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小鎮上的客棧,可讓林凡和靈狐沒想到的是,這裡的房間條件竟然還不錯,連單獨的衛生間都有。
兩人在房間裡洗漱了一番,就一起來到了樓下的大廳裡,打算吃點這裡有特色的東西。
這一點靈狐倒是和林凡想的十分一致,出門不能凍着餓着,住要住好的,吃也要吃最可口的,不然,對不起自己。
兩人點了這裡幾個特色菜,然後林凡叮囑了菜量翻倍,才坐下喝起了大茶,等着上菜。
“立刻來兩間上房。”門口傳來了一個囂張的聲音。
林凡和靈狐看去,就看到一個打扮的油光粉面的年輕人,鼻孔朝天的站在門口的位置,一個年輕人正在給他扇着扇子,而和服務員說話的,則是另外一個年輕人。
只這樣一看,就能看出,扇扇子的和問話的兩個年輕人,都以鼻孔朝天的年輕人馬首是瞻。
我去,這哥們不去當鴨子真是可惜了,林凡由衷的在心裡說道。
就這油頭粉面的樣子,肯定是最討那些富婆喜歡了。
“房間不多了,你讓我看看還剩哪幾間?”前臺女孩小吉說道。
“看什麼看?這是我們左少,當然要住最好的房間,我先去看看,相中了哪間就住哪間。”年輕人邊說着,邊牛氣哄哄的向中間的院子裡走去。
“哎,你怎麼這樣啊?”小吉叫了起來。
那人進院子看了看,很快就轉身回到了大廳,對小吉叫道:“就要南面中央的那兩間了。”
“那兩間有人了。”小吉說道。
年輕人輕蔑的一笑:“有人不要緊,讓他讓出來。”
“憑什麼啊?”小吉問道,她還很少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呢,人家又不是不給錢,你憑什麼說讓人家讓就讓啊?
“就憑我們左少要住,趕緊的去通知他們挪地方,立刻換上你們這裡的新被褥,要是惹的我們左少不高興了,把你的店給拆了。”年輕男子囂張的叫道。
而那個鼻孔朝天的左少,還是鼻孔朝天的樣子,根本就沒有阻止的意思。
“我去,真牛啊。”林凡忍不住說道。
“我看就是欠揍。”靈狐撇了撇嘴,她最討厭這種油頭粉面的傢伙了,不男不女的,跟人妖似的。
ωωω ▪ttκΛ n ▪¢ ○ “那要不你去揍他一頓?”林凡笑問道。
“關我什麼事啊?又不是讓我挪地方。”靈狐繼續喝起了自己的大茶來。
小吉見對方竟然這麼不講理,頓時氣憤起來,剛要反駁,忽然間又笑了起來:“那您稍等,我去問問,人家換不換?”
“丫頭,告訴他們,換也得換,不換也得換,不然的話,打到他換爲止。”年輕男子叫囂道。
“是,我一定把您的原話告訴他們的。”小吉邊說着,邊向那兩個房間去了。
打到他們換爲止?
林凡聽着如此囂張霸氣的話語,忍不住有些疑惑,這小子就這麼肯定自己能打得過別人嗎?
林凡向那個被稱作左少的年輕人看去,他就在那裡站着,皺着眉頭,好像對什麼都不爽的樣子。
不過他即使沒動手,林凡也能夠看出來,這個人是個武修者。
怪不得如此牛叉,原來是個武修者。
只是實力到底如何,如果他不動手調動真氣,就算是林凡也是看不出來的。
不過能牛氣到這種程度,也許有兩把刷子。
“兩位,這是你們的飯菜。”
那邊小吉還沒回來呢,林凡和靈狐要的飯菜已經端了上來,慢慢的一桌子。
靈狐要的都是些女孩子喜歡吃的,而林凡要的,自然都是一些肉食類的東西了。
沒辦法,天天能量消耗的太多,自己現在還做不到辟穀的程度,需要靠大量的食材來補充能量才行。
“林凡,你真是頭豬,早知道就不該和你一起吃。”看着滿桌子的飯菜,靈狐有些後悔,這要讓別人看到,還以爲自己也很能吃呢。
“沒事沒事,你可以單獨再要,這一桌子我也能吃乾淨。”林凡嬉皮笑臉的說道:“小母豬。”
“你說什麼?”聽到這個詞,靈狐立刻就蹦了起來。
這詞也太難聽了,關鍵是,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他是頭豬,自己是頭小母豬,天生的一對嗎?
“趕緊吃,這麼多人看着呢,怎麼這麼野蠻?”林凡說道。
“哼,等吃完飯再給你算賬。”
兩人鬥着嘴的工夫,小吉回來了,後面還跟着兩個年級差不多都在二十左右的年輕人。
“呶,就是這個人說的,要是你們不把房間讓出來,就打到你們讓爲止。”小吉指了指之前囂張的男子說道。
兩個年輕人都是皺起了眉頭,其中一個上前一抱拳:“這位兄弟,敢問貴姓?”
“你管我貴姓,那兩間房子是你們住的吧,立刻給我們讓出來,我們左少要住。”男子根本沒把這兩位放在眼裡,還是和剛纔一樣囂張。
林凡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樂了起來,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因爲這剛出來的兩位,也都是武修者。
不用說,這些武修者,恐怕都是去參加那個天道盟的試煉的,這試煉還沒開始呢,就要在這裡先打起來了,就是不知道誰打的過誰?
聽到對方如此不客氣,抱拳的男子猛的把手一甩,臉上現出了極爲氣憤的神色:“我管你什麼左少右少,房間是我們先住下的,不讓。”
“想讓我們讓也可以,先問問我們兄弟兩個的拳頭再說。”另外一名男子說道。
“喲呵,還真碰到不怕死的了。”囂張男子直接笑了起來:“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放馬過來就是。”
“我拳下可不打無名之鬼,報上你們兩個的名字來。”囂張男子叫道。
“哼,我們兩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雨文海,他是我弟弟雨文章,倒要請教,你們的尊姓大名,別是連名字都不敢說吧?”雨文海正是剛纔的抱拳男子。
“大哥,他們肯定不敢說啊,如果報了名字,等會讓我們打的屁滾尿流的時候,傳出去豈不是很沒面子?”一旁的雨文章嬉笑着說道。
“額,原來是這樣啊。”雨文海一聽,也是大笑了起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被稱作左少的男子,鼻孔終於向着正前方了,聲音冷冷的,一副根本就沒把眼前兩人放在眼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