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回到了家,吃了午飯,和表姐侃了一會兒,我便再次回到了學校。剛到學校門口,陳澤便站在那裡,看樣子是在等我。
我把車停好,陳澤便拉着我出了校門:“走,上課還早這,咱們出去喝兩杯。”
“啊?”我詫異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啊。”
“呃!”陳澤攬着我的肩,說:“喝喝不就會了,而且你還得會抽菸。”
我一臉蛋碎的表情:“幹嘛非要讓我幹這些啊。”
“我次奧!”陳澤罵咧了一句。“你不抽菸喝酒當哪門子的壞學生?那你還不如回去繼續當你的好學生呢!”
“哦,說的也是。那我試試吧。”我聽後點點頭道。雖然我正在向壞學生髮展,但樣子看起來還是個腦殘書生,弱弱的。
跟着陳澤來到了一家大排檔,陳澤對老闆說:“來四瓶啤酒,再來點串,平時的那些。”一聽就知道陳澤是這裡的常客了,這小子平時看起來乖乖的,可沒想到真正的面目如此操蛋。
“對了,你哥早上給我發信息來着,到底啥事?”我問道。
陳澤嘆了口氣,說:“我哥和關寧寧徹底僵了,過幾天可能有一場大戰,關寧寧已經把狠話撩給我哥了。”
“我靠,她一個女的都能這麼囂張?”我眼珠子都快瞪的掉下來了。
“關寧寧的背景挺神秘的,可不要小看她,在她還是個小太妹的時候,就已經被學校的人評爲校花了。”陳澤嘖了嘖嘴。“當時我們學校的老大外號叫菜牙,是個狠人,曾經被二十多個人圍住都沒犯怵,只憑自己一人就把那二十多個人全收拾了,名氣很響。”
這時,老闆將我們要的啤酒和肉串都端了上來,陳澤打開了一瓶啤酒,給我和他自己都倒了一杯,繼續說道:“當時他就看上關寧寧了,可關寧寧沒鳥他,於是菜牙有一天有些不耐煩了,揚言要把關寧寧強姦了,結果過了兩天不知道是什麼人直接把菜牙打進了醫院,四肢粉碎性骨折!”
“呃!我靠,看來這關寧寧也不是什麼善茬啊,那你哥怎麼跟他打?”我喝了一口啤酒,日,不太好喝。
“其實我爸是公安局局長。”陳澤淡淡的笑了一下。
“噗……”我剛喝的啤酒便被我噴了出去,“公安局長?那你哥還敢在學校裡混?”
“唉,那有什麼辦法?我哥根本就不是學習的料!我還行,能學得進去一點,所以家裡就不讓我亂來。我哥的事情家裡現在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準備過一段時間送我哥去外地上個技術學校。”
“哦。”聽後我也是點了點頭,看來現在的***富二代都不是啥學習的料啊!
“對了。”陳澤吃着肉串,對我說:“你知道錢曉宇他爸是幹嘛的麼?”
我搖了搖頭。陳澤見狀笑着說:“他爸跟我爸一個單位的,職位是副局長。”
“呃……”我心裡一驚,他爸要知道我往他兒子頭上拍磚頭,還不把我給抓起來?
陳澤貌似看出了我的心事,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他爸已經下臺了。”
“下臺?”
“嗯,他爸和我爸本來就在明爭暗鬥,錢曉宇他爸想轉正,而我爸又想保住自己的位置,兩個人都想把對方搞掉,後來我爸抓住了錢曉宇他爸貪污的證據,然後就給他搞掉了,這就是爲什麼我哥也不怎麼甩錢曉宇的原因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錢曉宇怎麼銷聲匿跡了,原來是他家裡出了事,呵呵,我只能說我的人品非常好,若是以前的話錢曉宇估計早給我整到看守所了。
“算了,看你這個人不錯,我給你提醒一下,你要是真想混起來的話,你就要把握好過幾天跟關寧寧打,因爲我哥要走了,所以你如果想取代我哥的位置的話就得立立威了,首先得讓人知道有你這麼一號人,其他方面我會幫你。”陳澤說道。
“嗯!多謝你了。如果以後有我幫得上的,儘管開口。”我心中有些感動,這陳澤以後或許能成爲我的好兄弟。
“得了,跟我客氣什麼啊,我這人就是這樣,看順眼的人我肯定幫他,看不順眼的從來不甩,你見我啥時候和錢曉宇說過話?那廝就是個敗類。”陳澤豪爽的說道。
“我跟你也差不多,但我以前幾乎都沒什麼朋友,不過我這人把朋友還是當回事的。”我笑道。
“行了吧你,我看你是眼睛裡只有你馬子吧?”陳澤一副“我瞭解”的樣子。
“啊?什麼意思?”我心裡一驚,他咋知道我已經把何韻泡上了?
陳澤擺了擺手,鄙視道:“你上課在幹嘛我又不是沒看見,不過你這貨也真是厲害,多少人想泡何韻都吃了閉門羹,也不知道你咋把人家騙到手的。”
“呵呵呵呵。”我乾笑着撓了撓頭。“或許是我人品好吧。”
“唉。”陳澤嘆了口氣。“不過哥們在這提醒你一句,你以後可得小心啊,說不定哪天何韻的追求者組成團來要你的命,我看你到時候咋辦。”
“沒事!車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想談戀愛就得付出點代價啊!”我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咳咳……”該死的啤酒把我給嗆着了。
“靠,這就不行了?”陳澤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遞給我一根。“現在這社會,你不抽菸喝酒都辦不成事!所以你還是試試吧,不然哪像個小混混的樣子。”
我接過了煙,陳澤連忙幫我點上,我吸了一口之後,便狠狠地咳嗽了起來。媽的,好嗆啊。。
等我回到教室的時候,感覺自己就跟被灌了迷魂湯一樣,暈得要死。陳澤在旁邊一個勁的罵我殘廢,兩瓶啤酒就翻了,我則是連苦笑都沒那個心了,現在走路都晃盪着。
我連報告都沒喊,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便趴了到了桌子上,因爲我再動彈可能就要吐了。
“呀!怎麼渾身都是酒味啊,聶翔,你幹什麼去了。”何韻無語的望着我。
“嗯,老婆……讓我睡會兒。”我抓住了何韻的小手,輕輕捏了一下。然後便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睜開了眼睛,發現我還抓着何韻的小手,而她則是用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怎麼了?”我偷偷伸了個懶腰。
“聶翔,你學壞了!”何韻淡淡的說。
“啊?”我以爲她要生氣。
“嘻嘻。”何韻調皮的笑了一下,“不過我喜歡。”說完之後何韻的小臉又紅的跟個西紅柿一樣,靠,這丫頭怎麼這麼愛害羞啊!
下午放學的時候,我給何韻說了一聲,自己有事就先不送她回去了,小丫頭一聽便乖乖的坐公交車去了,我很奇怪,她家那麼有錢,幹嘛不派人來接她上學放學?
搖了搖頭,便開着車,跟陳澤見他哥去了,我剛開始還納悶爲什麼不在學校裡說,後來陳澤說他哥要請客吃飯,我才恍然大悟。
開着太子出了學校,這次是陳澤帶我,於是我便靠在他背上閉上了眼睛,媽的中午喝的太多我還是沒緩過來。
可沒走多久陳澤便停了下來,我奇怪的擡頭問他:“怎麼不走了?”
陳澤說:“好像有人找事。”我聽後立馬向前望去,只見有三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正擋在了我們的前方,我靠,我心想不會是碰上打劫的了吧?
“你們誰叫聶翔?”對面的一個壯漢淡淡的說。
靠,看來是找我的,不會是錢曉宇找來的吧?“我就是。”我下了車,給了陳澤一個眼神,示意他等我一下,情況不對再給他哥打電話。
“你得罪人了,知道不?”壯漢冷冷的看着我。
“哦?你們是錢曉宇找來的吧?”反正我有魔法護身,就是動手也不怕他們,於是直接說道。
“錢曉宇是誰?”三個壯漢面面相覷了一眼,有些納悶。
靠,難道不是錢曉宇找來的?可我記得我就得罪過錢曉宇一個人啊?
“懶得跟你廢話,今天找你就是警告你一下,以後離何韻那個丫頭遠一點,否則後果自負。”另一個大漢走過來顯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以向我證明他是個練家子。
聽了他話後我瞬間明白了,恐怕是何韻的哪個追求者發現了我已經泡上何韻,找上門修理我來了。呵呵,誰修理誰還不知道呢。
我轉過頭,給了正要上來幫我的陳澤一個放心的眼神,示意他在那裡等我一下,不然他上來了也是給我添亂。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只有這件事的話你們可以走了,根本不可能。”
三個大漢聽後便向我圍了過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很深。”我在原地站定,唸了開啓口令。
其中一個大漢一腳向我踢來,我根本沒有躲閃,而是笑眯眯的望着他。
“咚!”大漢踢在了我的肚子上,頓時傳出了一聲悶響。而這位大漢的臉色也不好看,呵呵,我心中冷笑,踢到鐵板了吧?誰讓你用那麼大勁的。
旁邊的兩個大漢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便同時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