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樣,我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我的女人。
她看着我,眼裡有淚花閃過,說是真的嗎?我摸着她的小臉,對她說放心吧。
就這樣我們穿上衣服,來到外面,小黑還在等我們,我看他在這裡問他怎麼才能把人帶走。
他看着我身邊的這個女的,對我說葉哥你還喜歡玩這套?沒多大事,拿點錢就行。
在交錢以後,她算是徹底跟我,當然,她也和我說過她的名字。
王曉敏,讓我稱呼她小敏就行,沒過多久,大家往酒吧走回去,這時候飛哥的一個小弟走過來,和我們說。
“老大,我們有個小弟被人打了,對方好像是零度夜總會的。”
飛哥看向那人,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沒什麼事情啊,他們幾個在夜總會喝酒,看到一個女人不錯,跑去搭訕,當時也就是聊聊,但對方卻走過來一個大哥,身後跟着好幾個弟兄。
說我們泡他馬子,直接上手打他們,他跑的很快,那幾個弟兄還沒來得及就被打倒在地。
我在看到以後,問他們現在人怎麼樣,那弟兄嘆口氣說。
“唉,我當時看情況不對立馬就跑,哪知道那幾個人反應太慢,被人抓住,現在估計被打得很慘。”
我讓明哥小黑等人找人過來我,我們快過去。
幾分鐘不到,我們來到事發的那個零度夜總會。
剛到這邊,就看到幾個人被人像狗一樣拖出來,臉都被打腫,流着血,我們走過去,這時候那個弟兄就說那正是他幾個朋友。
我說這些人下手是真狠啊,打成殘廢一樣,門口的幾個人看到我們過來,小聲的說着什麼。
我罵了幾句,衝上去踢一腳,對面立即被踢翻一人。
身後的弟兄們也都和我一樣,朝着那幾人就行,這時候從夜總會裡面衝出來十幾人,和我們打成一團。
我看情況不對,對面的人不少,而且好像還有,我叫來小黑,讓他快把老大叫來。
他跑向一邊,開始打電話叫人,很快在老大過來以後我們終於把對面擊退。
因此他們大多都是躲藏着,我們也不是萬能的,這些人只要不主動惹我們,也懶得去管這些人。
聽他這麼說,看來這西區也不是鐵板一片啊,雖然確實是黑社做老大,但不得不說,在暗地裡不少其他的勢力。
看着周圍,那家夜總會還在營業,周圍不少人躲在暗處看我們,那老大一看事情也解決,讓大家先撤,而我們來到夜總會,找來經理。
直接就是接管,那經理很不願意,但我們這麼多人呢,他也沒有辦法,只得說沒問題。
很快,我們來到外面,想着又我們的地盤又擴大,大家都很高興,我們一起來到外面吃着火鍋。
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回到個自己的地方休息,也不知道睡去多久,外面有人在叫我,揉揉眼睛,翻身起牀。
小黑這小子又來找我,他說老大找我,我往外面走去,他們老大看到我,走過來在我耳邊說着。
“我們上面有任務劃分下來,等下我們要過去,你也要去嗎?”
我問他們是什麼事情,他看着我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說有一批東西在那邊,是黑社下屬公司的商品,價值差不多六萬多,在我們這邊被人劫走。
我一聽心裡一驚,問他是誰這麼大膽,敢來劫我們黑社的東西,他對我說。
“少廢話,我們趕緊去,那邊催得有點緊。”
那老大招呼着手下,大家很快上車往目的地開去。
半個小時左右,我們來到郊外,據他們說,就是在這裡丟的,我們過去的時候,車還在那邊,一個司機在那。
有幾個看貨的人在那邊被打的很慘,我們看一眼以後,那老大開始分配任務,我們很快往四處散開。
對方是把東西往其他方向跑的,因爲那東西不是很大,他們拿着抱起就跑。
我們在瞭解一些情況後,照着他們的說法很快朝着那邊追去,十幾分鍾後,我們在樹林裡發現一些蹤跡。
那老大在看一眼後就對我們說是這個方向,帶着我們繼續往前追去。
那老大也說,這件事情已經是過去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我們基本是在收到消息後就跑過來。
但說實話,對方半個多時候跑多遠,我都不敢去想,就這樣一直在追十幾分鍾後,一個弟兄突然慘叫起來。
因爲是在樹林裡,周圍很平靜,突然有人慘叫,很奇怪,我們向着那邊走過去,一個弟兄的腳上被捕獵夾住。
腿上還流着鮮血,已經深深的扎進去,大家幾個人一起使勁,才把那人解救出來,但他的腿卻是止不住的流血。
那老大皺着眉頭,留下倆人照顧他,小聲的對我說。
“他們倒是很狡猾,我們有大麻煩。”
我一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我們肯定有大麻煩,這些人完全就是下狠手啊。
大家繼續往前走去,我讓明哥和飛哥小心一點,注意腳下。
他們表示知道,很快,又是一聲慘叫,一個人不知道又中什麼陷阱。
被麻繩套住腳,被吊起來,我看一眼,心裡很驚訝,這人不會是獵人吧,還懂佈置陷阱。
大家看那人一眼,他並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又忙活一陣,把那人救下後,又繼續往前。
十幾分鍾後,我們看到有一條小路在這邊,在上面還有腳印,老大一看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是順着這條路走的。
我們繼續往前跟去,很快,來到個村莊,我們看一眼,往那個村莊走去。
老大對我們說那些人肯定在這裡面,但我們不是很清楚,大家小心一點。
我們緊接着來到裡面,那些村民在看到我們後,很奇怪,這時候我看到幾個人走過來。
爲首的是一箇中年人,被太陽曬得很黑,那人說自己是這個村的村長問我們有事嗎?
老大走上前對他說沒什麼時候,我們現在在找幾個人,問他們是否有看到。
起初我們以爲這些人不會說,但奇怪的是他們說看到過,那些人往那邊走去,我們順着他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