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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許太平冷笑一聲,帶着身邊的幾個人轉身離去,轉眼就消失在了楚恬的面前。
楚恬等許太平這幾個人走了之後這纔回過神來,趕緊蹲下身去給法拉利男掐人中。
法拉利男慢悠悠的醒了過來,隨後猛地從地上爬起來叫道,“表妹,他們沒怎麼樣你吧?”
“這個,倒是沒有,他們走了。”楚恬說道。
“混蛋,要不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反應神經比較不敏感,他怎麼可能打的到我,畢竟我可是從小練習武術的,混蛋,太可惡了,表妹,咱們趕緊去查一下這幾個人的背景,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們侮辱我就算了,竟然敢侮辱你,這是罪大惡極!”法拉利男
激動的叫道。
“表哥,你先去醫院看看吧,要是有腦震盪什麼的趕緊治療!”楚恬說道。
“也是,那咱們先走吧!”法拉利男說着,看了一眼林建國,說道,“今天這個事情沒完,等我們料理完剛纔那幾個人,再來找你!”
說完,法拉利男一瘸一拐的跟着楚恬一起走出了小炒店,然後開車離去。
“這下可怎麼辦纔好啊!”林建國的老婆激動的說道,“咱們這是往死裡得罪人家了那咱們可怎麼活啊!剛纔那幾個人也真是的,打什麼人啊,混蛋!”
“你別把人家好心當驢肝肺了!”林建國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婆說道,“人家爲什麼在剛纔那時候站出來,爲什麼又打了那個開法拉利的,還不是爲了轉移他們的仇恨?你沒聽那開法拉利的說了麼,這等於多給了咱們多少時間,你不懂麼?”
“是這樣啊?!”林建國的老婆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然這事兒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憑啥站出來跟那開法拉利的對着幹啊!”林建國說着,面帶着愁色看向許太平等人消失的地方。
“但願好人有好報!”林建國心裡默唸着。
“太平,你可真牛逼,你是我見過的最牛逼的一個人,留個假名號竟然都能留的那麼霸氣,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呢,哈哈哈,你怎麼就成王爺了?”艾瑞克大笑着說道。
“要說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我最佩服你!”老狼也忍不住說道。
“我特麼又不是傻子,難道真留自己的名字啊?,那我不得多很多麻煩?現在這樣多好啊,打了人,飄飄然離去,等他發現我留的是假名號之後,再想找老子,那就不可能了!”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都沒聽到任何的風聲!”艾瑞克說道。
“別說你了,就算是我也沒聽說,不行,這事兒我得問問!”許太平說着,
“好的!”許太平點了點頭,將電話給掛了,隨後把自己聽到的一些東西說給了在場的幾個人聽。
“這對咱們的生意,可能會帶來很大的影響啊!”艾瑞克臉色嚴肅的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做咱們的生意,夏江做了這麼多年,不都沒什麼事?”許太平說道。
“關鍵是”老狼臉色怪異的說道。
“,我忘了這茬了!”許太平一拍手說道,“那個楚恬,她老子要真是楚景峰,那她要找咱們豈不是就簡單的多了!”
“你在站出去之前,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麼?”艾瑞克問道。
“我以爲他們是吹牛逼的,我壓根就不信他們會是什麼的親戚,你想啊,那女的纔多大啊,頂多二十吧?怎麼可能是女兒!”許太平說道。
“現在看來,人家真是楚景峰的女兒了,要是沒被人盯上,咱們的生意倒是好做,現在得罪了這麼個女人,還真有點麻煩!”艾瑞克說道。
“看吧,見義勇爲見出問題來了吧?”老狼說道。
“今天這個事情,就算明確知道她是楚景峰的女兒,我也照做不誤。”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什麼年代了,還拿當官的出來威脅別人?其實咱們也不用太擔心楚景峰怎麼着也不是昏庸無能之徒,我估摸着這兩人也只是偷偷的拿楚景峰的威名出來裝逼,要真想讓楚景
峰來對付咱們,估計還不太可能。”
“但願如此吧!”艾瑞克說道。
一行人回到了夏家的別墅。
“好久沒有來過這裡了!”老狼走進夏家的別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還是一大幫子的人,而這一次,那一羣人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了。”
“時代在變化。”艾瑞克坐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說道,“變化的結果就是淘汰,有的人被淘汰了,而有的人留了下來,更有一些人往前走,比如太平。”
許太平坐到沙發上,對老狼說道,“隨便坐吧,不用客氣。”
“嗯!”老狼點了點頭,坐到了許太平的對面,跟艾瑞克並排坐在一起。
“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少,一方面,艾瑞克,我要知道你在歐洲的市場到底有多少的份額,另一方面,我想知道老狼你對走私軍火的一些構思,其實就這兩方面。”許太平說道。
“香水國超過三成的市場是我的。”艾瑞克笑着說道,“除此之外,在其他很多個國家我也都有一些市場份額。”
“我的構想其實很簡單,,他所面對的難題也不同,之前夏江留下的走私通道,因爲夏江的死已經基本上全部跟着一起消失了,如果我們需要重新開闢這一條通道,這其中需要打通的關卡非常多,而且我們要分散出去的利益也很多,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繼承夏江的那些
走私通道,不過,夏江走私的通道十分的隱秘,要想找出來,很難!”老狼說道。
“你等我一會兒!”許太平起身上了樓,而後拿了一疊文件下來,遞給了老狼。
“你看看!”許太平說道。
老狼點了點頭,隨後將文件打開。
看了幾眼,老狼就驚訝的看向了許太平,說道,“你這是從哪裡拿到的?”
“夏江的辦公室!”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