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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剛剛爆發時,美國總統伍德羅。威爾遜和大多數美國人一樣,都認爲這場戰爭與美國毫無關係。
1914年,沒有任何一個美國人能夠預見到德國將“巴爾幹事件”演變爲一場全面歐戰的結果。《芝加哥先驅報》帶有嘲諷口吻的評論反映了大多數美國人對保持和平的興趣和對歐洲事件的冷漠:
美國愛好和平的公民們現在將起來忠心感謝哥倫布發現了美洲大陸。
但是,有關德軍進駐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報道和該國城市盧萬遭受戰爭洗劫的照片,卻使美國人越來越感到不安。,美國的原則是保持中立,同時盡力讓參戰國看到戰爭殘酷的一面。但是隨着戰爭的發展,美國政府高層出於種種目的越來越傾向於協約國,儘管此時美國民間的主流仍舊是中立。
美國政府高層雖然偏向協約國,但內部對協約國的支持並非完全一致。愛爾蘭後裔憎恨英國人,俄羅斯猶太人因爲反猶主義才被迫逃離家園;許多德國後裔對德國仍有深情,他們的一些親屬也仍在德國。正因爲如此,美國政府只能嚴守中立。
1915年5月7日,一艘德國潛水艇用魚雷擊沉英國船隻“盧斯坦尼亞號”,造成128名度假的美國乘客喪生,一時間美國國內羣情激憤。反戰主義者擔心這一事件會毀掉一切和談的希望。威爾遜號召加強武器生產和成倍擴大正規軍,以積極備戰。
這種情緒很大程度上與戰爭雙方在美國的宣傳有關,這些宣傳是成功的,英國人、法國人成功的在美國國內掀起了排德的風雲。而當威爾遜和美國的決策層下定決心參加歐戰之後,在1917年2月8日以抗議德國重新恢復無限制潛艇戰爲由與德國斷交的同時。
爲了使美國人具有參戰思想,伍德羅。威爾遜總統建特別建立了一個由一萬五千名作家、演說家、演員、藝術家和學者組成的“公衆輿論委員會”,併爲戰爭宣傳投入了數以百萬計的美元,進行了美國曆史上最龐大的宣傳活動,這些受政府委託,爲戰爭進行宣傳,一時之間宣傳攻勢席捲整個美國,。
“柏林至華盛頓。w158。1917年1月16日。
“閣下親收,絕密。請通過安全途徑轉交在墨西哥(?)的帝國公使……我們建議從2月1日開始不受約束地進行潛艇戰。我們在這樣做時必須努力使美國保持中立……(?)如果我們不能(?做到這一點),我們將向(?墨西哥)建議在如下的基礎上結盟:
“(聯合)作戰,(共同)爭取和平……現在閣下應秘密通知總統(?我們估計)將會與美國開戰,(也可能與)(日本)……,同時將可能與日本談判……請告訴總統……我們的潛艇……將在幾個月內迫使英國講和。來電已悉。
齊默爾曼”
當美聯社通過非正式途徑得到的德國外交大臣致墨西哥政府,關於墨西哥同德國結盟的照會原文引起美國輿論譁然,一時之間,更是把美國國內原本已經存在的恐德、排德潮涌推上了最高峰,迅速演變成一場波及全美國的反德狂潮。
在政府舉辦的集會上,“四分鐘演講”、數百萬份報刊上的文章和電影,都讚美給世界帶來福音的美國。而同時,用駭人聽聞的筆調描繪着德國人的威脅,把德國人描寫成了企圖掠奪歐洲並將統治擴大到西半球的蠻人和匈奴人。
在政府推波助瀾的戰爭灌輸之下,在美國激發起了一場前所末見的戰爭狂熱。大部分美國人在政府的引導下變得歇斯底里起來,他們反對所有的德裔美國人、所有德國事物和反戰激進派與進步派的。每個州都有公共安全委員會,其分會遍及各縣各市。這些狂熱而失去理智的人們對德裔美國人實行恐懼統治。
馮。斯托伊本和弗雷德里大帝這樣的一些英雄的塑像也被從他們墊座上取下,美國被稱爲世界上最寬容的國家,失去他的寬容,整個國家都變的癡狂起來,每一個德裔美國人以及和平主義者都生活在從未想像的恐懼之中。
“去死吧!德國鬼子!”
在紐約海軍造船廠內,漢斯。格拉佩爾、居恩。格拉斯在正在建造着軍艦的工人們大聲的咒罵聲中走進了造船廠廠長辦公室之中,這次漢斯和和居恩兩人是爲了在船廠內工作的上百名德裔美國人的工作而來。
“尊敬的將軍閣下,難道因爲我們是德國人,我們就應該受到被解僱嗎?我們就應該承受現在的一切嗎?”
作爲一名軍艦設計專家漢斯。格拉佩爾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船廠解僱,而理由竟然是因爲自己是德裔美國人!在這個號稱最自由的國家裡,會遭受今天的這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漢斯格拉佩爾的想象。
“漢斯、居恩,對於這一點我很抱歉,作爲全美最大的海軍造船廠,我需要爲安全負責,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當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是同樣異常爲難,請相信我,我也曾據禮力爭過,但是……。”
看着眼前的兩名船廠最優秀的設計專家,羅伊澤將軍感覺有些歉意的開口說到,作爲紐約海軍造船廠的廠長,羅伊澤將軍對於自己要解僱幾十名設計人員和上百名優秀的技工並不贊同,但是紐約公共安全委員會以及海軍安全委員會都要求自己這麼做,面對壓力羅伊澤不得不選擇屈服。
“我的朋友,美國已經瘋狂了!你們應該離開美國,這裡已經不再是一個自由之地。”
頗感無奈的羅伊澤看着面色憤怒漢斯。格拉佩爾開口說到,羅伊澤從來沒有想到美國會像現在這般瘋狂,看到報紙上報道的各地排德運動,對德裔美國人濫用私刑、焚燒、毆打等等,這一切已是屢見不鮮,就是前幾天紐約時報上同樣報道,一個德裔美國人在大街上被槍殺,原因就是因爲他是德裔,而警察甚至於就在一旁看着,爲了朋友安全,羅伊澤只能提出這個麼一個意見。
“啊!”
滿面無奈的居恩。格拉斯和憤怒的漢斯。格拉佩爾一起走出船廠辦公樓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扔來的一個廢鐵塊,砸到居恩的頭上,吃痛的居恩捂着頭痛叫了一聲,鮮紅刺目的血順着居恩的指縫流了出來。
“德國鬼子!去死吧!”
“德國佬!見鬼去吧!”
就在這時更多的碎鐵塊、石塊從一邊扔了過來,同時伴隨着人們的咒罵聲,被砸中數下的漢斯只得拉着居恩朝船廠外跑去,當跑出船廠的時候,漢斯忍不住扭頭看了一下自己工作二十多年的紐約造船廠,漢斯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是這樣被趕出船廠。
“該死的美國佬!”
不知道這是第幾家診所拒絕的了居恩包紮傷口的時候,開着車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後,漢斯大聲的咒罵着,看着一旁因爲失血過多而顯得臉色蒼白的居恩,這時的漢斯顯得有些驚惶起來。
如果不是夫崔克的診所被那些美國人砸了,漢斯現在也不用像這樣,開着車帶着居恩,到處尋找診所爲居恩包紮傷口,此時的漢斯的心裡除了咒罵美國佬以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唐人街?”
開着車的漢斯看到一旁的唐人街,想到唐人街裡住的都的都是中國人,他們應該不會像那些美國人一樣狂熱的排德吧!於是連忙把車開進了唐人街。
“診所!”
當車駛入唐人街之後,很快漢斯便在一排東方建築之中找到一個繪着紅色的十字架的診所,於是連忙把車開了過去,車一停好,漢斯就連忙下車打開車門扶着居恩走進了診所,一進診所,漢斯驚訝的發現這個中國診所裡的病人,竟然是以像自己這樣的白人居多,而且是大都是外傷。
“夫崔克醫生!您在這裡?快,快點幫幫居恩!”
當漢斯看到正在爲診所內的傷者包紮着傷口的醫生,竟然是夫崔克的時候,於是連忙叫喊到。
“夫崔克醫生,您怎麼到這裡來了?”
看着爲居恩包紮着傷口的居恩,漢斯開口問到,同時打量着這所不大的診所裡的病人,不應該用傷員來形容,不大的診所裡竟然有幾十個受了外傷的傷員,看着他們,漢斯心中突然想到了答案,他們應該也是和自己一樣,是德國人!被美國人打傷後,沒有診所爲他們診治,所以才和自己一樣跑到了這裡。
“咯!”
“啊!”
隨着李心華的發力,伴隨着一聲骨頭復位的聲響,那個胳膊脫臼的傷者發出一聲慘叫後,原本脫臼的胳膊便復位了。
“好了,那邊交診費,下一位!”
隨後李心華便拿出一貼膏藥貼在傷者的肩膀上,然後開口對眼前的這個鼻青臉腫的人說到,同時用桌旁的毛由擦了擦手,然後開始爲另一個傷者正骨,在李心華的記憶之中,自己這個診所從來沒有最近幾個月這般繁忙。
看着眼前的這些德裔美國人,此時的李心華感受更多的是同病相憐,必竟在美國華人同樣是受排斥一羣人,只不過相比之下,要比這些些德國人好上一些,至少出門時,不會受到那引起狂熱的美國人的毆打。
作爲華人互助會一名會員,李心華最初只是按照互助會的吩咐,接治這些被毆打後無處就醫的德國人,但現在更多的時候,李心華是出自於那種醫者父母心的職業道德。
“漢斯,這個國家已經徹底的瘋狂了!我已經決定到中國去,至少那裡不排斥我們這些德裔,已經幾千名德裔美國人在中國找到了工作,在那裡我們可以得到尊重,尋找到新的工作,開始新的生活。你和居恩也應該離開美國,誰知道接下來美國會陷入什麼樣的瘋狂之中。”
利用休息的時候,夫崔克看着正在打着點滴的居恩,開口對一旁的漢斯說到,夫崔克和漢斯是多年前在德裔協會認識,因爲同是巴伐利亞人,所以一直都保持着相當不錯的友誼。
“去中國?你是醫生,到中國同樣可以爲中國人治病,我和居恩到中國能做什麼,爲中國設計軍艦?中國有海軍嗎?如果不是日本向德國宣戰了,也許日本是個不錯的選擇。”
聽到夫崔克的見意,漢斯開口回答到,在爲居恩尋找診所的時候,看着路邊那些狂熱的美國人,在警察的縱容下砸着德國人商店,漢斯就動了離開美國的念頭,但是離開美國到什麼地方,讓漢斯爲難了起來。
去中國顯然不太現實,必竟自己所從事的職業,在中國這個甚至於連海軍都不存在的國家,很難找到工作,至於日本,在漢斯看來恐怕不會比美國好多少,自己在那裡同樣不受歡迎,必竟日本和德國是敵對國。
“漢斯先生,我很抱歉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漢斯先生,我們中國歡迎每一個德裔到中國工作,尤其是像您這樣的專業人員!”
聽到幾米外漢斯的話後,李心華開口說到,作爲第二代華人,李心華自然掌握着熟煉的英語,聽到了夫崔克和那個四十多歲的白人之間有的對話,李心華便開口說到。
作爲互助會會員,李心華知道現在的中國正在爲國家和民族的復興而努力着,爲了實現這個目標,中國需要各行各業的專家,正因爲如此,李心華纔會打斷他們之間的談話開口說到。
“當然,如果漢斯先生不放心的話,可以到對面的西北駐紐約商務處去一下,相信在那裡,您會得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最近幾個月,已經有上千名和您一樣的德裔在那裡找到了工作,他們將和夫崔克先生一起,將在幾天後搭乘郵輪離開美國前往中國。在那裡,至少你們的生活,不會受到現在這樣的侵擾。”
看着眼前的漢斯以及和他一起來正在打着點滴的傷者,李心華便開口說到,自從進入一月,隨着美國國內的反德的情緒越發高漲,每天都有德裔美國人按照報紙上的廣告,到位於唐人街的“西北駐紐約商務處”去尋找工作,以躲避現在的反德狂潮。
西北駐紐約商務外,實際上是西北公司派駐美國東海岸地區的多個商務處中的一個,一直以來除了進行一般的商業商品銷售之外,目前最重要的一個使命就是從美國招募技術人員和熟練技工到西北,而現在的美國的反德狂潮,卻使得這一切越發的順利起來。
“您是紐約海軍造船廠的工程師?參與過佛羅里達級、懷俄明級戰列艦的設計建造?”
看着眼前的這個拿着履歷證明的外國人,雷文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雷文不敢相信這樣的人才,美國人竟然把他從船廠趕走了。
“是的,先生,我和居恩先生在從上世紀就在紐約海軍造船廠工作,曾經參與設計和監造了數十艘戰列艦、巡洋艦。”
對眼前的這個年青的中國人的詫異,漢斯並不覺得的意外,就是漢斯自己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到中國找工作,不過相比於現在排德風氣日盛的美國,漢斯到寧願到中國去工作。
“漢斯先生,不知道您對每月300美元的報酬,獎金另計,公司會爲您提供一處住所。不知道這樣的條件如果可能接受到的話,我想我們現在就可以簽下合同!”
看着前的這個四十多歲的美國人,雷文感覺自己挖到寶貝了,造船、冶金、機械以及基礎科學是公司從美國招聘技術專家的幾個重要專業,直到現在除了得到幾十名二流的船舶設計人員,漢斯這種畢業於麻省在紐約海軍造船廠工作了幾十年的船舶設計專家,雷文當然不會就此放過,於是便開出了公司許諾的二a級待遇。
然後雷文靜靜的看着眼前的漢斯,等待着他的討價連價,在雷文看來,即便是自己給眼前的這個美國人開出一b級待遇,相信也會物有所值,就像前幾天爲那名火炮專家開出一a級的待遇一樣,在雷文看來,僅是他提供的那份圖紙,就值那個價碼。
在碼頭附近的街區那些三、四層的樓房,這些樓房大都是普通的小旅館,這些條件簡陋的旅館的客人都是碼頭上的貨船上的水手,這些在海上航行十多天甚至一個多月的水手們,只要一上岸就會在碼頭附近的酒吧裡買醉,然後喝個濫醉之後,在路邊找一個穿着暴露濃妝豔抹的妓女,在小旅館裡發泄着他們壓抑許久的**。
而在這個特殊的時期,面對着德國又一次恢復無限制潛艇戰,那些貨船的水手們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最後一次踏上陸地,因而他們便在上岸之後瘋狂的發泄着自己**,把自己掙到的薪水在碼頭的酒吧內和妓女的肚皮上揮霍一空。
“該死的!那個妓女把我的錢偷走了!”
喝了不少酒仍然有些宿醉的雷曼睡醒之後,像想起了什麼,於是便打開放在牀頭的錢包,一打開錢包,錢包內空空的,甚至於連忙錢包裡的照片都被掏出扔在牀頭上,錢包裡的錢已經不見蹤影了,於是便大聲的叫罵着。
昨天領到薪水之後,雷曼就像和以往一樣,拿着薪水和水手們一起上了岸在酒吧裡喝得像爛泥一樣,然後找一個妓女渡過在一夜,可雷曼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碰到了這麼一個小偷,自己剛領到的薪水竟然被那個妓婦女偷走了!
“該死的,下次絕對不能再喝那麼酒了!”
看着空空的錢包,仍感覺有些宿醉的雷曼自言自語的開口說到,這時雷曼看到了被妓女掏出扔在牀頭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自己還有家人,雷曼一下沉默了,如果不是看到照片上的自己,雷曼幾乎都快把那一切忘記了。
這兩年多以來雷曼選擇在這條老舊的“巴耶號”上當個司爐手,就是選擇逃避現實,可以當看着照片上那個身着黑色制服的自己,還有身邊的妻女的時候,雷曼突然之間的意識到自己的荒唐,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戰爭!是這場戰爭必變了一切,如果沒有這場戰爭,雷曼相信這一切都不會如此。不過雷曼知道也許自己應該慶幸,自己沒有被葬身於大海,也沒有被英國人關進戰俘營,無論如何,自己都有足夠的理由慶幸。
儘管目前的這種荒誕的生活方式,並不是雷曼願意要的,甚至在雷曼看來嚴重侮辱了自己家族的榮譽,但是在雷曼看來,這是一個無奈的選擇,必竟自己需要生存。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透過窗戶看着停靠在碼頭的那條顯得有些破敗的郵輪,雷曼自言自語到。昨天之所以喝的是那麼的爛醉如泥,實際上是因爲雷曼昨天隨着“巴耶號”進入薩皮克灣碼頭時的時候,看到的在停靠在碼頭的“威廉皇太子號”郵輪,那艘曾經的大西洋上的明珠,雷曼不禁想起了里奧德奧羅港自己親自下令引爆的的“威廉大帝號”。
而眼前的“威廉皇太子號”正是“威廉大帝號”的姐妹艦,兩者極奇相近的外型勾起了雷曼內心一直壓抑着的痛楚,作爲一個船長下令炸沉自己的船,這個決定對於雷曼而言,無疑是個痛苦的決定,當時不過是不想讓它被英國人俘獲,於是纔會引爆船上的炸藥而自沉。而雷曼則游回到陸地,在一艘中立國貨船上當司爐手,直到現在隨着老舊的貨船來到了薩皮克灣碼頭。
“咚、咚、”
“請問你們找誰?”
就在這時雷曼聽到了敲門聲,雷曼連忙調整一下思緒,穿上了衣服後,打開了門,沒想到門外敲門的是三名東方人,於是雷曼面帶着疑惑的開口問道。
“雷曼。馮。施德勞恩!”
站在三人中間的那個東方人看着眼前的這個留着大鬍子,身上的白色的水手服帶着煤灰和機油的外國人開口說到。
“不好意思,我並不是雷曼。馮。施德勞恩,你們找錯人了。”
聽到對方說出自己的隱藏多年不用的名子後,雷曼身上忍不住顫了一下,雷曼着實被眼前的這三個東方人嚇了一跳,對於這三名東方人爲什麼來找自己的雷曼有些摸不着頭腦,但是讓雷曼吃驚的是,他們竟然可以找到這個地方,自己從來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否則需要像現在這樣在貨船上做一個最苦最累的司爐手嗎?但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雷曼先生,雷曼。馮。施德勞恩,前北德公司威廉大帝號郵輪船長,德志意帝國海軍威廉大帝號輔助巡洋艦艦長,1914年……直到昨天隨“巴耶號”進入薩皮克灣。是雷曼。約瑟夫先生,還是雷曼。馮。施德勞恩船長,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在雷曼有些驚恐的目光中,年青的東方人不緊不慢的用德語把兩年多以來,雷曼的經歷全部重複了一遍,說完後這個東方人仍然微笑的看着雷曼。
“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爲什麼要找我!”
看着眼前的微笑着的東方人,雷曼神色緊張的說到,雷曼知道如果他們把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因爲自己是德國海軍軍官的身份,而被美國作爲交戰國戰俘被關壓起來,他們想要幹什麼?爲什麼找到自己?此時的雷曼,更想弄清楚,這三個東方人,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們的目的何在。
此時的雷曼感覺到的更多的是恐懼,因爲過去兩年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此時的雷曼心充滿了一種伴隨着恐懼的無力感,這些人是什麼人?怎麼自己的一切他們都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