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她取向方面應該沒有問題,這是最基礎的大前提,必須把握的一點。
翻來覆去有些難以入眠,安逸的生活節奏讓他的精力有些無處宣泄,剛想趁夜再去做點壞事,但又有些掛念對面兩個女生的安全。算了,這次忍了,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
是不是要找個穩定固定又完美的伴侶?蕭月玥那完美身材浮現在他腦海,頓時讓他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加速分泌。不行,還是出去做點壞事吧,韓遲蹭了蹭鼻子,起身換上了一身西服。
越來越喜歡西裝革履的感覺,這樣傳穿戴也能顯得自己比較正派,多少有些老師的風範。
以後做個老師其實也不錯,雖然他小時候的理想是成爲一名科學家或者航天員。但後來才知道,真正能成功的科學家都是遊走於天才和瘋子之間的怪胎;而十六歲時候的身高發育,就讓他錯失了成爲了航天員的機會。
站在門後,韓遲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在空氣中抓出來一個工具箱,在門口的鞋櫥上打開,半米長寬的黑色皮箱中,滿是精密的槍械和電子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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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遲在箱子的隔層中拿出了幾個細小的‘鈕釦’,鈕釦其實就是簡單的按鈕,而他則將一個拇指大小的警報器別在了衣領上。
身爲僱傭軍首領,他自然經常接到許多保衛任務,雖然請他出手的代價不菲,但對於有些人而言,命最值錢。
敲開了鄰居家的門,小蝶和雨霏同時穿着寬鬆的睡袍出現在他面前,這麼晚了她們自然有些防範措施,在貓眼中看清是他之後,小蝶方纔將一個棒球棒順手丟在了門後。
“這個給你們,”韓遲站在門口將兩個鈕釦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
“是一個報警器,”韓遲指了指自己領口,“如果遇到緊急情況,就直接摁下上面的按鈕,我會立刻出現在你們面前。外面現在有些不安全,太晚了就不要出門,有什麼需要就直接找我。”
“嗯,謝謝老師。”小蝶甜甜地應着,齊雨霏有些爲難地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小蝶暗中拉了一把。
“休息吧,晚安。”韓遲對着兩女笑了笑,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屋門,直接開窗戶跳入了夜幕之中。
齊雨霏有些不明所以地嘟囔一聲:“好奇怪,老師給我們這個東西做什麼?”
“保護我們咯,”小蝶笑嘻嘻地應着,拉着閨蜜的手走向了自己屋子,“我剛纔說到哪裡了?對了,就是那些大蝙蝠,知道麼雨霏,世界上真的有狼人和吸血鬼,今天我就看見很多!”
韓遲沒有告讓她保守秘密,小蝶就滔滔不絕地說着今天的見聞,不斷誇頌着韓遲的英明神武和個力量強大。只是在誇耀他的時候,她的眉目間總有些難言的苦楚,只是雨霏並沒有察覺。
將兩個鈕釦按鈕放在了枕邊,這也算些微的牽連,雖然小蝶知道,他關心的其實也只有身邊的雨霏罷了。
燈紅酒綠的午夜生活,墮落而頹然,真實而醜陋。但很多人樂此不疲,爲了釋放白天的壓力,也爲了在枯燥的生活中尋找到一絲刺激快感。
韓遲走在街上,本來還想關顧前兩次的高級會所,但卻被一股波動吸引向了另一家。
兩個異能強度不錯的異能者,出現在了這裡排解寂寞。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股異能的碰撞,像是兩個異能者在相互示威,其中一人的氣息他還比較熟悉——蔣文濱。
蔣文濱在這裡做什麼?尋花問柳?呃,應該是在看場子。
剛打算進門,兩名大漢在門**叉手臂將他攔住。“先生,這裡是私人會所,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邀請函?韓遲在口袋中摸出了一把紅色鈔票,拿出幾張扔了過去,兩名大漢直接低頭讓路。這些紅紙就還是現實中的萬能鑰匙,韓遲太瞭解它們的重要性。
抱着看熱鬧的心態走了進去,走過了隔音效果超棒的走廊,進入了五六百平米的會場。
令人頭皮發麻的重金屬樂中,一羣男男女女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四處的沙發上坐滿了人,二樓的欄杆後面也坐滿了男男女女。
總體來說,這裡環境不錯,而且沒有在光明正大就開始繁殖的行爲,也少了幾分糜爛。
韓遲的目光看向了二樓,那裡是兩股異能波動碰撞的來源和爆發點。
一頭白髮的視覺系美男蔣文濱正在那裡站着,目光陰冷地盯着一名棕色短髮的精壯大漢。這個大漢是個國外友人,看相貌應該是印度或者東南亞來人。雖然他一直保持笑眯眯的表情,但一股陰冷的氣息還是讓周圍圍觀的人心中打怵。
蔣文濱身後躲着兩名年輕女孩,應該就是衝突的原因。
“先生請你離開,這裡是正規的夜店場所。”
“是嗎?”蹩腳的國語但交流並不是障礙,而他在口袋中拿出了一疊綠紙放在了桌面上。
韓遲挑了挑眉,竟然跟哥的習慣一樣。
蔣文濱看都不看那些米幣一眼,對着這人繼續說着““我們這裡是正規的娛樂場所,請你道歉並離開。”
其他人或者義憤填膺,但他知道眼前站着的這個男人的恐怖,那是一種無法戰勝的感覺,也是一種在鮮血和死亡中鍛就的陰冷,如果這個外國人發難,恐怕今天會有些麻煩。
“你們中國人有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印度阿三還在試圖解釋什麼,笑眯眯的臉依然燦爛,又在口袋中拿出幾張綠紙。“我可以用更多的代價,來邀請兩位美麗的女士陪我度過這個美麗的夜晚。”
“先生,她們是我們的顧客,並非在這裡提供服務的侍者。”蔣文濱繼續冷着臉解釋着,“雖然我知道你有恃無恐,但這裡的規矩我不想看到被人打破。請離開。”
第三次發出逐客令,這印度阿三的笑容終於散去,那股一直和蔣文濱對抗的氣勢猛增。
級別上的差距讓蔣文濱心中一突,但依然沒有退卻半步,他不能害了她們。
身後這兩個女孩他也認識,經常來場子裡喝酒玩,但並沒有怎麼和男人廝混過,更不是什麼應召女郎。面前這個傢伙怎麼不去鄰家找女人?看他氣息馬上就要動手,自己完全沒有自信能夠接下。
“拿回你的臭錢!”身後的一個女孩突然站了出來,抓起桌子上的米幣對着外國男人灑了過去,又在手腕上包包裡拿出一把紅紙砸了過去,“老孃花錢請你離開!臭男人!”
陰冷的氣息猛然爆發,那印度男人的夾克之下像是有什麼在涌動,慢慢地低下了頭。
而蔣文濱搶先一步將那個女孩拉到了身後,一腳踹開了身前的桌子。
他一動手,周圍立刻圍上了七八名小弟,而其他客人則慌忙退開。下方的鼓點繼續瘋狂,DJ沒有注意二樓即將爆發的衝突,依然用鼓點讓舞池中的男女瘋狂的跳動。
“你們,侮辱了偉大的安古路。”
印度男人的話語帶着些冷意,周圍的混混和賓客都是手足發冷,而蔣文濱上身的衣服被撐破,古銅的膚色包裹着爆炸性肌肉,一股黃銅色光芒在他皮膚表面流動。
蔣文濱擺出了拳擊的起手式:“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無知,可笑,”印度男人頭越來越低,而他手指慢慢擡起,指向了蔣文濱的眉心,“我會剝奪你的靈魂,奉養偉大的神祗。”
蔣文濱心中一突,剛想提拳前衝,卻猛然瞳孔放大,身體僵硬在了原地。
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了那印度男人的身體,瞳孔中倒映着一個扭動的眼鏡蛇……
精神類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