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剛剛回到江州,還沒有回到山莊,已經接到了靈狐的緊急電話。
“林凡,你是不是忘了什麼緊要的事啊?”靈狐在電話上氣呼呼的問道。
“狐狸,是不是我這些天冷落你了,你的修爲停滯不前了。”林凡笑着問道。
車上的唐仙兒和喀秋莎都是一個白眼拋了過來。
這個傢伙,隨着修爲的增高,也越來越無恥了。
“什麼啊,是武修者大會,你是不是把這事給忘了?”靈狐直接被林凡給弄的沒脾氣了。
“啊?是好像把這事忘了,什麼時候開始啊?”林凡摸了摸鼻子說道。
這一陣忙的,真是把這事忘到了爪哇國去了。
“今天,現在,人家都已經到齊了,就差你和雨家了,雨家的人找不到你,電話也打不通,只好找到了龍組。”靈狐無語的說道。
“好吧,看來只能晚點回家了。”林凡鬱悶的說道。
話說,什麼事情,都沒有回家重要,那裡可是有衆多的美女老婆等着自己呢。
那纔是自己最溫馨的港灣,在那裡,才能享受的人生的快樂。
林凡讓喀秋莎開車,先把自己送到了龍組,然後讓她們自己回了山莊。
來到龍組龍王自己的院子裡,只見龍王正在和雨化田那個老傢伙下着象棋,不過明顯的,雨化田是心不在焉。
人家武修者大會就要開始了,雨家不去,那邊可不會專門等着雨家,人傢俬下把雨家的資源給瓜分了也說不定。
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可就成了雨家的罪人了。
“龍王,我來了。”進到院子裡,林凡走了過去,淡淡的和龍王打了個招呼。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啊?”龍王沒好氣的說道。
而雨化田,則是趕緊站了起來:“林先生。”
林凡微微點頭:“要不要殺完這盤再說?”
“別了,還是趕緊去吧,他們恐怕已經開始了。”雨化田有些心急的說道。
“開始了又能如何?”林凡不屑的說道:“我們沒去,開始了也讓他重新弄開始。”
“哈哈,這樣纔對,好了,林凡,你就趕緊跟雨家主走一趟吧。”龍王大笑道。
他是越來越喜歡林凡了,要不是自己慧眼識珠,怎麼可能籠絡到這樣一個奇人進到龍組裡面啊。
近年來,龍組式微,很多武修者家族,已經不怎麼害怕龍組了。
他們正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挑戰龍組的權威,而現在,正是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林先生,請。”雨化田退後一步,讓起了林凡。
“走吧。”林凡也不歉然,大咧咧的就在前面走了起了。
外面,雨家的車駕早就準備好了。
兩輛奔馳房車,一輛是用來來林凡和雨化田的,另外一輛是拉雨家其他弟子的,其中就包括雨風雲、雨風雲的弟弟雨青雲和雨海洋。
見到林凡到來,在那輛車上等着的雨風雲、雨青雲和雨海洋三人趕緊下了車,恭敬的站在那裡:“林先生好。”
林凡微微點頭,和雨化田上了第一輛奔馳房車。
“高人,真是高人啊。”雨風雲由衷的感慨道。
“大哥,你算是佔了大便宜了,我現在都恨不得讓林先生打一頓。”雨青雲羨慕的說道。
“唉!我真是後悔死了,應該是把林先生給得罪透了吧?”雨海洋鬱悶的說道。
“好了,好好表現,也許你們也有機會的,趕緊跟上去吧,去晚了別說肉了,連湯也喝不上了。”
三人匆匆上了車,跟在了第一輛房車後面。
武修者大會,這次選在了白家舉行。
爲了辦好這次的武修者大會,白家在家門口的紫陽湖上專門拍賣了一塊湖心島的地。
然後在這塊地上大興土木,建立了一個湖心公園,公園中間,則是建了一個足足有六層樓高的觀景亭。
這觀景亭有二百多平,四周放着古色古香的檀木太師椅和茶几,專門用來接待來參加武修者大會的四大武修家族的人。
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每個方位的檀木太師椅就三個,前面放着一個長條茶几。
也就是說,每個來參加大會的武修者家族,只能有三人可以入座,其他的人,只能站在一側。
而不管是坐在的還是站這兒的,都可以在很好的欣賞周圍的湖景,享受着紫陽湖上吹來的清新空氣。
雨家的房車,開到紫陽湖外,就讓人攔停了下來。
想要進去參加大會,所有參會者的車子都必須停在紫陽湖外,誰也不能例外,包括白家。
既然是共同的規矩,雨家自然也不會破壞。
從車上下來,雨花亭就和林凡並排而立,通過唯一的通道,向紫陽湖內的島嶼而去。
其他三個雨家子弟,都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觀景亭上,其他三大武修家族都已經到位。
東面坐着的,自然是白家。
畢竟從古至今,位東而坐,都代表着執掌權力的,是最尊貴的位置。
白家好不容易舉辦一次大會,自然要把最好的位置留給自己了。
坐在中間主位上的,是白家家主白定邦,左邊坐着的,是白定邦的弟弟白定城,而右邊坐着的,則是白定邦的兒子白浩然。
後面,則是站了六個白家帶來的子弟。
南面坐着的,是宋家,中間是家主宋天明,左邊是他的弟弟宋天亮,右邊則是他的兒子宋思儒,後面,則是站了四個宋家子弟。北面坐着的,是趙家,中間是家主趙天霸,左邊是他的大兒子趙武驍,右邊則是趙武驍的大兒子趙天龍,趙天龍的弟弟趙地虎很不服氣的和其他幾個趙家子弟站在了後面
。
至於西面,自然是給雨家留的了。
西面,代表的是日落西山,沒有哪個武修家族願意坐在那裡的。
既然雨家到現在遲遲不來,那就只能雨家坐那個位置了。
“雨家的架子也太大了,竟然到現在還不來人,真是太不禮貌了。”趙天霸打破了觀景亭中的平靜,大聲說道。
“恐怕不是架子大,而是不敢來了吧?”宋天明笑着說道。“此話怎講?難道雨家做了什麼虧心事?”白定邦好像不明所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