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龍梟一喝,哪裡還敢猶豫,就算杯子裡的是毒藥,他們也要喝了,雖然那比毒藥好不了多少。
那酒一入口,便是噁心得讓人想吐,大家灰白僵硬的臉色,就像吃了米田共似的。
“一滴都不準剩,否則就是不尊重我。”看着他們痛苦的神情,夏侯樂兒這才稍微覺得解氣,掃一眼桌面上那名貴得要上天的菜色,一屁股坐在龍梟的身邊,拿起他的筷子,開始進食,如此昂貴的珍品,浪費了會遭天譴的。
大家只喝了一口夏侯樂兒敬的酒,便難受的飆淚,噁心得作嘔。
“沒看見本夫人在進食,都被我閉嘴,不準發出任何聲音。”夏侯樂兒正吃得津津有味,頭沒擡一下,冷冷地警告。
正在噁心嘔吐的聽到她的警告,哪裡還敢發出聲音,忍着噁心難受,硬是把那一杯比喝毒藥還要難喝的混合酒喝了,他們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辦法忘記現在這種深刻的感受。
他們本來以爲喝完了這杯酒就能解脫了,誰知道,他們還是想得太天真了。
“在我吃飽之前,你們不準喝水,也不準出去。”夏侯樂兒一邊進食着,一邊下着冷酷無情的命令。
大家忍着想吐的噁心,敢怒不敢言,雖然心裡恨得要死,但表面還是要陪着笑臉。
紫荊見夏侯樂兒把這羣貪官給治了,心情大好,吃嘛嘛香。
最毒婦人心,這話果然不假,看着大家痛不欲生的痛苦表情,龍蝦雖然沒被敬酒,但依然嚇出一身了冷汗。
顧臨風心裡暗暗慶幸,幸好沒得罪她,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於是,那一大桌昂貴美味的食物,就只有夏侯樂兒和紫荊吃的不亦樂乎。
龍梟只是在一旁喝酒,而龍蝦和顧臨風,卻是因爲沒胃口。
酒過三巡,夏侯樂兒伸手撫着吃撐了的肚子,有點難受了,看着龍梟可憐兮兮地說:“龍梟,我好像吃多了,好撐,難受……”
龍梟拿起餐巾,把她嘴角邊的殘跡擦去,彷彿一旁的服務員:“給她拿一杯酸梅湯來。”
服務員立即恭敬地領命而去。
“感覺自己好像吃了好幾萬。”紫荊撫着肚子,也是飽撐了,這桌面上每一道菜都是金子堆成的,不吃白不吃。
“這是我第一次,一次性吃到那麼多,比黃金還貴的菜,各位,謝謝你們的招待,我吃得很開心。”夏侯樂兒看着那一羣生無可戀的官員,笑得很開心,很樂。
“夫人高興是我們的榮幸。”大家勉強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服務員端着兩杯酸梅湯回來了,夏侯樂兒喝了一杯,紫荊喝了一杯。
“出去走走吧。”龍梟站起來,向夏侯樂兒伸出手。
夏侯樂兒撐着難受,正有此意,把手放在他的手掌心裡,讓他把自己拉起來。
龍梟連看都沒看其他人一眼,拉着夏侯樂兒往外面走去,等到他們一走,宴會廳裡立即傳來大家彷彿比賽似的嘔吐的聲音,此起彼落,好不熱鬧,他們恐怕有一陣子見到酒都會想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