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平樂”洗浴中心位於都勻市的紅燈區,這是一家全市最大的娛樂場所,佔地較寬,大大小小的公衆浴池有十八個,獨立的小型浴池竟也有幾十個之多,而且,最爲獨特的是這些浴池全部由天然溫泉組成,據說當初建造這家洗浴中心足足花了兩千萬美金。其豪華程度可見一斑。
走進洗浴中心時,“金平樂”姓耿的總經理如臨大敵,他下午便得了消息,本幫都勻市新老大今晚將會在總部特派員的陪同下來“視察”工作。雖然都勻市各大娛樂場所,包括白虎幫在都勻市的分舵和飛虎隊都得到了線報,青龍幫伏虎舵換了老大,但是當聽到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年取代了趙康時,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此時的飛虎隊隊長董彪正忙得焦頭爛額,蕾絲內衣公司的促銷活動僅是有人花了八萬元請人作秀,相鄰的融資銀行根本沒有一絲風吹草動,而投資銀行卻被一個長髮少年單槍匹馬搶走了五萬元現金!被劫的錢並不多,但是疑點卻相當多,如果這兩件事聯繫到一起,就太荒唐了,黑白兩道都明白,青龍幫絕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而且,搶劫投資銀行的少年竟然沒有在現場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從櫃檯上破裂的大理石板和防護欄上均沒有留下一點指紋,並非是少年沒有指紋,而是這些東西上面有高溫灼燒的跡象,不用懷疑,一定是異能人士乾的,但是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勞師動衆,僅僅是爲了搶那麼幾萬塊錢?
當然沒有這麼簡單,董彪馬上排除了這種設想,或許他們另有更大的陰謀!
沙軒一臉壞笑地瞅着迎接他的兩排小姐看,礙於牛新和那十個徒子徒孫在場,沙軒沒有動手去查那兩排小姐挺得令他覺得有些虛假的胸部。耿總經理心裡雖然早有準備,但聽到邱二介紹沙軒時,還是一臉愕然,他難爲情地點頭、哈腰,眼前這個和他兒子差不多大的少年竟是新來的老大!
“金平樂”洗浴中心金碧輝煌,不過,這些東西對於從時空邃道鑽到現代來的沙軒而言,實在太陌生了,幸好這裡現在是他的地盤,哪怕他第一眼看見熱氣騰騰的溫泉,掬了口水喝,也沒有人敢笑話他。
雖然他是個土包子,但他是老大!
牛新帶來的十個異能兄弟早已被邱二安排到其它地方花天酒地去了。另一間豪華的包箱裡面,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牛新藉着酒興問沙軒:“老大,我看你對這裡的一切都似乎很陌生,莫非才出師門不久?”
沙軒正吃得滿嘴流油,又灌了兩瓶洋酒,哪有心思和牛新談師門,這個時候讓他想到怪物師傅,卻不是一件爽快的事情,因此他只是馬馬虎虎地點了點頭,嗯嗯啊啊了兩聲。
牛新見沙軒不願意多說,只好知趣地轉移話題問邱二:“邱二爺,你們這洗浴中心裝飾得還不錯,硬件是有了,就不知道軟件如何。怎麼不給老大找幾個漂亮小妞兒進來呢?”
邱二爺連忙堆笑着臉:“牛大哥,不瞞你說,都勻市的風月場所就數咱們這一家最有特色,小姐也最漂亮,夠勁,夠騷,夠浪啊!這不,我們老大還沒有吃好,一會兒讓牛大哥你好好見識一下,哈哈!”
牛新哈哈一笑道:“邱二爺,老大是我師門長輩,又是我們新晉的老大,你把他招呼好就行了,不用跟我客氣。牛新我還有什麼妞兒沒見過,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就差黑人妞沒玩過了,那不是兄弟我吹牛,要玩還不簡單,但我沒那個興趣。”
邱二爺臉上堆滿了橫肉:“你們稍等一下。”說完掏出手機按了幾個號:“老耿嗎?給老大和牛大哥的鮮貨準備得怎樣了?已經準備好了啊,哦,哦,那別磨蹭了,快點送進來!”
不多久,耿經理推門領着六個穿着低胸袒背、五官卻也長得十分端正的女人進來,他彎着腰打了幾個哈哈。沙軒擡眼一看,這六個女人除了衣服穿得少,比起千年前在河谷鎮窯子裡見過的女人,也沒多大特色,幹他哥哥,一看就是別人用過的。沙軒年齡小,才十六歲,他對女人的看法,自然是清純的比風騷的好,他雖然有時也會動動手,卻並沒有真正吃過“肉”,他哪裡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真正養人。沙軒心裡未免有些感嘆千年前認識的那個孫潮不在,那傢伙對女人很有研究啊!這裡什麼都好,卻沒有一個真正的兄弟,青龍幫伏虎舵所有人見到他都只會點頭哈腰。如果有可能,他倒想回他的唐朝去。
邱二一臉媚笑地看着沙軒:“老大,這幾個妞兒還不錯吧,您先挑兩個玩玩。”
牛新也促狹地看着沙軒笑。
沙軒頓時明白過來,這不是出老子的糗嗎?以前和孫潮也曾喝過幾次花酒,聽過幾回“十八摸”,但真正實打實的經驗還從沒有過,哎,這麼多人,怎麼玩?
沙軒心道:老子不能讓人看白了,風月場所,總之還得從花酒開始,這個老子懂!他隨意指着兩個女的,故作老練道:“你們兩個,過來,先陪我喝幾杯。”
沙軒叫過來的兩個女子,看年齡也不過十八九,但性情卻十分浪蕩,她們大大方方地坐到沙軒身邊,身子就開始往他身上靠,嬌滴滴地喊着大哥。沙軒賊笑着擡起手直接往其中一女的衣服裡面伸了進去,那女子也不避讓,沙軒不得不在她胸上結結實實地捏了一把,那女子頓時“格格”直笑,一點沒有阻止他放肆的手,還挪了挪身子,有意讓沙軒摸得方便順手一些。沙軒心裡不爽了,以前在河谷鎮的窯子裡面,脫件外衣也要二兩銀子,陪酒倒是不要錢,不過要想把手伸進女人衣服裡面去,那還得再加五兩銀子,而且還扭扭捏捏躲躲閃閃的,令沙軒覺得有味道啊,辣塊哥哥的,這裡的小姐上手也太容易了,令他沒有徵服後再得到的快感,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