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跑了回去,掃了一眼衆人,見到照夫竟然不在這裡,便驚聲問道:“照夫呢?!”
真理和結花面面相覷了一眼,茫然的說:“剛纔還在這裡呢!”
“哎!那不是照夫嗎?”海堂指着不遠處正在一個人玩着足球的照夫。
我見到之後,連忙走了過去。
照夫見我過來,又是用那種很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自顧自的玩起了足球。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沉聲問道。
照夫聽後身體稍稍的頓了一下,隨後立即恢復了正常,這一變化相信在場的只有我一個人察覺到了,畢竟這隻發生在一瞬間。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照夫,便轉身離去。
其他人見到我這副奇怪的模樣,不由得感覺到我有些反常。
“怎麼了?”真理問道。“你怎麼對照夫那麼兇?”
“呵呵,沒什麼。”我笑了笑,並沒有把真相說出來,畢竟現在我還沒有證據,空口無憑一切都是白搭。
我到了另一邊的草地上坐了下來,乾巧見狀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
“你剛纔怎麼了?”乾巧問道。
“這個照夫,肯定有問題。”我眯了眯眼睛,望着不遠處玩着足球的照夫。
“有問題?”乾巧也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照夫,然後說:“你難道覺得他是Orphnoch?”
“我有九成的把握。”我盯着乾巧,正色道。
乾巧愣了愣,旋即苦笑道:“不是吧?我剛纔是開玩笑的,再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是Orphnoch?”
“這是我的直覺,而且也是有事實根據的,雖然並沒有證據。”我說道。“我懷疑,這個Orphnoch並不是一般的Orphnoch,他的實力非常強,幾乎凌駕於幸運四葉草之上。”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照夫是Orphnoch的王?”乾巧瞪大了眼睛,說出了一個我早已認爲是事實的猜測。
我聽後,也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Orphnoch……之王?”乾巧的眼神之中掠過了一抹慎重。
我們二人望着照夫,久久沒有說話,而那邊,海堂他們正聊着天,而且非常投入,所以就沒有在意照夫。
忽然,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我一瞬間便睜大了眼睛。
而後,我有揉了揉眼睛,站起身來,眼睛掙得眼眶都快裂開了。
乾巧見到我如此反常的舉動,奇怪的站起身來,也望向了我望向的方向。
一時間,乾巧也是猛地睜大了眼睛,盯着那個正在地上一彈一彈的足球,而照夫則是不見了身影。
“這個照夫絕對有問題。”我又肯定的說了一遍。
乾巧滿臉的驚訝,也是點了點頭,畢竟就是那一瞬間,照夫便活生生的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
照夫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這時,一團黑霧漸漸的出現在照夫的面前,黑霧中,隱隱的浮現出一張詭異、扭曲的臉。
“大人。”照夫恭敬的說。
“嗯。”那聲音非常的嘶啞,深邃,彷彿嗓子被什麼東西死死的擠壓住了一般。“實力恢復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這幾日吞噬了不少族人,不過這也算是他們爲了Orphnoch族的振興而做出貢獻了。死的很光榮。”照夫那稚嫩的聲音配上無比邪惡的表情,真是有些本末倒置。
“嗯。密切注意那個聶翔。我現在懷疑他就是我們百目鬼最大的敵人,命中宿敵!”黑霧中的聲音沉沉的說道。
“聶翔?”照夫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等你實力完全恢復,就帶着族人來痛苦之村吧。”那黑霧說完,便在空中消散。
照夫聽後,邪惡的笑了笑,便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
又是一個眨眼,照夫便突然出現在了原先的地方,自消失到出現不到五秒鐘。
乾巧面容沉重的盯着忽然出現,然後繼續玩着足球的照夫,眼中隱隱有些擔憂:“如果他就是Orphnoch之王的話,我們就危險了,即使有腰帶,不過天知道他的實力究竟是有着多強。”
“嗯。萬事小心。”我說道。“現在的關鍵並不是照夫,是救出啓太郎。我想照夫現在還沒有現身的打算,不知道他在打算着什麼。”
“嗯。”
臨近傍晚的時候,也就是到了和北崎交易的時間。
衆人按照原先的計劃開始了這一次的危險旅程,不得不說,如果有着什麼變故,我們恐怕是凶多吉少,而這個不關鍵因素,就是照夫,這個隨時都會將我們炸的粉身碎骨的定時**。
北崎也影山冴子如約出現在了北山公園的後山。二人手中正提着一個五花大綁,滿臉驚恐的人,正是菊池啓太郎。
“呵呵~”北崎陰陽怪氣的叫了一聲。“乾巧先生,哦不,Faiz先生,你終於來了,我可是好像和你戰鬥一場,可是你總是不給我機會。”
“要知道,就是冴子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沒有這麼亢奮過。”北崎的眼中閃着興奮的光芒。“今天你可一定要滿足我。”
衆人聽後都是一陣惡寒,尤其是我,幾乎都快要吐出來了。
乾巧陰着一張臉,將腰帶帶在身上,按下了“555。”
“Standing By……”
“變身!”
“complete!”
乾巧甩了甩手,冷冷的看着北崎。這一次,北崎是真心把阿巧給激怒了。
我和木場先生藏在一邊的樹叢中,靜靜的觀察着周圍。
我繞到後面,發現這次來的只有影山冴子和北崎,並沒有別人。不得不說,是個天賜良機。既能幹掉這兩個生平大敵,又能救出啓太郎。畢竟幸運四葉草是村上手中的主打力量。
乾巧哼了一聲,便主動衝向了北崎,隨即,二人便開始纏鬥了起來。
那一邊,三原的臉上陰晴不定,手中拿着delta腰帶,而真理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