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而已,如果你覺得可以相信我們兩個的話,把自己心裡隱藏的東西說出來,如果是不相信的話,當做我沒有來過。”
劉蒙這裡並不知道蕭易是什麼人,但是可以感覺到蕭易是一個很神奇的人物,還有就是蕭易有能力,讓獄警打開了她的手銬。
還找了這樣一處單獨的地方談話,顯然蕭易的身份也不簡單,回想之前蕭易說的,這對於劉蒙來說,是一次重要的機會。
從椅子上站起來之後,劉蒙面對着蕭易,撲通一聲便是跪下了,哭着在這裡說道。
“好心人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吧,我們一家六口人,全都被吳永天給害死了。”
劉蒙說出了一句話,讓韓冰有些震驚,這個女人的一家人,全都死了,而且還在這裡提到了一個新的名字。
“等等,吳永天是誰?”
“吳永天便是現在的吳越,原本我們是生活在A市,吳永天害了我們一家人之後,就來到了這裡換了吳越這個名字。”
“你確定這兩個人是一個人嗎?會不會有出錯的地方?”
韓冰先確認一下消息,劉蒙自然是不會認錯的,這個仇人的樣子,就算是在做夢的時候都可以看到。
“是他不會有錯的,我認識他手中的傷疤,之前他已經是承認了他就是吳永天,他這種惡人,就應該被天譴。”
劉蒙激動的說道,事情牽扯的有些太大了,韓冰先等了一下,然後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說了這麼長時間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你爸爸叫什麼?”
“我的名字叫劉蒙,我爸的名字叫劉永剛。”
“什麼?劉永剛是你的爸爸,陳娜是你的什麼人?”
“那是我的媽媽。”
韓冰驚訝道,劉蒙的名字沒聽說過,但是這個劉永剛的名字,她倒是有一些印象。
蕭易看韓冰的表情,似乎是認識這個劉蒙的父親,於是他問韓冰道。
“怎麼了?你認識這個劉永剛嗎?”
“怎麼會不認識,十七年前華夏有一份秘密的文件丟失了,其中有關於重要資源的勘測繪製成的圖紙,文件丟失了之後,引起了上級的重點關注,出動了許多幹警,要將這份東西追回來。”
韓冰知道這些,都是因爲韓霸天的緣故,當時的韓霸天,就是其中的一員,負責追回這一份重要的文件資料。
這樣的一份文件資料,其中內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是落到了有心計人的手中,這會對華夏,造成巨大的損失。
“那這樣的一份文件找到了嗎?”
蕭易問道,韓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劉蒙,這件事就是和劉蒙的家人有聯繫,她接着說道。
“事發後的五個小時,便是找到了線索,原來是內部人員監守自盜,地質工作組的成員,偷着將這一份材料給帶了出去,打算要和國外的戒牒接觸。可是最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人的家裡面,突然是發生了爆炸。”
“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
看了看劉蒙,韓冰點了點頭,蕭易這會兒感覺的沒錯,這件事的確就是劉蒙的父親做的。
“竊取資料的人,名字就叫做劉永剛,也就是你的父親,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韓冰看劉蒙的眼神都變了,因爲劉蒙的父親,就是一個出賣華夏的小人,自然這會兒的態度也好不到哪裡去的。
劉蒙聽完了韓冰說的這些之後,不斷的在搖頭,她開口解釋道。
“不是的……並不是這樣的,我的爸爸不是奸細,你們都誤會了。”
“那麼你告訴我,爲什麼你爸爸會竊取資料?”
“竊取資料的並不是我爸爸,而是那天去我家做客的吳永天,他沒有竊取資料,吳永天在這之前,就已經動了手腳,資料早已經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同樣的故事但是截然不同的版本,劉蒙說出來的是另外的一個真相,韓冰了解到的,是當時調查的出來的結論。
因爲劉永剛一家人都死了,所以這件事就沒法查下去,當事人都死了,丟失了的資料也找了回來,似乎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你的意思是,你爸爸是被冤枉的?”
韓冰問道,劉蒙掀起了一邊的頭髮,露出了臉上的傷疤,還有將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脫下來。
搞不懂爲什麼這個女人要脫衣服,蕭易心想自己迴避一下,但是緊接着下邊的一幕,看着是如此的揪心。
一個原本是正常的女人,身體上卻有着多處燒傷了的痕跡,即便是現在也可以看得清楚,留下一大片一大片的傷疤。
站在原地劉蒙轉了一圈,然後將衣服再次套上,韓冰也被這一幕給鎮住了,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這些傷疤都是被燒傷的,十七年前的那一場大火,要不是我命大,早已經被燒死了,我姑姑帶着我躲起來生活,轉眼已經過去了十七年,十七年前發生了什麼,我心裡依然是記得。”
劉蒙和蕭易以及韓冰,說出了另外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和外面調查出來的版本不同。
原來劉蒙的父親,和吳越算的上是朋友關係,吳越也經常去劉蒙家裡做客,那個時候的吳越生活很困難,劉永剛也不會吝嗇,平日裡總是會讓吳越去家裡帶一些東西回去。
可是就在事發前的幾天裡,劉永剛跟隨考察隊外出工作,吳越卻總是帶着禮物,來劉永剛的家裡,說是做生意發了一點財,在這裡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誰都不會去防備這一點的,劉蒙的媽媽陳娜,便是讓吳越在家裡坐坐,陪着幾個孩子玩一會兒,吳越當時也很熱情,劉蒙那個時候八歲了,會稱呼吳越一聲吳叔叔。
誰能夠想到,在吳越的心裡是一顆什麼樣的狼子野心,一方面經常是往劉永剛家裡跑,另外一方面在等着劉永剛回來。
吳越身上帶着一部相機,趁着別人不注意,就會溜到劉永剛的書房,將一些重要的信息都拍下來,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走出來。
事發前一天,正好是劉永剛外出考察回來,他的身上帶了一份機密的文件,是這一趟考察的成果,打算回家後整理一番,第二天上交到部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