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樂兒的身體復原能力很快,在醫院裡躺了幾天,傷口都已經差不多痊癒了,聲帶也修復完好,可以說話了,不過爲了方便隨時有醫生照應,龍梟不放心讓她太早回家,任憑她鬧,也不鬆口。
在醫院裡很無聊,只能看看電視,龍梟怕她太傷神,連遊戲都不讓玩。
“龍梟,你這個霸道的暴君。”夏侯樂兒無聊時,就會盯着天花板,怒吼怒叫。
剛從司令府帶了燉湯過來的蜻蜓,看到她這暴走的模樣,忍不住捂嘴偷笑。
夏侯樂兒斜睨着她,生無可戀地說:“我現在就是一隻可憐的金絲雀,被變態的主人關在籠子裡。”
蜻蜓倒了一碗湯,遞給她,笑着說:“夫人,你再忍耐幾天,等你的傷口痊癒了,你想幹嘛都可以。”
夏侯樂兒喝着味道鮮美的燉湯,目露兇光,陰測測地說:“我要把龍梟綁在牀上,讓他一個星期沒法下牀。”
蜻蜓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倒:“幸好爺不在這裡。”這話要是被龍梟聽去了,到時候下不了牀的人,肯定是夫人她自己。
“他在又怎麼樣,他在這裡,我也照樣這樣說。”夏侯樂兒喝着湯,大言不慚,底氣很足,因爲她知道,龍梟此刻不可能會在這裡。
蜻蜓搖頭失笑,拿起遙控器,隨手開了電視。
“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真的要打仗了嗎?”夏侯樂兒隨口問。
“總統都已經開記者會宣佈了,肯定是要打仗的,現在京都城裡一片混亂,人心惶惶呢。”蜻蜓憂傷地說。
夏侯樂兒有點心塞了:“這打仗肯定要生靈塗炭的。”
“都怪水瓶國的人,無端端的幹嘛來招惹我們,真是的。”蜻蜓氣呼呼地說,“當年跟獅子國一戰,要不是爺的英明領導,天蠍國哪有今天的輝煌,總統也是的,居然要應戰,這很不容易纔得到的安定日子。”
“這總統腦袋生草了。”夏侯樂兒很不客氣地說。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妄自批判總統,你們不怕被拉去槍斃?”就在這時,一把輕佻的男子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夏侯樂兒頓時嚇了一跳,立即擡頭望去,只見手裡捧着一束鮮花的羅千翼,正以自以爲很帥的姿態,一手撐在門楣上,看着她,拋媚眼。
“有龍梟在,誰敢動我一根汗毛?”夏侯樂兒斜睨着他,輕哼。
“別以爲龍梟是萬能的,他也有保護不了你的時候,否則,你也不會受傷入院。”羅千翼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挑釁表情,捧着鮮花走進來,放在桌面上。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夏侯樂兒聳肩,不以爲然地說。
“龍梟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他的仇人遍佈天下,誰都想誅死他,你在他的身邊,終日提心吊膽,不得安寧,你真的不考慮跟我嗎?”羅千翼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情深意切地說,“我就不一樣了,我知交滿天下,從不得罪人。”
夏侯樂兒頓時全身都爬滿了雞皮疙瘩,迅速把手抽回來,嫌棄地說:“我知道你知交滿天下,還知道你牀伴無數,你離我遠點,別把什麼暗病傳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