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曼今天你要不把我給你的錢拿回來,要麼我就將今天的戰況宣佈出去,看你的僱傭兵,今後在這邊怎麼接任務。”
尤巴叫囂道,他忘記了身邊的弗雷曼,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當尤巴話說完的時候,弗雷曼從身上掏出一把槍。
有一種預感好像弗雷曼要對自己動手,尤巴仍舊不知道死活,他以爲自己花了錢,按照規矩弗雷曼就不能對他動手。
“弗雷曼你什麼意思?”
弗雷曼握着手槍,對準尤巴的胸口扣下扳機。
砰……尤巴胸口處,留下一個赫赫血洞,子彈穿透了心臟。
這個時候才清醒過來,弗雷曼真的會殺了他,可惜已經是太晚了,尤巴這是用生命在作死。
弗雷曼用的是一把左輪手槍,槍口還在冒煙中,打死了尤巴,弗雷曼的耳根子,這次終於清淨了。
“你的話太多了,我現在需要安靜!”
黑巾軍的一名頭領,尤巴慘死在了自己僱傭的人手中。
即便是自己的頭領死了,尤巴的那些手下,並沒有去和弗雷曼算賬,而是用一種悻悻的眼神看着他。
本來打仗就不是他們的意願,尤巴一死反而成了一種解脫,這次終於不用去賣命了。
不得已這麼做,弗雷曼的做法,壞了僱傭兵戰場的規矩,他不能讓這件事傳出去,所以尤巴必須死。
“現在我需要你們,組織一場有效的攻擊,來給我的人解圍。”
弗雷曼說道,尤巴一死他立馬成爲了這些人新的頭領,沒有人膽敢反抗弗雷曼的意思。
這可是僱傭兵的隊長,在弗雷曼的手底下還有大批的成員,誰要是不聽從弗雷曼,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本以爲尤巴死了,可以鬆口氣,這個時候弗雷曼的一句話,又把他們推上了絕路。
所有人只好是整理自己的裝備,等會兒要去和這一支新冒出來的僱傭兵戰鬥,人數方面雖說有很大的優勢。
但是黑巾軍這邊,大多數都是一羣沒有訓練過的人,怎麼能和許強他們的戰鬥力相提並論。
弗雷曼的副手,一番抵抗過後,終於意識到敗局已定,他們已經陷入了包圍之中。
手下傷亡倒是沒幾個,只是子彈都打完了,得不到及時的補充。
許強帶着一隊人,截斷了他們的退路,眼看着兩邊都是人,副手只好是扔掉了手裡的槍。
繼續打下去已經失去了意義,許強在之前就下令,儘量不要殺人,他們的目的是擊敗對手,達到目的之後就可以了。
“告訴他們投降吧,我們不會殺了他們的。”
許強讓身邊的人翻譯,把他的話帶到弗雷曼這些人,該怎麼決定心裡很明白。
戰局決定了一切,弗雷曼的副手,倒是一個很講究義氣的人,他放下槍舉起手來。
其他人心有不甘,可是不得不按照副手的意思做,紛紛丟下了手裡的槍、沒了子彈的槍拿在手裡,只會是一個累贅,如果許強他們在撒謊的話,手裡面還有短刀可以抵抗。
許強站在一斷殘破的牆壁上,手裡抓着一把槍,此刻盯着弗雷曼的副手,先前他知道一直都是這個人在指揮戰鬥。
這樣的打法沒錯,可惜找錯了對手,許強他們經過了多少血戰,每個人都清楚一件事,如何在戰鬥中保住自己的命。
中規中矩的打法無法生存下去,完全不按照套路來出牌,正是這樣的打法,讓許強他們佔據了優勢。
“看來這一仗是我們贏了,你們認輸還是不認輸?”
副手聽懂了許強的意思,心裡面很是憋氣,可是輸了就是輸了,結果是無法來逆轉的。
“這一次的確是我們輸了,不過我不服氣,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把你們打敗的。”
“或許吧,現在勝利的人是我們。”
許強從圍牆上跳了下來,如此危險的動作,要是敵人有歹意的話,許強就麻煩了。
其他人完全搞不懂,許強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是贏了這一仗,就應該將所有的對手全部都解決掉纔對。
乘勝追擊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怎麼還在這種緊張的時候,和你的對手聊天。
弗雷曼的副手,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他知道戰場上投降認輸,下場是什麼樣的。
僱傭兵的世界本來就是如此,經歷無數的征戰和廝殺,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享受成果。
以前是他們,現在失敗者的身份發生了逆轉,接下來他們這些人,很可能全部都要被射殺。
弗雷曼伸手摸了摸腰間,那裡有一把匕首,思考如何來幹掉許強,破解現在的危局。
最終……副手選擇了放棄,從許強的表現來看,明顯許強沒有那麼容易被幹掉。
到時候事情不成的話,只會惹怒這些人,所有的隊員都要被牽連,這樣的後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強子小心!”
秦剛見副手在搞小動作,抓起槍對準他的胸口處,時刻在提防着。
副手放棄了抵抗,他從腰間拿出一把短刀後,局面變得緊張起來,但是緊接着。
手裡的短刀丟在了地上,這個動作表示,副手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我承認是我們輸了,不過我留下來任由你們處置,讓我的隊員走可以嗎?”
這算是對許強的一個提議,接受還是不接受,選擇的權利都在許強的身上。
只需要一句話,這些人的生死,都由許強來判定,副手打算用自己的命,換自己隊友活命的機會。
聽到了副手說的一番話後,許強倒是很感動,不管這個人說的是真還是假。
能夠在這種處境下,還在想着辦法保護自己的人,許強撿起副手扔掉的短刀。
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戰場,許強如果不殺掉這些人,那麼等待着的,可能就會被對方給幹掉。
可是這一次許強,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決斷,他沒有打算斬盡殺絕,笑了一聲將短刀丟給了弗雷曼的副手。
“刀子你拿回去,你和你的隊員也不需要留下,我這裡可沒有多餘的伙食,來養活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