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久久走出飯堂的背影,秦龔低着頭繼續吃飯。
文斌看着秦龔的樣子,搖搖頭說道:“王爺是不是太寵王妃了?”
這‘女’人不就拿來寵的嗎?怎麼會太寵了呢?秦龔看着文斌,似乎明白這句話後面還有什麼話要說,眼神深沉的說道:“有什麼就說吧?不要轉彎抹角的。”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一點就通,不用大費周章。
文斌笑着說道:“那個,王妃抱着貝勒爺去午睡了,什麼時候才午睡醒啊?讓皇上在這裡等似乎不好吧?”
秦龔看了看文斌,這些都是廢話吧,重點是你不想等,安後按一個耍大牌的罪名給王妃身上吧。
看着秦龔的眼神,文斌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猜中了,神情有些尷尬。
‘咳咳。’
皇上咳了兩聲說道:“現在正當是中午,太陽大,不宜出去,歇歇在去也好。”
汪冬陽看着皇上點點頭說道:“這句話公道,不像有些人偷‘奸’耍滑的。”
文斌瞪着汪冬陽,這粗人老是跟自己作對,作對有什麼好處啊。
汪冬陽明白文斌的眼神,粗人就粗人,粗人都比你好,連王妃的徒弟你都不配呢?資質太差。
文斌和汪冬陽這眉來眼去的真的好嗎?年大男人這樣無語言的暗鬥者着,相互扯對方的‘毛’病好嗎?
好不好這都不是大家該管的事,這兩吃貨見面互掐的事情好少嗎?衆人只好裝眼瞎沒看見。
看着兩男人在哪裡互掐實在是沒什麼意思,秦龔看着林伯說道:“你去叫牛二他們準備一下,待太陽小些的時候,我們就去牛村。”
林伯大步大步的走了出去,傭人們收拾碗筷,吳坤楊跟着秦龔和皇上去書房,文斌和汪冬陽在飯堂繼續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皇上看着自己的弟弟秦龔說道:“賢弟真的是太從王妃了吧?”
秦龔的嘴角‘抽’了‘抽’,看着皇上,不知道這是想表達什麼?這皇室看似沒什麼,其實每一句話都是暗含玄機,一環扣一環的。
看着秦龔的眼神和表情,皇上搖搖頭,這或許就是皇室的一大悲哀,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要三思而後行,就連回答一句簡單的話語都眼想好了才能回答。
“看來賢弟是真的愛王妃吧,現在像這樣的小夫妻少了。”
看着皇上,秦龔動了動嘴角說道:“皇兄過獎了,哪有。”
看着秦龔的樣子,皇上笑了笑說說道:“王妃雖然沒有親口出愛你,但外人都可以看出來,你們是相愛的,如果以她的‘性’格,不愛你,是絕對不會在回王府,回你的身邊。”
秦龔看着皇上,不語,點點頭,的確,自己感覺得到李久久的心在離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
看着秦龔的表情,皇上說道:“身爲皇室子孫,身上肩負重任,王爺可要拿捏準。”
聽到皇上的話,秦龔的眉頭皺得很緊,看着皇上,不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責備,暗示,還是什麼?
剛進書房的文斌和汪冬陽正好聽見皇上的話,也皺着眉,皇上不會爲了那一百兩白銀,就這樣小心眼的排擠秦龔吧?這些年,秦龔身爲王爺,爲國爲民,沒有功勞也有苦惱。
秦龔看了看文斌和汪冬陽,再把目光移到皇上身上問道:“臣愚笨不知。”
皇上看了看秦龔,小聲的說道:“希望王爺不要兒‘女’情長,一直墮落。”
皇上的話,秦龔、汪冬陽和文斌的臉‘色’都白了,瞬間石化的感覺,要不是秦龔,李久久會把水車的圖紙拿出來,要不是秦龔,李久久把水車製造傳授出來,要不是秦龔,李久久會傳授製作千里弓的做法,秦龔和李久久爲國付出了這麼多,難道是錯了。
爲了鞏固政權,你拆散人家夫妻,迫使一家三口分離,一城西,一城東。這些都證明了你的殘暴,汪冬陽和文斌的表情暴‘露’出憤憤不平的樣子。
秦龔看着文斌和汪冬陽的表情,白了兩人一眼,切忌衝動,免得滋事,使事情惡化。
看着文斌和汪冬陽老實的站在一邊,秦龔才安心的說道:“皇上是不是聽到什麼不好的流言蜚語?”
皇上看着秦龔說道:“想必王爺早就知道李久久有‘奸’細着嫌疑了,知情不報?還刻意隱瞞這件事。”
聽到這裡,秦龔看着皇上,皺了皺眉頭,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除了自己,汪冬陽,林伯以外,似乎沒有人知道這樣件?難道王府有皇上派來的臥底?
“皇上可能誤會了,李久久經過測查確實不有嫌疑。”
的確是沒有嫌疑,各種證據都能顯示出來,這一點秦龔是沒有說謊的,但是最起初懷疑的時候爲何知情不報,這是一個罪名點。
秦龔看着皇上,看着皇上的表情,始終看不出什麼,但至少可以確定王府有內應,是誰的內應就不知道了。
皇上看着秦龔皺眉的表情說道:“不用擔心,此事朕不會追究。”
現在不是追不追究的問題,排除臥底,以免後患纔是硬道理,不過仔細的想想,還是算了,這王府也藏不到多久了,久寶不是要建高樓嗎?到時候請新的傭人,這樣這臥底的事情就迎刃而解。
秦龔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多謝皇上不追究。”
人在好都不能相信,俗話說得好,人心隔肚皮,這秦龔也算是對王府的傭人不錯吧,至少沒有虧待和虐待他們,還是出現內應這種事,看來這內應藏得很深。
衆男人在書房談了很久,但氣氛一直是僵持着,不這到怎麼回事,各自都拘束這,沒有以前的那種自由暢談和自由發表的情況發生。
秦龔的心情是焦慮,林伯在秦龔的身邊這麼久,怎麼不知道秦龔的焦慮呢?
其實說秦龔心裡焦慮,不如說是心灰意冷,想想自己爲國家付出這麼多,但最後自己還是被懷疑,被責怪。
李久久抱着孩子來到書房,傻笑着說道:“大家沒午睡啊?”
都說傻人有傻福,這不是說李久久這種人嗎?有時候太聰敏,有時候太傻,這不又犯傻了,沒看見書房的氣氛不對嗎?
確實沒有看見,不過李久久這話到是及時雨,打破這書房僵持的氣氛,秦龔看着自己的娘子和兒子,對着李久久笑了笑說道:“久寶醒了?”
李久久點點頭,不語,小步小步的走到秦龔的身邊,抱着孩子站在着。
皇上看着李久久說道:“既然王妃睡好了,現在就去地裡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秧苗發黃,儘快的拿出解決的辦法來。”
秧苗發黃無疑就兩種原因:一種是病蟲害,病蟲害嘴常見的是鑽心蟲,另一種就是自然病害或者缺素、磷、鉀、氮、鋅、鎂等。
李久久點點頭,看着皇上說道:“行,現在就去。”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點點頭似得:“汪大哥我們走吧。”
聽到李久久的話,汪冬陽點點頭,因爲汪冬陽總是感覺到李久久身上有種特殊的味道,有種親和感,就想哥哥和妹妹的那種感覺。
李久久抱着兒子,對着秦龔點點頭,一家三口走在最前面,汪冬陽、林伯和文斌走在一起,院裡裡,牛二夫‘婦’,張嫂,坐王府的馬車去牛村,至於皇上和吳坤楊坐公里的馬車。
王府的馬車剛到牛村,村民就跑去通知牛伯,看來大家都相信李久久能解決這秧苗發黃的事,村長當然也相信,李久久現在是村名心中的菩薩轉世,給牛村造福來的。
這有些誇張,但是確實是這樣的,造水車,讓他們可以種水稻,吃上飯;解決冬瓜賣不掉的問題,高價收購不說,還有紅利,只是這紅利在牛伯手裡,還沒有分,說是等李久久會來了在分。
馬車停在村頭的田間,李久久吧孩子給秦龔抱着,自己小心的下馬車,走到田間,看了看秧苗和在地裡邊幹活的嫂子一,看得出她一臉擔憂,李久久搖搖頭說道:“小嫂子,這是你家的水稻?”
‘婦’人點點頭說道:“是,這村裡的水稻都病了,好不容易有了水種下去,現在又病了。”
李久久點點頭,看‘婦’人問道:“我能扯你兩株嗎?”
‘婦’人點點頭說道:“你有用就扯吧?反正都要死了。”
李久久看來看站在自己後面的汪冬陽,點點頭說道:“汪大哥去田中間扯兩株黃的厲害了,兩株最好是有一定的距離。”
汪冬陽點點頭,雖然不明白李久久這麼做的用處,但還是按照李久久說的做。
李久久讓秦龔抱着兒子先回去,自己和汪冬陽去田地裡看看。
李久久在自家的地裡,何嫂子地裡都扯了幾株,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牛伯叫住李久久,笑着說道:“久久啊,你總算回來了,找你好苦啊。”
李久久望着牛伯,問道:“牛伯找我有事?”
牛伯一臉愁苦的說道:“這地裡的秧苗發黃,我想問你有沒有辦法解決?”
李久久還沒說,汪冬陽就說道:“牛伯你放心,正在解決,皇上也來了。”
李久久點點頭說道:“牛伯你就放心吧,我在田地裡扯了一些秧苗,回去看看怎麼回事,要不一起?”
牛伯點點頭,李久久走前面,汪冬陽提着秧苗走中間,牛伯墊底,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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