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見了
時蘇怔住。
她沒想到寇以勳會把這個問題重新丟回給自己。
寇以勳是她的合法丈夫……
時蘇想了想,道:“你是我丈夫,有權利留下…或者離開…”
寇以勳笑了,輕輕一擡指尖,便捏住了她尖細的下巴。
“這個答案不是我想聽到的…”
“我想聽你說希望我留下…”
……
希望他留下?!
時蘇想想就是一陣頭疼,掙扎着退開寇以勳的指尖,把自己的下巴解放出來,轉過身去,背對着寇以勳,“留不留你自己決定,我去替樂樂鋪牀…”
時蘇心慌如敲鼓,她實在害怕剛纔寇以勳的眼睛,那眼神,快要把她淹死。
剛纔寇以勳捏她下巴的那個動作,非但沒有輕佻的意思,還多了幾分溫柔,他的眼神越是溫柔,時蘇就越是害怕。
怕那樣的眼神。
躲在樂樂的小房間裡,整理牀鋪,這張牀之前付予年睡過,拉開門的時候,時蘇心頭鬆下一口氣來,一顆狂躁的心終於安靜下來。
她坐在書桌前,調整了一下心情,終於緩緩平復下來。
不知道寇以勳那樣的眼神是爲什麼,但是寇以勳眼神深處的溫柔真的讓她驚恐。
時蘇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只是下意識的想逃。
寇以勳的眼神讓她想起付予年,自從認識付予年以來,那個男人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稍一不留神,就會沉溺在那抹溫柔深情的眼神裡,慢慢把自己溺斃淹死。
時蘇覺得自己承載不起那樣的深情。
替兒子鋪完牀出來以後,樂樂和苒閔橈回來了,樂樂興奮的不得了,抱着媽媽的脖子鬧着非要和媽媽一起睡。
時蘇溫柔的笑笑,答應下來,摸了摸兒子的頭,帶兒子去洗澡。
客廳裡剩下苒閔橈和寇以勳。
苒閔橈看了看寇以勳,“以勳,我今天見到付予年了…”
寇以勳的臉色斂了一下,並沒有太大波瀾,他笑了笑,大有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岳父大人的意思是…”
苒閔橈鄭重的看着寇以勳,“我的意思是你好好對時蘇,我覺得現在的結局對時蘇來說是最好的。”
寇以勳點點頭,“我明白了,謝謝岳父大人。”
兩個人沒有再說什麼,等到時蘇抱着樂樂出來以後,寇以勳便起身告辭了。
送寇以勳離開,時蘇長舒一口氣。
監/控另一端的付予年也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寇以勳夜宿時蘇身邊,他一定會抓狂的。
好在,他沒有留下來…
因爲這次的潑硫酸事件,白少南沾着時蘇的光,一到豐娛傳媒就平白得了三天的休假,雖說是休假,可白少南也沒閒着,一直在跟自己的母親鬥氣逞勇。
白少南三天沒有回白家,也沒有回銀城水岸的公寓,身爲金牌經紀人的蒙妮急壞了,打白少南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只好打給時蘇。
時蘇一看是蒙妮姐的電話,連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呈警戒狀態。
“時蘇,小白在不在你那裡?”
“蒙妮姐,小白不是回白家了麼?”
“他根本沒有回去!”
“他也沒有回公寓,這幾天都沒見到他的車…”
“什麼?!”緊接着,是蒙妮一頓狂飈的聲音。
時蘇只好把手機拿遠一些,免得震壞自己的耳膜。
蒙妮叼叼了大半天,給時蘇下了通碟,“苒時蘇,你今天不用來上班了,去找小白,找不到小白就不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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