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修改234章的前提,以抗議俄國人的無恥行徑,結果,嘸呼!無語太過於憤怒了!果然是衝動是魔鬼!都是那些無恥、下流的俄國人造成的!無語一定在這本書裡瘋狂的拿俄國佬泄憤!我決定了!回頭把俄國公主收成四房!)
如果說可以選擇的話,司馬絕對不願意看到眼前的這一切,看着手中的電報司馬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對於電報中中提到的齊穆齊克旗分號的三十六名掌櫃、主事、夥計以及調查部的兩名調查,司馬可以想象他們選擇抵抗之後的命運。
如果說他們都是調查部的調查員或是民團的軍人,司馬也不會如此,必竟這是西北第一次置普通的民間僱員於險地之中,對於西北而言這是第一次,一時之間司馬開始猶豫起自己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這件事對於西北而是個機會,但是絕對是更是一次危機。
“老闆,我們應該怎麼辦!”
看着臉色有些呆滯的老闆,石磊開口說到,接到這一份電報之後,石磊當時所想到的,就是調動飛艇運輸隊的飛艇把調查部的行動組調去幾隊,把自己的那兩名調查員救回來。
不過這個想法只不過是在石磊的腦子裡閃了一下,隨後石磊便立即趕到了輕工機械集團的會議室,向司馬報告這件事,此時看到司馬的表情之後,石磊大至知道了答案。
“四石,這件事現在有其它人知道嗎?你接到電報後,有沒有告訴其它人?”
既然在心裡做出選擇,司馬便開口說到,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這件事暫時壓下來,司馬現在必須要從大局出發,就目前而言,暫時壓下去,是最好的選擇。
“除了庫倫的西北商行和調查部本部的譯碼員,並沒有人知道這份電報,不過高先生因爲人在庫倫的關係,西北商號的經理在接到電報後就向其彙報了,在我來這的時候,高先生已經到中央駐蒙辦事大員公署,要求其立即向俄方交涉。”
聽到老闆的問話後,石磊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下,雖然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調查員是石磊的信條,但是在老闆的選擇和自己的的信條之間,石磊只能選擇前者,雖然並不知道爲什麼老闆會這麼選擇。
“你現在立即打電話給調查部,立即給庫倫電報,讓老高停下來,絕對不能向俄方交涉,至少在陳大員收到俄方的通報之前,……這麼晚了,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現在只能祈禱老天爺保佑了!”
聽說老高這麼做,司馬差點沒給嚇了一跳,於是連忙急切的說到,但是話說了一半,司馬並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只希望還能來的及阻止一切。
這次老高恐怕是好心辦了壞事,庫倫商號能這麼快的得到齊穆齊克旗商號的信息,實際上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西北的大多數商號都有電報機,這是保障西北通信暢和調查部對外派調查員發出指令的一個前提。
司馬絕對相信,在老高得到齊穆齊克旗的信息的時候,俄羅斯駐庫倫領事絕對還沒來得及從本國外交部得到通知,這樣的貌然交涉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不用想象也可以知道。
那些俄國人到時恐怕就是再傻也知道,西北商號掌握有獨立的電報通信系統。而企業獨自擁有獨立的無線電報體系,絕對會引起俄國人的懷疑,到時一但俄方進而懷疑到西北在俄國的商號,那一切都全完了。
在過去的拉近一年之中,調查部通過建立商號推銷西北的商品的等諸多名義在整個俄國建立超過一百八十家商號,其中至少有超過一半以上,都是掛着西北商號的名義,這些半商半諜的商號一直以來都沒有引起那些俄國人的懷疑。
但是如果那些俄國人因爲齊穆齊克旗商號的事情,進而聯想起來,那麼司馬和調查部在過去的一年之中的努力,可就要前功盡棄了,那些商號可是關係着未來中國在俄羅斯的全部計劃。
“立即通知駐俄商號,轉移、銷燬敏感文件,注意監視那些俄國人,作好隨時發動的準備,除了靠老天爺保佑,咱們現在只能盡人事了。快點!”
在石磊走出會議室去給調查部打電話之前,司馬開口對其說到,現在司馬能做的恐怕只有如此了。
“是!”
看着老闆一臉正色緊張的樣子,當聽到司馬提到俄羅斯商號的時候,石磊一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電報,全部都是電報若的禍!
“希望老天爺是站在我這邊的!”
在石磊跑出會議室之後,司馬幾乎是用祈禱的口吻說着,除非了請求老天的保佑之外,司馬不知道自己的還能再做些什麼,必竟現在這件事關係太大。
“回頭必須要重新制造保密守責,真不知道庫倫商行的經理是怎麼當的,連最基本的保密觀念都沒有!”
雖然明知道商行的經理在收到那份電報後,肯定會把電報拿給比自己的職長的高傳祥看,但是司馬還是如此想到,必竟這件事對於西北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一個月,只要這件事再拖上一個月,就好辦多了!不過可惜只有半個月的時間。”
除非在心裡祈禱着之外,司馬同時的在心裡估計着從齊穆齊克旗到達庫倫的時候,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也就是半個月,不過幸好,半個月之後,北方的局勢就會發生大的改變。
“希望歷史不會發生太大的改變吧!”
想到北方那個可怖的鄰居,司馬自言自語到,現在西北的下的這一大盤棋中有小一半是以北方的那個鄰居家裡發生的那場革命爲前提,如果歷史在這裡和司馬開個玩笑,恐怕到時司馬只能面對更多的威脅,以及更多更大的阻力,甚至會以犧牲國家發展的寶貴時間爲代價。
在庫倫西城,西北商行庫倫總行的辦公樓上一直閒置着的閣樓之中,一間全封閉的小屋內,這所小屋就是西北商行的電報室。在電報室之中一臺電報機啪嗒啪嗒的響着,這種電報特有的信號聲恐怕只有內行人才能夠聽得懂。
電報室內的譯電員很年青,從西北電報局畢業被分配至這裡工作到現在,經他的手譯出的電報紙條,頂多也就萬把米長,在西北這個每天都有無數封電報發出、收入的地方,這個年青的譯電員的這點成績也就不足爲奇了。
“119!119!119!”
雖然年青譯電員很年表,但是仍然不能掩飾他熟練的技術,長時間的工作讓他不需要像剛開始工作時那樣,看着紙條,皺着眉頭,去拼讀譯碼。
在收到電報的時候,根據電報機的嗒嗒聲,就能把電文譯出來,一字一字的抄在紙上,當年青的譯電員在電報紙上用鉛筆記錄出電文的開頭時,有些年青的譯電員不禁愣了一下。
年青的譯電員在譯出第一句的時候,看着電報紙上的“119”,作爲一名譯電員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一份緊急電報,自從參加工作以來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緊急電報,而且是用明碼,由此可想事態多麼緊急。
在過去的一年之中,經他的手譯出的電文有上萬米之多,那些簡略而又不完整的句子究竟說些什麼,他早就不去留意了。他耳朵聽着,手機械地記着,根本不理會它的內容。
收到緊急電報應該怎麼處理,年青的譯電員立即在腦海裡回憶着過去所學的標準流程,以至於忘記了聽機器發出的聲響,等到回過來神的時候,已經漏過了一段電文,幸好電報條紙和墨點忠實的記錄下了電報內容。
“嘟嘟!”
當譯電員按響桌旁通往保衛處的警報的同時,在保衛處正在聊着天的幾名商行保安員,有些驚駭的聽着耳邊響起的警報,立即停下閒聊,拿出武器快步衝出保衛處的木門,順着樓梯朝樓頂閣樓衝去。
“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闖進來了!”
拿着手槍衝進電報室的孫鳳爲一衝進電報室之後,一邊打量着電報室,一邊就開口問道,作爲商行保安處的安保隊長和調查部駐庫倫的情報專員,孫鳳爲以爲是有人闖進了電報室。
不過作爲調查部的特工孫鳳爲並不擔心會發生什麼,必竟密碼本絕對不可能放在電報室之中,所以雖然孫鳳爲有些緊張,卻並不慌亂。
“公司發來的緊急電報,命令立即去俄羅斯領事館阻止高經理!”
年青的譯電員拿出電報紙對孫鳳爲說到,如果不是明碼電報之中屬有特別的標記,譯電員還以爲這份緊急電報會是假的,但是電報中的特殊標記,讓實了這份電報的真實性。
在看過電報之後還有電報中間註名的特殊碼,孫鳳爲什麼都沒說就帶着兩名保安員快速朝樓下衝去,那份明碼的緊急電報和電報末尾的特殊字碼,讓孫鳳爲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是老闆的親自發出的電報!
“噠、噠、噠”
當孫鳳爲在馬房裡騎上馬之後,就立即勒着馬抽鞭朝商行外跑去,在商行的水泥上只留下馬陣陣的蹄聲,商行里正在忙活着的夥計有些驚奇的看着匆忙而去的保安隊長和兩名保安員,此時的他們有些摸不着頭腦。
“叭!叭!叭!”
“快讓來!”
在朝位於東城的俄羅斯領事館飛馳的路上,經過繁華的主大街的時候,在馬上飛馳的孫鳳爲看着主大街上的行人、喇嘛阻住了去路,騎在馬上的孫鳳爲對着空中甩手就是幾槍,同時大聲的喊到。
“啊……”
被突如其來的槍聲讓大街上的那些蒙人還有喇嘛都驚呆了,看着馬上的那個大漢連着甩手數槍,那些個蒙人和喇嘛還有內地來的生意人,看着那人一副拼命的模樣,那裡還敢阻攔,都連忙給其讓出了一條路來。
“駕!駕!”
見路被讓開之後,孫鳳爲便奮力的抽着馬朝東城的俄國領事館飛奔而去,孫鳳爲完全可以想像如果不是事態緊急的話,強調保密的老闆,絕對不會發出這麼一份緊急電報。
這麼一份緊急電報的結果就是,明碼急電的特殊標記隨後就會被作廢,如果不是十萬火急,調查部絕對不會發出這麼一份充滿風險的電報,正因爲如此,孫鳳爲纔會爲了奪路在庫倫城中放槍奪路。
“高經理!高經理!”
數分鐘之後,當孫鳳爲快馬加鞭跑到領事館前的時候,正好看到插着五色中國國旗馬車剛剛在領事館的門前停下,於是連忙策馬跑過去,同時大聲的喊到,當看到剛剛走下馬車的高傳祥朝順着聲音朝自己這裡看過來的時候,孫鳳爲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還好沒晚!
在被白雪覆蓋的羣山環繞之前,有一片炫麗無比的千里牧場,這裡就是著名的山前牧場,當春天到來的時候,墨綠色的原始森林和如同天毯一樣的長着青翠的青草的牧場,清清的溪水齊着岸邊的草叢在漫流,無邊無際的草原就像風平浪靜的海洋一樣,在陽光藍天之下、青翠的牧場之上,點點蒙古包點綴着這個如同仙境一般的牧場。
不過如果想要看到這一切,至少還要等到至少一個月以後,現在的天山依然是被一片嚴寒籠罩,白色的冰雪依然這裡的主體色,綠色的針葉枝不過只是偶爾的點綴罷了。
儘管如此,在被冰雪覆蓋着的牧場上,那些蒙古包周圍穿着或是有些炫麗或是有些破舊的服裝的人們仍然在那裡忙活着,爲即將到來的春天準備着。
“艇長,你說咱們說話,他們能聽得懂嗎?到時和他們說話,別是對牛談琴,照我說,咱們需要糧食,就直接過去放兩槍得了,保準他們乘乘的把糧食交給咱們。”
從望遠鏡裡看到那些在蒙古包前忙活着牧女們,看着那些長像介於漢人和洋人之間女人,柱着步槍的汪明遠半開着玩笑的說到,汪明遠知道艇長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必竟作爲軍人,還有起碼的軍紀,必竟並不是自由軍團。
“明遠,別開玩笑了,你們兩個在這掩護我,我去跟他們換一些糧食過來,順便打聽一下消息,那天那支巡稅隊走了就再也沒有什麼消息,這裡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
對於汪明遠的話,時明新當然知道自己的這位艇員是在開玩笑,在這深山裡窩了兩天,當初從飛艇上跳艇上十六名艇員,除了五個沒有消息以外,其它人都要看到黑煙信號後,都再次聚集到“阿爾泰號”的周圍。
不過這兩天大家成天吃着沒有鹽的山雞之類的野味,嘴裡早都淡出了鳥來,作爲艇長的時明新知道再這麼下去,恐怕沒等聯繫到總部,恐怕大家都會病倒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正因爲如此,時明新今天才會決定到山外的牧場看看能不能換些糧食和鹽巴之類的,而拿來交換的東西,就是兩支步槍,沒辦法爲了生存只能如此。
“那爾蘇老爺,這次可真是太謝謝您了,下次那爾蘇老爺到迪化時,在下一定好好答謝一番。”
在蒙古包裡吃着手抓羊肉的田奉清一邊吃着肉一邊喝着茶,同時對眼前的這個胖乎乎的巴依說到,從迪化一路趕過來,不過是剛剛進山,田奉清和所帶來的十幾個人的馬就被凍傷,如果不是在這裡碰到了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那爾蘇,恐怕田奉清就不得不靠雙腿走遍這些大山。
田奉清之所以這麼高興,實際上因爲眼前的這個那爾蘇除了答應給借馬給自己,更重要的是派幾個嚮導帶着自己的進山,有了嚮導剩下的自然就再簡單不過了。
“呵呵!田先生客氣了!田先生能來我這種小地方,實在是那爾蘇的榮幸,上次在迪化城裡,如果不是田先生幫忙,恐怕我這早都讓那些俄人給騙了。自己從上次之後那爾蘇一直在尋着什麼機會報答田先生,這次田先生進山找失散的朋友,那爾蘇自然是義不容辭。等吃完飯,那爾蘇就讓人給先生帶路”
聽着田奉清的道謝,那爾蘇開口回答到,對眼前的這個田先生,那爾蘇更多的是心存感激,半年前如果不是田先生從中幫忙,恐怕那爾蘇的帶到迪化的那些綿羊毛就會被俄人騙走,損失萬把盧布不是什麼大事,問題在於作爲一名巴依,那爾蘇如果被騙了,很有可能會造成地位不穩,這纔是那爾蘇所在意的。
“那爾蘇老爺的盛情款待,在下一定銘記於心,今後您這的綿羊毛和皮貨,儘管送到西北商行,西北商行一定優價採購,以謝那爾蘇老爺今日之盛情。還請那爾蘇老爺找兩個嚮導,儘快帶我們去野狼溝。多謝,多謝!”
喝了口茶後,田奉清站起身來抱拳開口說到,田奉清可沒有什麼閒情逸致還在這裡呆着,必竟那邊部裡還在等着自己的消息,野狼溝,這是田奉清從那些巡稅隊那裡得到消息,也是田奉清這次的目的地。
“老爺,帳外來了兩個漢人,說是要拿槍換些糧食和鹽巴,小人看過了,那槍比楊大人的兵隊的槍還要好上幾分,看樣子不比俄國人的差。”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皮襖的僕役掀着包門走進來,開口對正吃着肉的那爾蘇說到。
“漢人?槍?”
聽到那個僕役的話後,田奉清扭頭和自己的身邊的同事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田奉清看到了和自己所想一樣的眼神,不會這麼巧吧!
雖然不知道那拿槍換糧的兩個漢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田奉清有九成的把握相信那兩個漢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要找的人,必竟在新疆的人都知道,在新疆什麼最貴,就是武器,新疆自身不造武器,而武器大都是從俄國來的舊式武器,因爲俄國限制突劂斯坦人持有武器,所以即便是流入新疆的舊式武器,也非常鮮有,就是楊督軍的部隊,也不過只是有四千多支各種舊雜槍而已。
拿槍換糧,這種新鮮的生意恐怕除非對新疆不瞭解的外地人,纔會做出這樣的生意,正是因爲這一點,讓田奉清有九成的把握相信換槍的漢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這次進山要找的人!
在克孜勒城中央,烏樑邊區專員公署門前的小型廣場之中,幾名木匠臨時搭建了九個絞架,而廣場周圍早早的就圍滿了聽到消息從城內外趕來的人們,其中的一些人甚至穿起了盛裝,好像他們即將觀看並不是一場集體絞刑,而是來參加舞會一般。
“伊萬,知道爲什麼要絞死那些韃靼人嗎?就是因爲他們抗稅?”
從相館拿出了相機,在廣場正中架着相機的馬里科維奇看着那些忙活的木匠離開已經搭好的絞架的時候,便開口問到不遠處的一個穿着禮服戴着禮帽的中年男人。
“韃靼人?抗稅?馬里科維奇,你什麼時候見過那些韃靼人留着和我們一樣的短髮,知道嗎?他們是中國的商人,在專員下令驅逐他們的時候,他們拒絕了,接着和哥薩克們發生了一場戰鬥,二十多名哥薩克死傷。結果他們被送上了絞架!”
對於馬里科維奇的問題,伊萬開口回答到,那副神情顯然是在炫耀着自己的信息靈通,好像除了他之外,整個克孜勒都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般。
“啊!專員怎麼可以處決這些中國人,在沒經過審判的時候。”
聽到答案後的馬里科維奇,聽到將要被處決的人竟然是中國商人,有些驚駭的啊了聲,聽到是這個原因於是便開口質問到。
“我的馬里科維奇,你還是那麼的理想主義,現在是戰爭時期,他們非法持有武器入境,就有可能是德國間諜,專員是用戰時法律處決他們,以保證國家的安全。另外你知道嗎?專員公署還沒收了價值超過二十萬盧布的貨物,好像這些東西是用來收買我們的,以用以收集西伯利亞的情報,供德國人入侵西伯利亞使用。”
驚訝於這個馬里科維奇的理想主義,伊萬開口笑說到,其中帶着諷刺的同時,還帶着一絲的羨慕,二十萬盧布的貨物,伊萬相信專員大人,這一次可算是發了一筆大財。
“根據偉大的沙皇尼古拉二世授予我的權力,我以烏梁海邊區專區專員的身份,按照戰時特別法律,判處九名充當德國間諜,持有武器非法入境的中國人絞刑!”
看着那九名中國人被警衛隊的士兵架到絞架上之後,格里戈裡耶夫拿着蓋有章印的文件大聲的喊到,處決這些中國人,在格里戈裡耶夫看來非常有必要,在格里戈裡耶夫看來,只有通過這種威懾,才能讓中國人和中國政府相信俄羅斯帝國的決心。進而保證烏梁海邊區不被中國人染指,格里戈裡耶夫早已厭倦和中國人之間的捉迷藏遊戲,和沒有休止的交涉工作。
“嗵!”
當看到那幾名中國商人被推上絞架的旁的時候,馬里科維奇便一舉着鎂光燈,照下了一張照片,然後快速換了一塊底板,以接着拍些照片,看着周圍的那些眼神有帶着興奮的人們,還有在絞架上那些臉色中透着不遜之意的中國商人,馬里科維奇感覺到一種恥辱,馬里科維奇不知道那些同胞們,怎麼可以這麼坦然的接受這種如同強盜一般的行爲。
“嗵!”
在又一道鎂光燈閃過的時候,絞架的底板同時被儈子手打開,在馬里科維奇看來,這些全新的強盜們製成的木質簡易絞架,奪去九個中國商人的生命,看着那眼前的場面,馬里科維奇強壓住心裡的噁心感,在心裡思考着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問題——誰是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