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資源保護局。
這個“環境資源保護局”,處在四川榮縣的深山之中,之前即是王恆嶽擔任隊官時候,用來藏兵的地方。內外戒備森嚴,到處都是站崗巡邏的士兵,警惕的監視着周圍的便衣。
任何想要靠近這裡的人,都將遭到嚴厲的斥責
這些士兵和便衣甚至還有一個秘密的特權:
任何被懷疑爲有不軌企圖的人,他們都有權利射殺。
這個環境資源保護局究竟在研究什麼,只有極少數的一些人知道。
而這,也是中國最神秘的一個研究部門。
中華民國大總統王恆嶽在出訪美國前,再度回到了榮縣,回到了這個他發家的地方。
他並沒有直接去榮縣,而是一下車即徑奔這個“環境資源保護局”
“大總統。”被調到這裡親自擔任此處防禦警戒任務的黃子煊迎了出來。
“怎麼,不高興嗎?”王恆嶽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這個老部下臉上的不快:“你是我的警衛出身,把你調到這裡來,負責這裡的安全,脫離了第一線戰場是嗎?”
黃子煊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沒有什麼可以不高興的。”王恆嶽一邊朝裡走着,一邊說道:“你不知道這裡有多重要,這裡研製的武器,將是具有毀滅性的一旦研製成功,將會是人類歷史上最可怕的武器它能將一個小型城市輕易摧毀,而帶來的影響,將延續上幾十年”
黃子煊震驚的吐了一下舌頭。
儘管自己調到這裡已經很久了,但說真的,他只負責警衛工作,這裡具體在研究什麼,他根本也不知道。
只隱約的聽說過這裡正在研製着各種各樣威力巨大的武器,但也只是隱約聽說而已,可現在卻在大總統的嘴裡得到了證實。
“所以那,不要怨天尤人,等到我們的武器研製成功你也是功臣之一。”王恆嶽說到這笑了一下:“你的名字也會隨着這裡各式各樣武器的誕生,而永遠的被銘記着。”
“是,大總統”黃子煊一個立正:“我明白了”
“弗裡茨.哈伯先生。”走進了一間實驗室,一眼就看到了聚精會神的哈伯:“哈伯先生,您的海水中提煉黃金的實驗進行得怎麼樣了?”
“失敗了,這付出的代價遠比得到的多。”弗裡茨.哈伯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沮喪:“但是儘管如此,我卻發明了一些新的小玩意。比如這個,我叫他‘甭塔’,在是一種神經毒氣......”
王恆嶽和黃子煊面面相覷,毒氣在他的嘴裡居然是“小玩意”?
哈伯卻沒有發現他們的異樣,興致勃勃地說道:“目前,我正在研究一種新的毒氣。在我的設想之中,它可以麻痹人的中樞神經。它可以通過呼吸道或皮膚黏膜侵入人體,會殺傷力極強,一旦散發出來,可以使一到二公里範圍內的人死亡和受傷......”
老兄,那應該叫做“沙林”毒氣吧?王恆嶽心裡想道。
好,很好,這個天才的瘋子科學家將給自己帶來大量的、源源不斷的新式毒氣。毒氣武器的確是很殘忍,可是在戰場上,“殘忍”這兩個字是最微不足道的。
“這是我需要的儀器設備。”哈伯把手裡幾頁紙交給了王恆嶽:“我需要儘快的把它們運送到我的實驗室來,另外我還需要增添一些助手。”
“立刻去辦。”王恆嶽把紙交給了自己的秘書,才從美國歸來不久,年輕的陳立夫手裡:“哈伯先生需要的東西,一律購置上兩套。”
“是。”陳立夫低聲應了下來。
一個個實驗室都視察了遍,一間沒有拉下。那些從德國、美國、英國聘請來的大量科學家們,正和中國的科學家們緊張的忙碌着。
而對於大總統的到來他們似乎並不特別重視
在他們的眼裡只有科學和他們研究的項目,大總統反而顯得無關緊要。
王恆嶽非但不生氣,反而顯得非常高興。自己把那麼多的科學家聘請回來,不是來讚頌自己,拍自己馬屁的,而是要讓他們爲自己帶來各種各樣的新式武器,新的研究,
只要能給自己一件新的大威力武器,當着自己的面罵他也都完全可以忍受,
來到了最大的“雲計劃實驗室”中,王恆嶽特意放輕了自己的腳步。
兩個偉大的德國物理學家,馬科斯.普朗克和馬克斯.馮.勞厄正在和幾個中國科學家們激烈的討論着什麼。
王恆嶽一聲不響,安靜的在後面聽着。
這些人和之前的科學家一樣,在他們的腦海裡,沒有政府概念,沒有國家概念,也沒有什麼大總統的概念,科學就是他們的全部,是他們的唯一。
對於他們爭論的東西,陳立夫、黃子煊一句話也聽不懂。尤其是從美國歸來的陳立夫,也驚訝的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們嘴裡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他們究竟在那研究着什麼。
在那站了十來分鐘,居然沒有一個科學家注意到王恆嶽他們。
王恆嶽悄悄的走了出去,小心的關上了門,陳立夫終於忍不住問道:“大總統,那些人究竟在那說些什麼,究竟在那研究什麼?”
王恆嶽沉默了一會,然後緩緩地說道:“原子彈”
“原子彈?”陳立夫對這個名字聞所未聞:“這是什麼東西?”
“一種威力很大,很可怕的武器。”王恆嶽笑了一下:“這種武器一旦研究出來,將會造成毀滅,或者說是災難。”
陳立夫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恆嶽朝他看一眼:“可是我們不研究,遲早也會被別人研究出來的。與其這樣,不如我們提早進行研究,做爲一種絕密的威懾力量。”
他的那停頓了下,然後語氣有些複雜:“我不希望這樣的武器過早出現,但將來早晚會用上的。我有的時候總在那做夢,原子彈提前研究成功了,然後我會在一些國家進行一些非常奇特的試驗。‘轟’的一下,然後又是一下,那些國家淹沒在了巨大爆炸威力裡,他們的國民甚至來不及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就被永遠的淹沒在了一朵巨大的雲彩裡......”
陳立夫越聽越是害怕。
這種武器雖然僅僅是在大總統的嘴裡形容出來,但他卻已經真切的感受到了這種武器一旦問世將會帶來的巨大殺傷力
還好,還好。陳立夫覺得有些慶幸。
聽大總統話裡的意思,這樣的武器目前應該只有中國在那研製吧?這是中國的幸運,同樣也是自己的幸運。
別的國家越晚研製,對中國也就越爲有利
邊上,是“雲計劃第二研究室”,這裡聚集着一批化學天才。
奧托.哈恩、弗裡茨.斯特拉斯曼、和哈恩的助手,偉大的但卻被另一段歷史掩蓋了其光輝的女化學家莉澤.邁特納。
1907年秋天,莉澤.邁特納剛剛獲得物理學博士學位,抱着求知的強烈願望,從她的故鄉奧地利維也納來到當時的普魯士帝國的首都柏林,加入了奧托.哈恩所在的柏林大學研究所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這個研究所是不准許婦女進入工作的,只因用化學反應確定糖的結構而於五年前獲得諾貝爾化學獎金的著名科學家、柏休大學化學教授埃米爾.菲捨爾慧眼識才,她才被安排在裝滿輻射檢測儀器的樓外木結構工作間裡,進出還只能走外面的大門。
邁特納才工作不久就以哈恩的助手的名義與哈恩一起發表了若干篇論文。不久爆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哈恩奔赴前線參戰,正是在此時,物理學博士邁特納做了實實在在的化學實驗,其結果是驚人的-分離並發現了新的放射性元素鏷中可是,這個偉大成果是以哈恩爲第一作者於1918年報道的,莉澤.邁特納只是哈恩的“助手”
他們正在研究的項目是裂變。
作爲放射性元素研究的一部分,邁特納和哈恩奮鬥多年創造比鈾重的原子。用遊離質子轟擊鈾原子,一些質子會撞擊到鈾原子核,並粘在上面,從而產生比鈾重的元素。這一點看起來顯而易見,卻一直沒能成功。他們用其他重金屬測試了自己的方法,每次的反應都不出所料,一切都按莉澤的物理方程式所描述的發生了。
可是一到了鈾,這種人們所知的最重的元素,就忽然行不通了。
他們已經失敗了許多次,不過失敗再多次也不用擔心,他們有的是時間和金錢。
大總統王恆嶽提供給了他們一切,讓他們只管安心的研究他們正在進行的項目,而不用爲任何的事情分心。
王恆嶽更加堅信的是,當這三位天才的化學家聚集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研究項目很快就能成功。
原子彈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一定能夠得到突破的
王恆嶽甚至已經看到那朵巨大的蘑菇雲的升起。而這一切都建立在了一個基礎上:
環境資源保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