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有一點。”許太平說道。
劉一槍開着車,在城市裡繞了起來,一直繞到了快沒油,劉一槍索性將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後跟林虛懷兩人一起下了車,在車邊溜達。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許太平放下了車窗,說道,“去希爾頓酒店。”
劉一槍跟林虛懷點了點頭,坐進車內,然後往希爾頓酒店而去。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希爾頓酒店的門口。
許太平推開車門,摟着喬月下了車。
“你們可以在這裡住下,也可以回之前我訂的酒店。”許太平對林虛懷交代了一聲,然後跟喬月一起走進了酒店。
希爾頓酒店。
許太平跟喬月一起走進了電梯。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
許太平摟着喬月走出了電梯。
“1808房間。”喬月說着,拿出一張房卡給了許太平。
許太平拿着房卡,摟着喬月走到1808房間門口,將門打開,然後走了進去。
剛走到客廳,許太平就愣住了。
客廳裡竟然坐着一個人,而那個人在看到許太平的時候也愣住了。
“林小朵?”
“許叔叔?!”
兩人同時叫了出來。
喬月聽到聲音,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直接從許太平的懷裡蹦了起來,然後看向了客廳裡的林小朵。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喬月結巴的問道。
“你不是給了我一張房卡麼…”林小朵說道。
“啊…是,我是給了你一張房卡,那沒事,小朵,我跟你許叔叔,我們就是一起去吃了個飯,你別想太多。”喬月解釋道。
“然後你腳剛好扭到了,所以許叔叔抱你回來是麼?”林小朵問道。
“是是是!”喬月連連點頭。
“那…你剛纔跟許叔叔說什麼片刻不休息,說什麼吃了,是什麼意思?”林小朵問道。
“這個…我跟你許叔叔在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說他想吃宵夜,太平,是不是?”喬月求救的看着許太平問道。
“哎,喬月你也別解釋了,你當小朵是傻麼?”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什麼別解釋,你說什麼呢!”喬月着急的說道。
“小朵,這是我們大人的事情,你出去玩去吧,來,我給你一百塊,你去買糖吃!”許太平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裡頭的一百塊錢。
“就是,媽,我都十六歲了,你真當我什麼都不懂啊,你這很明顯跟許叔叔好上了,你還解釋啥!”林小朵翻了個白眼,隨後走到許太平的身邊,將許太平手中的一百塊拿了過來。
“許叔叔,我媽可交給你了啊,我只有一個要求,別傷害我媽!”林小朵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許太平點頭道。
林小朵笑了笑,隨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小朵其實還是一個很懂事的女孩。”許太平說道。
“嗯,是的,不過沒想到她今天晚上竟然會來,這可尷尬死了,我第一次這樣的。”喬月無奈的說道。
“這種事情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情,遮遮掩掩反而讓這種事情變得齷齪,只有心胸狹隘,思想骯髒的人才會將簡單的情愛看做是洪水猛獸,纔會認爲情愛會教壞小孩子,這些人哪裡會知道,一個人想壞那是從骨子上的,誰也教不了,一個人不想壞,那就算把他丟壞人堆裡,他也壞不了。”許太平說道。
“你這話似乎有所指。”喬月笑着說道。
“和諧萬歲。”許太平笑着將喬月抱了起來。
與此同時,酒店樓下。
林小朵並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坐在了大堂角落的一張沙發上。
林小朵手上拿着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俊朗的男子,喬月告訴她,這是她的爸爸。
林小朵從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她對爸爸的一切認知都是通過這一張照片,通過他媽媽的嘴。
儘管如此,林小朵還是很愛她的爸爸,那是一種靈魂上的牽連。
“爸,人真得健康一點,活的久一點,不然死了的話,真的什麼都是別人的了,老婆是別人的,孩子也是別人的…我一直希望媽媽能夠再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能夠找到愛她的男人,可當她真的找到了這麼一個人,我又覺得好替你委屈,這是你最愛的女人,但是現在她屬於別人了,保不準哪天許叔叔就不是許叔叔了,是許爸爸了…我以後一定要活得久一點,這樣的話,我的老公纔不會變成別人的老公,我的孩子纔不會變成別人的孩子…”林小朵拿着照片,喃喃自語,許太平跟她媽媽的事情對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雖然她嘴上說過要讓許太平成爲她的後爸,可當這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很糾結。
許久之後,林小朵站起身,給自己的朋友打去了電話。
今天晚上她想喝酒,她想喝醉,爲了她那個從未見過的爸爸,也爲了她媽媽能夠找到新的男人。
此時的許太平並不知道林小朵已經約了人去喝酒了。
凌晨三點。
許太平起身走進了浴室衝了個澡,之後回到臥室,
許太平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客廳裡忽然傳來了手機鈴聲。
是喬月的手機響了,但是因爲放在包裡的關係,所以聲音很小,喬月沒有聽到。
許太平走到客廳,將喬月的手機從包裡拿了出來,發現是林小朵打來的。
許太平微微皺眉,接起了電話。
“這麼晚了,找你媽做什麼?”許太平問道。
“是,是小朵的媽媽麼?”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
“怎麼了?”許太平問道。
“小朵喝多了,被人打了,在Space這邊,你能不能過來一下?”電話那頭問道。
“被打了?嚴重麼?警察去了麼?”許太平一邊問一邊走進了房間。
“不是很嚴重,就是嘴角跟眼角被打破了…我們沒報警,你趕緊過來一下吧。”電話那頭說道。
“我馬上過去,你馬上報警,讓警察過去,我十分鐘內到。”許太平說着,掛斷了電話,隨後穿上衣服。
牀上的喬月還在睡覺。
許太平並沒有將喬月叫醒,他走到門口,將門關好,而後戴上墨鏡,離開了酒店。
十分鐘後。
下海市SPACE酒吧門口。
許太平姍姍來遲。
此時酒吧門口人很多,都是很多了的人,男男女女,人來人往。
在酒吧正對面的一棵樹下聚集着四五個人,其中有一個女的正坐在地上,這人正是林小朵,此時的林小朵看上去神智似乎不是很清楚,眼角跟嘴角都有傷口,不過血跡倒是被擦掉了。
除了林小朵受傷之外,她身邊的那幾個人也受了點傷,不過都不重。
許太平趕緊走了過去。
剛到林小朵的身邊,許太平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
“怎麼回事?!”許太平蹲到林小朵的身前問道。
“你是誰啊?!”旁邊一人問道。
“我,是林小朵的叔叔。”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