着裡面的人凱麗傻傻的問,在江明宇面前,她不喜歡遮掩,今日之事是她過分了,其實漢清也沒有錯纔對。
江明宇順着她的視線看去,明白了一切。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後腦勺,給她點安慰。然後淡淡的開口道:“凱麗,你沒錯,相信我。”
說完,他便拉着她離開了這裡。
次日,太陽高照,這日頭很不錯,不算很熱亦不算很冷,暖暖的正好。
貝雅麗早早的準備好了一切,看着鏡中的自己她滿意的一笑,今日在她看來是月要對她認錯的吧,不然爲何要約她呢!
“月,但願我們可以一直到永遠。”吸氣,呼吸,做好了準備後她迅速的下了樓。
“雅麗啊,快吃中午飯了,你怎麼要出去呢?”趙淑芬看着女兒盛裝打扮,不解的摸摸腦袋,這一直喜歡穿校服的女兒今兒穿的是公主裙啊,而且還是最新買的那件白色泡泡裙,這丫頭是要去約會?!
“老媽,我要趕着去學校呢,期末了,忙着呢,你自己慢慢吃,別等我了啊。”說完話,她便揮着手跑了出去。
趙淑芬看着女兒的背影,不免覺得這女兒說謊都不打草稿了,不過,薑還是老的辣,騙誰也騙不過她這老媽啊!罷了,誰叫女兒養大了心總會跟着別人走的呢,只能由着她去了,況且那未來的女婿啊她也是萬分喜歡,雖然冷了些,但也算合格了。
這門親事啊,她認了!
搖搖頭,趙淑芬絕對今兒少準備一些菜,不然可就真的吃不完咯。
此時此刻,她也考慮了過些日子搬回老家去跟她老公團聚了,畢竟這女兒有心上人照顧了,她也就安心了。
家中還有兩位老人加一幼子,好在哲煥年紀比雅麗小了一歲,但是卻比雅麗還要讓她省心呢,此生有這兩孩子,她這輩子都得偷着樂呵。
趙淑芬想到自己那兒子啊,別提有幸福了。
玉溪公園內
蔡雲麗坐在一個小臺階上,不斷的晃盪着雙腳,雙眼時不時的看看一言不發的金聖月。
可是她不說話他肯定也是一言不發,保持原由動作都快一個小時了誇張到連動都沒動過,簡直與一尊雕像沒什麼區別了。
蔡雲麗在第三十六次嘆氣後,終於憋不住打破了這怪異的場面。
“金聖月,你要站在那裡到什麼時候,我是讓你來陪我玩的,不是叫你過來給我擺臉色的!”
與其這般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你該滿足纔是!”若不是電話裡她威脅他,若不是她要那雅麗出氣,他絕對不會這般輕易的妥協,最近與龍呻學校的鬥爭都叫他忙得不可開交,哪有時間去解決蔡雲麗,只好依了他,方纔他則是一直在想着怎麼與明宇配合着將龍呻逼到不戰而敗的地步!
“滿足?你身爲我的男朋友你何時關心過我,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每次都是我打給你的,難道我就這麼差勁嗎,你說啊,我到底哪裡比不上貝雅麗!”
言語中有的不全是生氣,還有一種傷心,被一個男人如此的無視,蔡雲麗作爲一個高傲的公主,怎麼會接受的了。
“不管哪裡都比不上!”說完這話,金聖月冷哼一聲,轉身看着這個女人,即使生的再美又如何,在他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作踐自己的女人罷了。
本來他也不會那般看低她,可是誰叫她要對付雅麗,最後她的結局他說了算,絕不會估計這等女人猖狂的。
“你!……”蔡雲麗被氣的胸脯發生了明顯的起伏,她還想說些什麼話,可是卻看見急急忙忙趕來的貝雅麗,她的眼裡露出了微笑,這下子覺得心裡痛快了。
“金聖月,你給我的痛我也要她嚐嚐!”蔡雲麗看準了貝雅麗即將過來的時機,從石階上跳下來,然後環住他的頸脖將自己的脣蓋在了他的脣上。
還沒等金聖月推開她,她便羞澀的自己離開了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