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檢查過,確認迪曼亞的確是死了,死亡的時間就在剛纔,蕭易起身看着王勝。
“你下手太重了,還真的把他的蛋蛋給捏爆了,正常男人誰能夠承受得了。”
這樣的結果,真的是啼笑皆非,誰能夠想到,堂堂的毒梟老大迪曼亞,最後是這樣的死狀。
被一個名不見經傳,一個華夏人,生生捏爆了命根子,活着迪曼亞的確算的上是一方大佬,只是死的太窩囊了。
“咳咳……我哪裡知道會是這樣的,蕭哥我不會是犯錯了吧?”
王勝摸着鼻子道,自己做夢都沒想過,他能夠有機會,做這麼牛逼的一件事。
光是這一件,回去足夠自己吹一輩子的了,不過蕭易卻沒打算這樣,他拍了拍王勝道。
“王勝呀,現在開始你要學會,管好你自己的嘴巴了。”
夜貓子在處理屍體,蕭易神情的和王勝說道,王勝摸不着頭腦。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會對外宣傳出去,說是迪曼亞死在了亂槍下,而你也要管好你的嘴,迪曼亞的死切記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這是怎麼回事?”
王勝還是不解的問道,處理了迪曼亞的屍體,這個時候夜貓子走了出來。
他知道隊長在擔心什麼事情,於是上前在這裡叮囑王勝,拍了拍王勝的肩膀道。
“動一動你的腦子好好想一下,如果外界的人知道,是你幹掉了迪曼亞,回到了華夏後,你還有好日子過嗎?”
夜貓子一句話,讓王勝立馬醒悟了過來,原來蕭易這樣的安排,是爲了保護好他的安全而考慮的。
迪曼亞是被幹掉了,可是這樣的人,手底下勢力龐大,老大死了還會有許多人保存下來,到時候這幫人,必然不會放過他的。
“我擦……這一點我還真的沒考慮到,好在蕭哥你想到了,不然我還真的回去打算吹牛逼來着。”
“你若是有隊長的實力,想怎麼吹就怎麼吹,現在爲了能長壽,還是給嘴巴管嚴實點吧。”
蕭易帶着王勝出來一趟,回去后王勝就過自己的生活,要是他殺了迪曼亞的消息,被傳出去的話,王勝就有了大麻煩。
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在這裡絕對不能傳開這個消息,對外宣稱就是迪曼亞死在了亂槍下,這樣來所有的仇恨報復,最後會落到蕭易的身上。
“好了這裡已經被你們兩個人捷足先登,迪曼亞也死了,也沒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蕭易說道,任務完成就要離開這裡,眼前的一架直升機,算是方便了蕭易他們。
“夜貓子你去檢查一下,看看直升機還能飛走嗎?”
“隊長這點你放心,我之前已經確認過了,直升機好端端的可以用。”
“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和政委他們匯合再說,他們也在等着我們的消息。”
夜貓子找到了這裡的控制機關,將頭頂上方的門打開,回到了直升機,坐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
戰狼內部的成員都是萬能的,摩托汽車坦克飛機,他們都能開的走,很快直升機啓動,一行三人上了直升機。
不一會兒直升機飛上了地表後,蕭易這個時候從身上,拿出了一枚特製的炸彈,設置了在十秒鐘後引爆。
“走吧!”
直升機朝着山下飛去,他們剛離開,身後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
迪曼亞死了,代表着這一次任務的結束,夜貓子和王勝兩個人,同時心裡鬆了一口氣,這下終於可以回去了。
不過蕭易一直皺着眉頭,即便是迪曼亞死了,他知道這並不是一個結束,結束只不過是另一件事的開始而已。
夜貓子留意到蕭易的臉色深沉,他很好奇的問蕭易,在這裡說道。
“隊長怎麼了?
看你好像還有什麼心事一樣。”
“沒什麼的只不過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不過夜貓子你有沒有察覺到,爲什麼這一次行動這麼順利?”
“順利?
具體是說的什麼?”
夜貓子問道,蕭易並不是說任務很輕鬆的完成了,而是覺得有些事情,似乎並不是想的那樣。
“最少我覺得迪曼亞,在當地勢力存在這麼多年,他遇到了麻煩的話,應該會有人協助他纔對,可是最後什麼人都沒有出現。”
“隊長你是覺得,這裡有什麼蹊蹺?”
“也許是我多心了吧,總覺得有什麼人,在暗中幫了我們一把,這件事等回去再來確定。”
蕭易聯繫上了周洪濤周政委,周政委這會兒正帶着人修整,那些迪曼亞的勢力,殘餘的人員,一部分逃跑,一部分投降了。
當他們得知迪曼亞已經死了的消息,更是失去了最大的支撐,原本就是給迪曼亞賣命的,這迪曼亞都死了,已經沒必要去送死。
“隊長他們正在朝着這邊過來,這一次的計劃很完美,他也盡力了,所有的危險,都是他獨自一個人去面對的。”
周洪濤收到迪曼亞死了的消息,心裡很是的激動,迪曼亞死了代表着一切都結束了。
可是這種喜悅之中,也有着憂傷的味道,他們的面前,擺着一副擔架,在擔架上躺着一人,新人之中的一人受了重傷。
每個人的面色沉重,由於人員傷勢嚴重,只是做了急救的處理,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不及時動手術的話,生死只是一瞬間而已。
很快直升機降落在了這一處迪曼亞的住處,蕭易他們三人下了飛機後,朝着周洪濤集合的地方走來。
一路上王勝還在和蕭易開玩笑,等回去一定好好的和蕭易喝幾杯再說,等到他們來到了周洪濤面前的時候。
蕭易敏銳的直覺,看到周洪濤的臉色不對勁,周洪濤感覺在蕭易面前擡不起頭來。
“隊長……”“政委你們這是怎麼了?
圍在這裡做什麼?
“周洪濤說不出口,蕭易立馬將擋在面前的人推開,然後看到有一個新人,躺在了擔架上。
渾身都是血,胸口處明顯是中槍了,血還在順着傷口流淌,蕭易就在這個時候說道。
“發生了什麼?
都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的救人!”
“隊長他傷勢太重了,我們只能簡單做一下處理,也沒時間去送到醫院裡。”
蕭易急忙按着這名新人的胸口,道氣在經脈運轉,輸入到了新人的體內,維持着即將要消逝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