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東真想臭周強一個嘴巴子,不爲怨恨他,就爲對秦放的恨之入骨,他們這幫人就讓錢小東恨得牙根癢癢。
“饒不了我們!是啊,你們什麼時候看得起過我們,我錢小東在皇宮裡在皇宮外處處受你們的擠兌,紀綱有何不是!他是不會武功,可你們容不得上不把他當人看嘛!”
“我們把你帶到這裡來只是想要問你一件事。”錢小東那直直的眼神燒着一股火,“是不是你們用在東街查處的那批私鹽搬至我家誣陷於我?”
周強看着錢小東的目光收了一下,“你放屁,我們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嗎!錢公公,是你自己勾結這些人販賣私鹽用得到別人栽贓陷害於你嗎!你販賣私鹽,你家中的私鹽也是你自己匿藏的。”
“虧得皇上對你那麼好,那麼信任於你,你卻做出這種悖逆皇上的事情來!錢公公啊錢公公,沒想到你的野心這麼大,在皇上面前表現得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奴才,在外面卻跟着這幫人做違法的黑生意!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你還真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你說誰是東西呢!”走過來阿文給了周強重重的一腳,爲悶不做聲的錢小東出氣,“你孃的說誰呢!啊!”
錢小東沒有組織阿文的行徑,這個王八蛋就應該打打才解氣。
“你們這樣欺負我是會遭報應的,我可是錦衣衛的百戶,打我你們就是在犯罪。”周強恐嚇道,但是你扯再大的嗓門被人也不在乎,一個進了這裡不能再出去的人就讓你嗷嗷叫個夠本。
“別囔囔了!”錢小東喝道,“要是你告訴我是誰用私鹽在誣陷我也許你纔有可能從這裡出去來報應我們!”
周強犟道:“沒有任何人誣陷你,是你自己勾結黑商販賣私鹽。”
錢小東站起身來,“你不說出來周強我告訴你你別想從這裡出去!”看來是要來硬的了,不管周強知不知道是誰做那麼缺德的事,既然把他給引到這裡來了就不能在考慮回頭了,“阿文。”
阿文馬上懂了錢小東叫自己的意思,提起腳來又是給了周強狠狠的一腳,“你是說還是不說!”
在一旁的田樂也只能是袖手旁觀了,已經都到這個份上了就看着錢小東折騰下去就好,箭一射出就沒有回頭弓了!
周強不是個被踢兩腳就服軟的人,硬骨頭一個!“錢小東,我警告你,你不是有娘有妻子嗎!她們會因爲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付出沉重的代價的。”倒還威脅起來了。
用我的家人來威脅,你欺負我傷害我錢小東可以但是不能欺負和傷害我的家人半分半毫,周強的威脅讓錢小東心裡更加的來氣了,只是外在表現得非常的風平浪靜,再次蹲下身來,那凌厲的目光盯着周強,“我跟你說,你不要威脅我!我錢小東最恨的就是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在二十一世紀是沒有親人讓自己心疼讓自己來保護,在這個時代自己不在是一個人了,有愛自己的孃親和愛自己的妻子,還有讓自己保護的人。錢小東有多麼的愛這個家,有多麼的愛自己的親人只有他心裡明白。
當初生活在平窮的河上村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娘過上好的生活才冒着九死一生跟着朱棣闖天下的,就是爲了要保護好自己的親人才做出今天這些事情來的。
倏地一下錢小東站起身來,對阿文喊道:“阿文,給我繼續。打到讓他說是實話爲止。”
“好叻。”阿文都捲起袖子擺出不打得周強說句實話不罷休的架勢來,走右腳開弓,往周強身上招呼去。
羅世成馬上站出來,舉起手裡的大刀,野蠻的說道:“小東兄弟,這龜孫子不願意老實的承認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砍下來就是了,不說我讓他變成殘廢。”
土匪就是土匪,做起事來還真是毫不馬虎毫不客氣!
“砍下他的手指髒了羅大哥的大刀。”錢小東道,其實他也有好的法子來對付周強,只是那樣太殘忍了所以不忍心,首選以和爲貴,實在不行就別怪我錢小東心狠手辣了!
眼看着阿文在暴打着周強,田樂心裡是那麼些疙瘩的,對錢小東道:“小東,周強他也許真的不知道事情的底細。”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是個硬骨頭,再說我們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又能選擇怎麼樣!”錢小東道。
“錢小東紀綱,你們會不得好死的!”被阿文不停踢打着的周強罵道。
錢小東招呼阿文停下,“我很佩服你是個有骨氣的人,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要陷害於我?”
周強那雙已經佈滿血紅的眼睛盯着的錢小東,“你過來,我告訴你。”
錢小東躬下身子去。
卻不想骨頭硬邦邦的周強給錢小東來了一口唾液,“你是什麼東西啊!只不過是皇上身邊一直夾着尾巴的狗而已。”
被吐了一臉的錢小東沒有怒髮衝冠,而是很平靜的擦拭去臉上的唾沫子,撿起丟在一旁的錘子和一根釘子。
把釘子比在周強的腳背上,看來他是要來狠的了,錢小東再怎麼心地善良,在面對自己恨的人也是能心狠手辣起來的。
“你想要幹什麼!?”看着錢小東手裡的錘子和釘子周強知道這是要對自己嚴刑逼供了,在錦衣衛對自己的犯人身上用了半輩子的酷刑,卻不想今日落得個被別人用刑!
錢小東舉在半空的錘子有放了下來,他狠不下心來砸下去,“阿文,你能來嗎?”
做這樣的事情阿文是不亦樂乎,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是阿文屢試不爽的。
長髮往後一甩,接過錢小東手裡的錘子和釘子,“爺爺真是不想讓你受這般的苦,誰叫你這麼傻乎乎逞能啊,怪不得我了!”
說完釘子往周強腳背上一擱,準確無誤的一錘子下去,釘子就那樣直挺挺的釘入周強的腳裡了,痛得周強是咬牙切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