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這種任務,基洛夫根本無需變形。
這種任務是偷襲,不是一對一的對決,只需要在暗中偷偷的幹掉對方一個人員,然後再悄無聲息的潛回就可以了。
而即使不變形,作爲狼人的基本能力,也是十分強大的。
此刻,他有如一個黑夜中的怪獸,從自己的窗臺邊,橫着身子,快速的向臨近的窗臺邊爬了過去。
與此同時,剛剛纔和靈狐開始休息的林凡,眼睛一下子睜了開來。
而靈狐,已經陳陳的睡了過去。
有林凡在身邊,她根本就無需有任何擔憂。
林凡臉上現出了一抹笑容,下了牀,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窗戶邊。
這古堡裡面的窗子,和國內的有所不同,是往上推的那種,而林凡的窗子,爲了保持空氣的清新,是推上去的。
坐在了窗下的椅子上,林凡聽着外面的動靜,手中兩個石子,卻是在手裡微微的轉動着。
東西各有一個人,都是向自己這個方向靠攏的。
倒是未必是針對自己的,但是絕對是針對華夏這個隊伍的。
本來以爲只有東島人會下黑手,沒想到狼人也是如此的陰險狡詐。
既然你們先打破了規則,很好,那就讓你們承受自己破壞規則所帶來了的惡果吧。
等到第二天摔死在華夏休息的房間窗子下面的時候,倒要看看,他們的人會怎麼說。
夏野的速度很快,在爬行的過程中,幾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甚至有種想要直接爬行到林凡的房間那裡的衝動,只不過,東野圭吾的話,還是讓他興奮的大腦受到了一絲扼制。
既然東野圭吾都覺得林凡很厲害,自己還是做的有把握一些的好,反正這次的目的,就是讓華夏的隊伍受損,臉面丟失。
夜色之中,帶着頭罩的夏野,嘴角卻是帶着一抹陰險而狂傲的笑容。
離自己最近的那個房間的華夏人,他並不認識,更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不過也沒有知道他名字的必要了,畢竟很快,他就要成爲第一個犧牲品了。
可憐的武修者,你不知道,仗還有這種打法吧。
還有一個房間,就要到了目標的窗戶下面了。
夏野笑的更加開心了,如果不是偷襲行動,恐怕他現在已經大笑起來了。
經過的這個房間,是一個瘦小的老頭的,看起了十分的陰森恐怖,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夏野來到了他的窗臺邊,竟然忍不住擡頭向裡面看了看。
裡面的燈光早就熄滅,一點動靜也沒有。
不過夏野還是十分的小心,畢竟今天來這裡的,都不是等閒之輩。
可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實在是足夠的刺激,他真想看到這裡面除了這個瘦老頭之外,還能有一個女人的出現。
那樣,故事才能夠變得更加的有戲劇性。
老傢伙,你不會想到外面正有一個可以隨時要了你命的偉大的東島忍者吧?
哈哈,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難道是來送死的嗎?
夏野在心裡嘲笑着這房間裡的人,毫不猶豫的繼續往東爬去。
剛動了一下,忽然間,他感覺手上好像被什麼叮了一下,不算疼,倒是有點癢癢的感覺。
媽的,沒想到外國的蚊子也這麼厲害,隔着自己的夜行衣都能咬到自己。
嗯?
不對,怎麼好像有東西在爬動?
夏野往手上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因爲一條短短的黑色的東西,從自己手上正爬下來,到了窗戶上,瞬間就消失在了黑漆漆的窗臺之上。
媽的,這是什麼?
難道是蜈蚣嗎?
真是可惡。
夏野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恐懼,剛要繼續前行,驀然間,他的那隻手一鬆,竟然差點從牀邊掉下去。
怎麼回事?
他的那隻手,竟然變得好像沒有了知覺。
剛纔那隻蜈蚣,難道是劇毒的蜈蚣?
夏野的心一下子揪緊了,他知道,今天的任務,可能無法完成了,需要趕緊的撤回去,解毒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至於收拾華夏武修者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夏野心思急轉,趕緊就要往回撤,可惜,他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全身都麻木了。
這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他又感到,自己的腦子似的都迷糊了,眼前什麼東西都看不清了。
媽的,什麼鬼?
夏野的身體,一下子從窗臺上面,向下面急速的落去。
噗通一聲,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剛剛到了嶽寒的窗戶邊,還沒有什麼動作,裡面的守門鼠,已經吱吱的叫了起來。
雲冷一下子跳了起來,來到了窗戶邊。
剛到窗戶邊,噗通一聲,雲冷就發現,一個人形的東西,掉在了下面的草叢中。
然後,嶽寒窗戶邊,一個巨大的黑影迅速轉頭,飛快的向東邊爬去。
林凡冷笑着看着那個要逃走的黑影,冷笑一聲,想跑,門都沒有。
他的手迅速伸出,手指一彈,嗖的一聲。
急速回走的基洛夫猛然感到腿上一通,身體彷彿被一個強有力的子彈擊中一般,他巨大的身軀,頓時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掉了下去。
轟。
他的落下,聲音更大,頓時,很多房間的燈紛紛亮了起來,都是好奇的向窗戶外面看去。
古堡的安保人員,也是在幾十秒的時間,就圍了過來,查看起這忽然出現的兩個跌落者來。
其中一個,一身黑衣,光是從外形的打扮來看,就和東島的忍者無異。
把頭上的面罩扯下,主辦方很快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這是來自東島的異能者夏野。
此刻的夏野,臉色漆黑,四肢僵硬,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而不遠處,則是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的基洛夫。
基洛夫的兩條腿全部都斷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恨不得大聲吼叫。
但是現在,再疼痛他也只能是忍者。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那個首先掉下的人又是誰。
現在,他已經顧不得疼痛,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解釋,會從華夏人的窗臺處落下。
其實,就連林凡都是有些納悶,這怎麼自己還沒動手,就有一個先掉下去了?難道也有其他人看不慣東島的這些倭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