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片刻歡愉
時蘇重新再次回到觀察室的時候,小護士坐在病牀邊玩着手機,而付予年則是還在睡。
向小護士道謝後,送她出門,時蘇則是回到剛纔小護士坐的位置上。
付予年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了,依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這讓時蘇不由得多了一分擔心。
她聽着付予年有些沉重的呼吸,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好!
付予年發燒了!
之前醫生交待過,千萬不能發燒,這會兒,付予年果真燒起來了,她的一顆心又亂了方寸。
急忙衝出觀察室,直接到醫生辦公室叫了醫生過來。
好在付予年發燒被發現的及時,經過一番治療,他已然從觀察室轉到了VIP病房,身上雖然還有些低燒,可相較之前,已然算是好多了。
醫生放了許多棉籤和醫用酒精在這裡,讓時蘇替他進行物理降溫。
時蘇看了看躺在病牀上依舊未醒的付予年,雖然心裡百般尷尬,卻還是照着醫生說的做了。
只不過,替付予年脫褲子的過程實在是太痛苦了,大冬天的,她倒是出了一身汗,才把付予年的長褲褪下來。
不可否認,這男人的身材極好,瘦歸瘦,可人家全是肌肉,連腹肌都是八塊的那種。
付予年被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雖然男女有別,可現在是替付予年退燒要緊,時蘇也顧不得小女兒家的嬌羞了。
要不是付予年,這會兒,躺在這裡的人只怕就是她自己了。
不過是替他退燒而已,有什麼好不自在的?
替付予年全身擦完一遍的時候,時蘇累壞了,她喘着粗氣趴在病牀邊休息。
躺在病牀/上的付予年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墨黑的眸子壓縮成一團,沉得幾乎要滴出墨來。
這一刻的付予年是滿足的,他的嘴角甚至還噙着好看的弧度。
天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麼悲哀。
蘇蘇,是不是隻有這樣,我才能靠近你一些?
如果是的話,我寧願天天生病…
這VIP病房的好處就是多,不僅病牀比普通病房裡的大,就連洗手間都是獨立的,時蘇摸了摸付予年的額頭,見他沒有燒起來,便進了洗手間洗澡。
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她有些驚慌,這會兒心沉下來,纔想到一個問題:那個朝自己潑硫酸的女孩是誰?
她爲什麼要朝自己潑硫酸?
明明是白少南的新聞發佈會,那個女粉絲爲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
等到時蘇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付予年還在睡着。
其實,時蘇進洗手間的時候他睜了一下眼睛,見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纔鬆下一口氣來。
之前,他已經打過電話給靳向平了,新聞發麪會上所發生的一切,靳向平一定會給他一個交待的。
這件事情很顯然是衝着時蘇來的,可是時蘇新到花城,又有誰跟她有深仇大恨呢?
付予年想不明白。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個潑硫酸的女孩子,靳向平已經報/警把她抓起來了。
但凡傷害過苒時蘇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因爲沒有換洗衣服,時蘇只能穿着原來的衣服,小腦袋一直趴在付予年身旁,後來,竟然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到是付予年,他一直沒有睡沉,昏暗的光線裡,他睜開眼睛,貪婪的盯着時蘇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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