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離婚
花城的天氣一直是冷冷暖暖,暖和和的天氣持續了幾日以後,冷空氣降臨,這城市又一次陷入徹骨的寒風裡。
因爲雨夾雪的緣故,讓這城市開始大堵車。
寇以勳到達約定地點的時候,比約定的時間遲了一刻鐘,他望着手腕上那塊價值三百萬的百達翡麗手錶,有一瞬間的猶豫。
付予年的性子他是知道的,那個男人一向嚴謹得近乎苛刻,別說是遲到十五分鐘,哪怕是遲到一分鐘,他都不會等。
寇以勳一邊往約定的咖啡店趕,一邊祈禱付予年還在那裡等。
推開咖啡店店門的那一刻,果然見到了他想見的人,寇以勳暗暗鬆了一口氣。
付予年沒有走,耐心十足的坐在那裡,手中拿着一本雜誌,心不在焉的翻着。
男人脫了風衣外套,穿一件卡其色的羊絨毛衣,毛衣裡面是深色的襯衫,襯衫領尖下面掛着兩顆金色的扣子,一看便價值不菲。
付予年並沒有擡頭,一邊翻着雜誌,一邊捏起白色的咖啡杯,放在嘴邊輕抿一口。
動作優雅,帶着一股子天生的王者之氣。
手腕活動,牽動他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塊全球獨一無二的卡地亞陀飛輪手錶,手錶上的玻璃折射出店裡的燈光,落在他的眼睛上,有一瞬的刺眼。
寇以勳閉了閉眼睛,走向付予年所在的座位,徑直在他對面坐下。
他知道付予年找自己一定有事,卻猜不出是什麼事,大咧咧的拉開椅子坐下來,看着付予年,“姐夫,找我有事?”
寇家在花城也是名門望族,寇以勳子承父業,接管了寇氏大大小小的企業,雖然沒有將家族發揚光大,卻也沒有辱沒門楣,寇氏的生意做的雖說不是最大,卻也足以讓花城所有企業望而生畏。
聽到聲音,付予年擡起頭,放下雜誌,雙手在胸前交疊,“你遲到了十五分鐘。”
寇以勳笑笑,“路上堵車。”
付予年沒有多說什麼,“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他家咖啡不錯,所以我自作主張替你點了咖啡。”
寇以勳攤攤手,“沒關係,除了酒,我什麼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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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約而同的舉起了咖啡杯,各自輕輕抿了一口。
氣氛似乎就此僵住,兩個同樣相貌、氣質出衆的男人做在那裡,對望彼此,卻沒有人開口。
付予年一直以大氣沉穩行事低調的作風聞名,在他的小舅子面前,他依舊是穩如泰山,隻字不提,自從寇以勳坐下,兩人都是惜字如金。
寇以勳看了看錶,舌頭在齒壁上繞了一圈,手指輕輕叩了叩桌子,“姐夫,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付予年端坐,雙手改爲抱在胸前,看着比自己小了九歲的小舅子,淡淡的道:“跟苒時蘇離婚…”
寇以勳捏着咖啡杯的手顫抖了一下。
他索性放下咖啡杯,正視付予年的眼,緩了半晌纔開口道:“不太可能…”
付予年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暴怒,僅僅是一瞬間,這男人又恢復到平常那副不慍不火的模樣,“以勳,你知道蘇蘇對我而言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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