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雅麗氣惱的走開,其實她不是有意的,只是身邊的兩個人男人叫她覺得氣氛怪異,她寧願選擇自己出了風頭,也不要限於尷尬之中。.|
果不其然,人羣散去後,雅麗的聖明便傳開了。
金聖月見着雅雅如此異樣的舉動,其實心裡明白些什麼,但是他沒說明,而是走到了她得身側,握緊了她的手。
貝雅麗轉過身來,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看着聖月的禮服時憋不住笑了起來,顧伯母果然人才,她給自己整個尾巴難受也就得了,還給聖月整個雞冠一飛沖天了。
“月,我真的不知道原來你還這麼好脾氣,竟然能忍受這樣子的對待。”雅麗的壞心情一掃而光,有什麼比看着月出醜更來勁的呢。
“會嗎?我不覺得啊,至少比宇好了那麼一點。”金聖月很開心,因爲他家的娘很是客氣的也給江明宇準備了一套晚禮服。
攔着那一身藍色,身上還擦着各色各樣的羽毛的江明宇貝雅麗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死我了,哈哈哈……明宇你竟然穿着這身出來了,不知道還以爲你是那個仙女下凡了呢!”
那飄逸的羽毛啊,或許女生們比較喜歡吧。
江明宇一陣惡汗,他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的,只是這伯母一番好心他不能違背,這才落得一個被嘲笑的下場。
“你們聊,我先走了!”江明宇轉身邊走,臉色甚是難看,這樣子的衣服就夠丟人了,雅麗喊得那麼響,這不是存心給他招人過來欣賞麼,他不想做那隻被人蔘觀的猴子,所以寧願一個人離開。.|
貝雅麗看着江明宇離開的背影,心裡甚是愧疚,她暗暗地說:“江明宇,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是請你別怪我,只有無視才能讓你徹底的死心,這般牽掛着你根本就走不出這個圈子,對不起了……”
“雅雅,想什麼呢?”看着貝雅麗出神,金聖月寵溺的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貝雅麗一撅嘴,自然道:“想你啊!想你這隻大公雞一會兒在舞會上抱着誰跳舞呢!”
“自然是你這隻母雞了……”金聖月說完,無所謂的離開了,這句話可是對雅麗大大的重傷啊。
母雞?這……該死的金聖月,你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她提起長長的裙襬,非常艱難的追逐他的腳步而去,雖然畫面很難看,但是他們的心卻是幸福的,小兩口喜歡鬥嘴。
“真是夠煩的,沒事要我來這種地方,我誰也不認識!”金慧英抱怨的坐在了一邊,媽咪爲她整了一身藍色的羽毛裝,真是要把她養成一隻鳥兒飛出去了啊。
找了一個清靜點地方她便坐了下來,只答應了會來沒說要有什麼互動,還好是這般,所以金慧英就心安理得的坐在了那張長椅上養神。
只是她想要安靜點,就越是沒有人給她安靜的機會。
“好生美麗的妹子,怎麼沒有舞伴呢,正好我也沒有呢,跟我一組唄?”這是b班的一位學生,也屬於貴族班,所以有些輕佻了。
金慧英很是鄙夷的一白眼,沒有理會這人。
“呵呵,挺倔的麼,我喜歡!”那人很不要臉的坐在了金慧英的身邊似乎還覺得他自己很瀟灑似得,竟然還哼起了小調。
“這個那麼多的位子,爲什麼非要擠在我身邊!”金慧英很生氣,這個男生真是討厭,竟然還吹口哨,簡直噁心。
男生本以爲惠英是假裝的不屑,但是她眼裡的厭惡叫他知道是真的討厭,這也引起了他的不爽,他好歹也是個少爺,哪裡受得了這種眼光。
“小sao貨,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就是要錢麼,少爺我有的是錢,只要你願意奉陪!”二愣子少爺從錢夾裡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然後在金慧英面前甩了甩。
金慧英沒有說話,而是嘆了一口氣,從包裡將錢夾拿出,然後將一疊現金拿出在這個青年面前一炫耀,輕蔑的說:“要錢我也有,這些就當是本小姐賞你的,只是你別再來煩我!”
金慧英把錢一撒,毫不猶豫的走開了。
那個二愣子一般的少爺還愣在原地,他這是第一次吃癟啊,想不到這個女人會拿出那麼多的現金來,還將他如此侮辱,這叫他以後怎麼做人啊!
生氣之中還不忘雙手握拳,他看着那女人的步伐,發誓要將她修理一番才肯罷休!該死的女人,去死吧!
他像是劍一般的衝出去,卻又像是海綿一般的倒下。
一個男人攔住了他的去路,惡狠狠地威脅道:“她不是你能動的!”
金慧英轉身,看見了江明宇,眼裡立馬有了神采,“明宇哥……”
“你……你是江明宇?”二愣子青年不是白癡自然知道金聖月與江明宇大名了,這個時候的他沒有反抗,而是選擇了逃跑,不然真的會死的很慘的。
“知道還不快點消失!”江明宇從來沒有這麼出手狠,最近的他一直壓抑着確實需要有人來出下氣,所以他下手極狠。
“明宇哥,你怎麼會在這裡?”金慧英很開心,但是也很想聽到他說是爲了自己纔來的。
“巧合。”江明宇淡淡的一個迴應,他也知道惠英的心思,但是他的心真的不屬於她,感情的事勉強不了,所以他不怨雅麗,更不會怪凱麗,若不是他一直放不下雅麗,怎麼會錯過了凱麗呢。
如今身邊的人,確確實實是被他當作了妹妹,那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關係。
“明宇哥,我對這裡不熟,你可以帶我走走嗎?”金慧英習慣了哥哥的冷漠,所以對於江明宇的冷淡不是很在意,反而是一臉的無所謂,反正她默默地喜歡着哥哥就好了。
金慧英與貝凱麗不同,她是真實的喜歡,從小到大一直都喜歡着,是她從來都沒有表達出來罷了。
“好……”江明宇溫暖人心的笑容依舊是那般,看着真是舒心。
就這般,他走着她跟着,這一次,也總算是一副完美的壁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