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哥,我們怎麼辦?”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實力能練到明勁的人不多,所以他們的見識也遠非一般人能比,很快看出了肖靖堂是個高手。
“恐怕我們五個加起來都不夠看的。”狗皮哥臉色凝重的說:“明知道打不過,還去打的話,那咱們就是*!先看看情況,觀察他一段時間再說。”
“嗯。”其他四人也都同意。
“大哥,剛纔實在不好意思。我們看你氣勢不凡,應該是個練家子,所以想領教一下……”
“還要繼續領教嗎?”肖靖堂冷冷道。
“不用了,不用了!”狗皮哥連連擺手,笑話,剛纔只是一招,自己就被打成這幅慘樣,再打下去的話,估計自己不殘廢也要脫層皮。
“大哥的實力我已經見識過了,比我們強一百倍,一千倍。”狗皮哥訕訕的說:“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滾吧。”肖靖堂知道這些人只是打手而已,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揮了揮手道。
五個大漢灰溜溜的朝着裡面走去,走到裡面,他們看中了中間幾個比較好的牀鋪,朝着牀上的人喝道:“給我滾下來,把牀鋪讓出來。”他們怕肖靖堂,但這些普通人他們還不是想捏圓就捏圓,想搓扁就搓扁。
看着這五個人凶神惡煞的模樣,那五個牀位的犯人只好忍氣吞聲,打算收拾鋪蓋,將牀位讓給他們。
“這些牀你們不能睡。”肖靖堂卻是突然出聲說道。
“嗯?大哥,你是什麼意思?”狗皮哥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耳朵聾了嗎?我說你們不能睡在這裡,離我太近,我看着不爽,可能會忍不住出手打人。”肖靖堂冷聲道:“靠近廁所還有幾個牀位,你們過去睡吧。”
“睡那?”監獄的廁所,一般都是臭氣熏天,靠近門口老遠都能聞到,更何況是睡在廁所旁邊,那不得被活活臭死?
“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們去睡就過去睡!”見他們唧唧歪歪的,肖靖堂也有點不耐煩了。
“好,我們過去睡。”狗皮哥忍氣吞聲的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小子實力這麼強,現在跟他作對,完全只有捱揍的份。
來到廁所邊,一股惡臭差點把他們薰倒,咬了咬牙,暗想這筆賬等出去後,再找這小子好好算回來,這小子踢爆了苟龍老大兒子的卵蛋,肯定是死路一條。
……
宋雲鬆和黃俊濤這兩天都很忙,訂單像紙片一樣源源不斷,他們已經接的有些手軟了,值得一提的是,現在國外也有許多醫院和藥店過來買貨了,爲此,宋雲鬆還專門組織公司高層舉行了一次慶功宴。
現如今十條生產線基本上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運轉着,加班加點的在製造藥品。
這天傍晚,在宋雲鬆的私人別墅裡面,宋雲鬆和黃俊濤兩人開了個兩人碰頭會,主要是商量公司開分店的事。
短短三天,從第一天銷售額兩千萬,到第二天的八千萬,再到今天的兩個多億,銷售額在呈現着一個恐怖的幅度攀升,是時候在全國各地鋪設分廠了,甚至宋雲鬆還打算在一些主要的國家鋪設幾條生產線。
“宋少,我覺得去美國那邊鋪設分廠還是等一段時間吧,咱們現在只有兩三個億的流動資金,在國內鋪設十個分廠的話,再留一點流動資金,就剩不了多少了。”黃俊濤建議道。
“哈哈,這個你是多慮了,你沒看到我們每天的營業額嗎,幾個億也就幾天的事,這件事你先着手去辦,至於哪些國家,你先組織人考察一下市場再決定。”宋雲鬆心情很好,擺手說道。
“老闆,來電話了……”忽然,黃俊濤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黃俊濤尷尬的笑了一下,掏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然後接開問道:“莫經理,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黃總,出大事了!”
“呵呵,能出什麼大事啊,你別急,慢慢說。”黃俊濤不以爲然的說,這個莫經理能力是有的,就是遇事有點急躁,喜歡誇大。
“是真的出大事了!死人了!”莫經理在那邊焦急的說道,聲音非常急促。
黃俊濤卻是不緊不慢的笑道:“死人?呵呵,華夏哪天不死人啊,新聞裡不經常有車禍啊,謀殺啊……”
“不是的,是咱們的藥吃死人了!”
“咱們的藥吃死人了?”黃俊濤起先還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臉上仍舊掛着笑容,但突然回過味來,瞳孔驀然放大,渾身都是顫抖了起來,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問道:“莫經理,你,你剛纔說什麼,你說,咱們的藥吃死人了?”
“黃總,我總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吧。”莫經理急促的說:“昨天有個漸凍症病人買了咱們的漸凍症特效藥,回去吃了一天,結果今天下午就死了,經法醫鑑定,是中毒的症狀。”
“你,你確定是吃了我們的藥?”黃俊濤懷着一抹期待的問道:“說不定是他吃了其他的藥物才導致中毒的呢,要不然全國這麼多病人買了,怎麼死的只有他一個?”
“這個我也沒有確認,等等,又有電話打進來了……”
黃俊濤焦急無限的在原地等候着,宋雲鬆也是滿臉驚訝的站起了身,剛纔黃俊濤和莫經理的談話,他也聽了個大概,自己的漸凍症特效藥吃死人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亂子可就大了去了!
“黃,黃總,又死人了,又死了幾個,真是咱們的藥啊,我們完了!”
啪嗒!
黃俊濤的手機掉落在地上,他呆呆的怔在原地,渾身如篩糠般的顫抖起來,剛纔還在和宋雲鬆暢想未來的輝煌,現在這一個電話就將他從天堂打入了地獄,那巨大的落差讓他腦袋嗡嗡的響成一片。
“宋少,咱們完了啊!”突然,黃俊濤盯着宋雲鬆,以淒厲如鬼的聲音哀嚎出一聲。
那悽慘的聲音,讓得宋雲鬆也是汗毛倒豎,但是宋雲鬆除了身體顫了顫,卻沒有太大的反應,此刻他也是懵了,藥真的吃死人了?
“你騙我,你騙我!”宋雲鬆身子僵了一會,哈哈大笑着指着黃俊濤說道:“俊濤,你這個玩笑不是很好笑,哈哈,好了好了,玩笑開完就得了,咱們繼續談談分店的想法吧。”
黃俊濤呆若木雞,傻傻的看着他說:“宋少,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混蛋!”宋雲鬆驟然是瞪大着血紅的眼睛暴吼一聲,旋即整個人發瘋一般,亂砸亂打房間裡的東西,許多他以前十分珍愛的寶貝也被盡數摔得稀巴爛。
怒火足足發泄了半個小時,宋雲鬆纔是頹然的跌倒在轉椅上,喃喃的嘀咕道:“完了,全完了,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宋少……”黃俊濤遲疑着叫了一聲。
“對!我知道了,這藥方是宋雲帆給我的,難道是他故意想害我。但是不對啊,兩位中醫泰斗都檢驗過,說這張藥方沒問題的……”
“宋少,會不會是宋雲帆跟那兩個老傢伙串通起來了?”黃俊濤在一旁提醒道。
“有這個可能!宋雲帆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敢這樣害我,也別怪我無情了!”宋雲鬆一腳將面前的桌子給踹翻了。
“宋少,我認爲這件事還有那個肖靖堂的參與。”黃俊濤陰森的說道。
“怎麼說?”宋雲鬆眼睛一眯。
“你想想看,那天你給宋老爺子拜壽的時候,說這配方是你千方百計得來的,那小子明明知情都沒有出面揭穿,很明顯是早就跟宋雲帆合謀好的。”黃俊濤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