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把話說完就這樣靜靜的看向我們,我看他站在那裡也不動,心裡感到有些奇怪,還真盯着我們?
我沉默一會兒直接往前走去,身後吳飛等人跟過來,那人見我們過去也沒站在那裡,很快轉身離去。
我們來到宅子的邊上,邊上那幾個人繼續在打牌,他們並沒有看我們,上前敲敲門靜靜等待。
一會兒時間,門被打開,讓我感到有些驚訝的是這人竟然是夏總,他看向我們一臉的恨意,但接下來就說請進。
我看到他這樣子心裡更疑惑,按道理來說我們可是他的仇人,竟然忍住沒有動手,這多少有些意外。
往裡走去沒幾步就看到一個客廳在眼前,只見一個人正端坐在椅子上,這人一頭白髮,臉上有一些皺紋,但一看就是就很厲害。
坐在那裡就有一種氣勢,看來這種經常鍛鍊的人和我們還真是有區別的,別看人很老但卻有一股精氣神。
“你就是葉坤?”他直視着我淡淡的說。
“請問你是?”我坐在一邊椅子上,看向他緩緩開口。
“洪陽。”他聲音低沉的說。
“原來是洪先生,不知道這一次你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我繼續開口。
“我這人性子急也就不多廢話,他是我的一個親戚,現在既然找上門,按道理來說我肯定是要找你們麻煩,但其中的內情已經知曉,我可以不追究,但有一件事情你們必須要做成。”他看向邊上的夏總,嘴裡冷冷的說。
“哦?不知道你想我們做什麼?”我心裡感到有些奇怪。
但接下來的事情我終於是瞭解,原來他是想我們去幫他做一件事情,準確的說是幫夏總,其實這夏總在其他地方還有基業,對於這一個公司雖然也心痛,但還能承受。
而讓我們去辦的這件事情可以說難度極大,他竟然要我們去幫他奪一個公司,這擺明就是要再給他拿回來一個。
其實就是把我們手裡的公司在拿回去,這是這洪陽卻不是讓我們直接還回去,而是讓我們再給夏總想辦法搞一個。
這樣既能幫他拿回損失,又能不和我們正面糾纏,但我知道這完全就是想太多,這種事情很麻煩哪是這麼簡單就能搞定的?
“葉哥,我們要是有那能力早就自己去做了,怎麼會和他們一起,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嘛。”吳飛在我耳邊輕聲說。
“你的胃口實在是太大,真以爲公司是大白菜想撿就撿?”我冷笑起來。
“我們不會讓你白幫忙,那個公司並不大,和之前夏總那個差不多,實力並不強,而且在你幫忙奪過來以後,還能和你們現在的公司合作。”他端起邊上的茶,吹口氣喝一口後不慌不忙的說。
隔一會兒他又說如果不答應,那就免不了大家鬥一場,我看向這人,心裡琢磨很久最後也只得答應下來。
這人實在是讓我想不透,就現在看來我們還真沒實力和他們相鬥,別看這只是一個老頭子,但不可小看這人,而且門外還有好幾個。
我們要真動起手來,應該不是對手,而且幫忙我們也能得到好處,還能化解一場恩怨,這個買賣倒是可以做。
洪陽聽到我答應下來,他一下子就笑起來,就這樣帶着我們一羣人去到附近的一個地方吃飯,而那夏總也一起。
在吃飯的時候,夏總有些不耐煩的和我們說起目標,就在他那公司不遠處,名叫興榮國際俱樂部。
聽他的意思好像很恨這家店面的老闆,邊上的吳飛忍不住有些好奇去問,爲什麼要對這地方下手。
夏總聽完臉色有些不自在,好一會兒時間才說俱樂部的老闆竟然敢和他搶女人,最主要的是那人還威脅他。
說到這裡他很氣憤的喝口酒,我看他這樣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沒想到夏總還有這樣的過往?
既然選擇對他下手,那我們也就不在猶豫,這夏總在和我們吃一頓飯後,竟然好像也不在計較以前的事情一樣。
這讓我多少有些懷疑,要麼就是真的想辦成這件事情不和我們計較,要麼就是埋在心裡,想辦法怎麼陰我們。
我們來到這興榮俱樂部,往裡緩緩走去,周圍全都是瓷磚,看起來很上檔次,不時有人來往,看得我們都很驚訝。
往四處看看地方還不少,有歌廳,有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個蒸桑拿的地方,這地方可不比我現在的那個公司小。
而且不管是從收益上來說還是其他,都比我們手上的公司要好上太多,夏總到處看看,等我們走出去後他嘆口氣。
“地方是個好地方,就是很麻煩啊。”
“說吧,你們是怎麼想的?”我淡淡的說起來。
“其實俱樂部裡已經安排人手,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那個老闆,其他的我們暗中都已經溝通過,只要這個章越老闆一死,他們就答應,而我們想要你們做的就是拿出上一次的致命藥劑。”洪陽直接就說起來。
我聽到他這樣說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們原來是想把我們上次在冰迪夜總會下手的那個藥劑用在這人身上?
我們也答應下來,只要有機會就能成功,我們一同在附近一棟宅子裡等待起來。
他們是在等俱樂部裡的暗線傳來消息,而就在當天我們就收到了,這章越會在晚上去參加一個酒會。
這是一個機會,夏總和洪陽想一會兒後就很果斷的決定動手,我看他們倆人這樣也只得一同過去。
夜色緩緩來臨,溫度漸漸冷下來,我緊了緊身上的黑色風衣,坐上汽車往前奔去。
來到靜水湖,我看到有不少人在這邊,門前轎車不少,下車後我看到一棟別墅就坐落在這邊。
我們往裡走去,一個人親自來迎接,這些人在看一下請帖後就讓我們進去,這讓我多少有些驚訝。
要知道舉辦酒會的這人可沒邀請洪陽等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夏總因爲怕被暴露,被那章越看到他並沒有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