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龔看着林伯一眼,林伯大步的走過來抱住孩子,‘女’人掙扎着,吼道:“放開他,放開我兒子。”
看得出‘女’人還沒到麻木的境界,還知道親情這樣東西。
秦龔笑了笑說道:“你得跟我去王府,包括孩子。”
做‘奸’細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馬車還沒趕到王府就看見吳坤楊騎着馬向王府奔去,林伯叫住他,才知道是找秦龔進宮商量事宜。
秦龔看着吳坤楊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吳坤楊看着秦龔說道:“東宮差點出人命了,一根樹枝從皇城外‘射’到東宮,穿過瓦片,上面有紙條,至於上面寫着什麼就不知道了。”
秦龔聽到這個有些不敢相信,怎麼可能從皇城外‘射’到東宮呢?
林伯看着吳坤楊問道:“你確定是從城外‘射’進去的?”
吳坤楊點點頭似得:“千真萬確,守城樓的‘侍’衛看見了的。”
秦龔點點頭,要是這把弓真的能達到這種效果的話,想必是哪位高人想助我龍都帝國吧。
吳坤楊的馬在前面的奔馳這,秦龔的馬車在後面跟着,御書房裡,皇后,太后,文斌,秦龔點點頭,站在一側。
小公把樹枝打給秦龔,上面的紙條上寫着歪七八拱的字,但還是能看清楚着寫字樣:第一夫人李久久懇請聖上移駕城東涼亭,贈千里弓,速來,一刻鐘以內。
“現在還剩下多好時間。”秦龔問道:“皇兄可是要去?”
這弓的威力是不敢相信,秦龔也很好奇造這把弓的人,但願意不是‘奸’細所爲?
秦龔所想也是大家所想,太后看着秦龔說道:“龔兒,王妃呢?”
這事怎麼回答,難道說他連一個‘女’人都不能管好嗎?還是說李久久聰明很了?
看着秦龔久久不會話,文斌回答道:“王爺把王妃‘弄’丟了,不對,是王府護衛沒看住王妃。”
皇上皺皺眉說道:“那這樹枝還真的就可能是王妃‘射’進宮的,但是誰造的呢?”
林伯站出來說道:“啓稟皇上,微臣認爲是王妃造的,今日她曾向王爺討要過桑枝和牛筋。”
聽到林伯的話,秦龔把沒一個情節串聯起來,還真的有可能是這久寶所做,久寶總是做些奇怪的事。
皇后看着秦龔問道:“王爺可想起什麼事了?”
秦龔的嘴角‘抽’了‘抽’,這還真的不知道,因爲李久久的思維和常人不同,做什麼事也不和常人相同。
“移駕城東涼亭。”
聽到皇上的話,林伯看着秦龔,又恭敬的回答道:“皇上,城東有多處涼亭。”
秦龔皺皺眉說道:“應該是城東的大黃山涼亭。”
秦龔說這句話完全靠直覺,大黃山地處很高,‘射’到皇城裡是有希望的。
皇上出宮,御林軍‘侍’衛跟着,秦龔和大臣們跟着,顛簸一番來到大涼山,亭子裡的石桌前有個‘女’人,抱着孩子,頭上戴着斗笠,背對着皇上。
吳坤楊小聲的問道:“姑娘可是在這裡等人?”
李久久沒有回答,故作神秘,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就是家裡的男人也來了,因爲她聞到了秦龔的味道。
看着‘女’人的身形和自己的久寶很相似,秦龔嘴角‘抽’了‘抽’喊道:“久寶,久寶。”
聽到男人這麼一喊,李久久站起來準備轉身的時候,想起自己不是要做無名俠士嗎?這一轉身不就‘露’陷了嗎?
文斌看着黑夜看到李久久的背影說道:“‘女’俠,你說你要送千里弓給我們是不是?”
李久久變着聲音說道:“你們全部轉過去,我走了過後自己在石桌上來取。”
“久寶越來越皮了,是不是要請個教習嬤嬤啊。”
教習嬤嬤,不啊,不請教習嬤嬤,李久久搖搖頭,轉身說道:“不嘛,王爺不嘛,不請教習嬤嬤。”
看着清楚亭子裡的‘女’人是李久久,秦龔嘴角‘抽’了‘抽’說道:“還不快過來,現在是越來越皮了,回去得罰。”
李久久抱着兒子,斗笠都跑掉了,大步走到秦龔的身邊,拉着秦龔的手臂說道:“王爺,相公,不嘛,人家只是想當一次‘女’俠,做點好事。”
這是做好事?事關重要,豈能兒戲,怎麼能隨着‘女’人的‘性’質來了,秦龔瞪着李久久。
李久久看着秦龔說道:“相公你就饒了我吧,我這不是做了弓嗎?可好用了,防敵絕對排上用場。”
功是功,過是過,秦龔搖搖頭,這事必須得罰,李久久這麼出來讓他多擔心啊,不給點顏‘色’‘女’人以後更加的皮,不好管教。
李久久挨着秦龔,小眼放電,你答應不,不答應今天就電死你。
各種撒嬌都上,秦龔怎麼受得了,小聲的說道:“好了,不請,最後一次。”
“嗯嗯。”
李久久點點頭答應,這是緩兵之計,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李久久和秦龔兩在哪裡談情說愛的,吳坤楊跑道石桌前拿起弓箭,嘆了一聲說道:“好弓,好弓。”
這不是廢話嗎?能從這裡‘射’到皇城內,不好能辦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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