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好了,這個玉墜要一直戴在身上。”我對陳澤說。
“嗯,知道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睡覺何韻也沒有管過,而且我睡覺的時候拉着她的手,她也只是掐我一下,就再沒有說什麼。
中間景於卿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公司的寫字樓買好了,正在裝修,問我資金什麼時候到位,我便汗顏的告訴他,還得幾天,表着急。
看來首先是得把景於卿老婆的事情給解決了, 那廝還欠我一百萬塊錢呢!於是我問景於卿要了他家的住址,還有他那個同事常林的住址。
要回來的話,我這裡又有兩百萬,可是感覺還是不夠,也不知道關老爺子給我找到病人了沒有。
下午的時候,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莫非是財神爺?
“喂?”
“您好,請問您是聶醫生麼?”
“哦,我就是,什麼事?”
“我家裡有個病人,關老和我們私交不錯,他把你推薦給了我。”
“好了,我知道了,全身癱瘓是麼?”
“是的。”
“把你家裡的地址告訴我。”
“呃,好的,一會兒發到你的手機上。”
哈哈!我望着手機上顯示的地址,又有財神爺找上門來了!尼瑪,看來今晚還不是一般的忙。
傍晚的時候,我在家裡吃完了飯,告訴表姐今晚回來可能晚一點,就騎着車去了那個人給我發過來的地址。
這家人住在一個比較偏遠的小區,和何韻那個小區相當,都是屬於富人住的地方,哼哼,看來我這次又可以好好賺一筆。
當我按下了門鈴之後,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已到中年的女人,雖然長相看起來有些顯老,但是年輕的時候估計也是個美女。
“請問你是?”那位婦人奇怪的問道。
“哦,我是聶翔,下午我們還通過電話。”我笑道。
“你是聶醫生!呵呵,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婦人笑着就將我迎進了屋子裡。
屋內的裝修也是十分的復古,看起來應該是歐洲風格。進去之後,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輪椅上,見了我之後便友好的點了點頭。而沙發上還坐着一個老頭,戴着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像是個學者,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關老給我們介紹的小聶醫生。”婦人說道。“這位是我的愛人柯海,這位是負責我愛人的病的聶教授。是軒城第一醫院的。”
哦?竟然和我同姓?我和兩個人都打了個招呼,便坐了下來。
“這位小友,你真的治好了關老先生的病?”那個姓聶的老頭有些不相信的說。
“嗯。”我點了點頭。
“哦?你是怎麼治好的?”聶老頭繼續問道。
“這個……是家傳醫術,我們不能外傳,聶爺爺請見諒。”我笑着說。
“哦,沒關係。”聶老頭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失望和懷疑。
“那個,聶醫生,你先看看我愛人的病?”柯夫人說道。
“嗯。”我站起身,走到了那個人身旁,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非常的豪氣,光是他那凜凜的眼神,便是讓得那些心中有鬼的人不寒而顫,難道他是個當兵的?我心中猜想着。
我走上前給他把了把脈,按照慣例用意念之術在他體內探測了一遍,嘖嘖,全身大部分神經組織壞死,而且脊柱還斷過,後來被接上之後痊癒了,但神經方面的傷卻沒有好,而且腦部也受過傷,導致現在喪失了語言功能。
如果用我的玄氣配合着中藥治療的話,應該半個月就能好,不過這次我得先下點狠料,先想辦法讓這家人給點訂金。
“可以治好。但是我的收費是很貴的,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承受?”我擡頭對柯夫人說道。
“什麼!”那個聶老頭驚得站起了身。“你說的治好……難道是完全康復?跟正常人一樣?”
“是啊?”我答道,心想這聶老頭怎麼一驚一乍的!
而那柯夫人也是驚得捂住了嘴,旋即有些激動的問我:“聶醫生你說的是真的嗎?要知道連聶老他都沒有辦法!”
“哦,你們若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先讓他可以說話。”我說完,便走到了那個柯海的旁邊,將手放在了他的頭上,開始了輕輕的按摩,同時還將玄氣緩緩的灌入他的腦袋,以修復受損的神經。
我按摩了將近十多分鐘,用感應之術得知已經修復完成,於是我便對柯海說道:“說句話試一下。”
“啊……”柯海的嗓子裡發出了生澀的聲音。
“不用顧及,柯叔叔,你已經可以說話了。”我笑道。
“我…真……說出……來……了。”雖然柯海說話還不是太順溜,但多說一說便可以恢復正常。
“啊!老柯!你真的能說話了!”柯夫人激動的抱住了柯海,而那個聶老頭也是滿臉驚駭的望着眼前的這一幕。
"聶小友,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聶老頭滿眼放光的對我說道。
“剛纔我用的是家傳的絕學。” 我答道。
“可是不符合常理啊!你就那麼按了幾下……莫非是按摩配合氣功?”聶老頭瞪大了眼睛。
“差不多吧。”我笑道,心想這老頭還真猜了個大概,我那個也可以說是氣功吧?
“聶醫生,你……簡直是神醫啊!”柯夫人激動的看着我。
“治療費用是兩千萬,一千萬先付給我,當作定金,另外一千萬可以治好了之後付給我。你們考慮一下。”我說道。
“呃……如果你能保證能把我愛人治好的話,兩千萬還是可以的。”柯夫人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嗯,我可以保證,既然你們決定治療的話,我就說一下我的治療方案。”我掏出了紙和筆,在紙上寫了兩幅藥方,解釋道:“我用按摩和中藥配合治療的方式,這兩幅中藥一副口服,另一幅放在水裡每天浸泡全身,我會每天晚上過來進行按摩,一個月之後應該就能站起來走路了。”
“一個月!”聶老頭此時就跟看見火星人了一樣,不,比那個還要驚訝。“一個月啊,小聶,你沒有在忽悠人吧?”
“治!”輪椅上的柯海忽然說話了。“我……相……信……聶……醫……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