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是爲了治病來着,怎麼話題聊着聊着,都已經到了孩子的地步上,蕭易很是納悶,同時也在想,怎麼李曉佳的媽,聊天比自己都不靠譜。
好在自己堅守着內心的底線,沒有被這個不靠譜丈母孃帶到溝裡去,蕭易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哦,我倒是給忘記了,你主要是給我來治病的,那麼先開始看病吧。”
秦月岔開這個話題,瞧着這會兒的架勢,蕭易相信等會他肯定還會和自己來探討這個問題,不說這茬的話,蕭易的蕭倒着寫。
“蕭易你說你有辦法幫我緩解一下病情,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辦法,需要吃藥嗎?”
“治病肯定要吃藥,只不過秦姨你身體裡的寒氣存在多年,吃藥也只是能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最主要的是清理骨髓當中的寒氣。”
蕭易解釋道,藥理治病是華夏醫術上的精髓所在,然而蕭易使用的方法,比藥理要更進一步。
一方面是利用藥理,另一方面結合道氣,道乃是萬物之根本,只有從根本上把問題解決了,才能做到真正的治病。
“這些事情說白了,我是一竅不通,你只需要告訴我該怎麼做就行,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秦月說道,蕭易結合自己腦子裡想到的,以及目前李曉佳媽媽現在的身體狀況,想出來一個全新的方法。
“首先,需要買一口大木桶。”
“大木桶?好端端的買這個做什麼?”
蕭易說的秦月有些不明白,這是蕭易想到的一個全新的辦法,只要是給秦月解釋一遍就知道了。
“大木桶是用來泡澡的。”
“家裡有浴缸不行嗎?”
蕭易搖了搖頭,如果浴缸可以的話,蕭易就不用秦月去買木桶,有些東西的作用,是別的物品替代不了的。
“瓷器原料是土,土的屬性太涼,最好是木桶,而且是底部能加熱的那種。”
“原來是這樣,這好辦,一會兒我讓傭人去置辦一個去。”
秦月道,蕭易找來了紙張和筆,在上面寫下幾行字,這些都是一些藥材,爲了給李曉佳的媽媽調理身體用的。
一行字寫的倒是很工整,作爲上過大學的人,秦月對一個人的字跡要求比較高,如果一個人連字都寫不好的話,那做事也可見一斑。
“秦姨這些藥材,等會你也讓傭人一起置辦了,總共按照這個藥方買七副,一副藥可以泡兩次,也就是需要泡半個月的時間。”
蕭易吩咐道,按照自己上面寫的藥方,秦月來進行調養的話,病情暫時能緩解許多。
“好的,我讓人去置辦一下,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現在沒有了,等東西置辦回來之後,我再來安排。”
“哎呀小佳這孩子,竟然找了你這麼一個萬事通的人當男朋友,不僅僅是一個人在村子裡有自己的產業,還懂得醫術這方面的知識,年輕人當中有你這樣才華的人,委實不多見了。”
秦月說道,這也算是對蕭易能力的一種肯定,雖然還沒有試過效果如何,但是秦月能感覺到,蕭易真的是用心了。
第一次被丈母孃誇獎,蕭易倒是有幾分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笑着說道。
“我這個人不經誇,秦姨你可千萬別誇我。”
蕭易說道,秦月知道這是蕭易謙虛的說法,像蕭易這種有能力的人,走到哪裡都像是一顆明珠一樣顯眼。
“好了誇你的話,你就領了吧,我這個人很少夸人的,前一段時間,有幾個同行公司裡的孩子,想要來見小佳,連我的面都不過去,統統被我給趕走了。”
“秦姨威武霸氣,一統李家。”
“所以說蕭易小子,我很看好你,只不過現在你也知道,你和小佳之間還是有些差距,想要娶她的話,自己也要努力才行。”
秦月此刻放出話來,自己的態度就是不管這事兒,兒女的婚姻,本來就是孩子的事情,當父母的幫着參謀一下就行。
至於將來日子過的怎麼樣,相信自己的女兒,要是跟了蕭易的話,絕對不會吃虧,的、多少年了她的眼光從來就沒有出過錯。
“咳咳,秦姨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
“很好,這纔像是我李家未來的女婿,外邊那個人,我早就看着不順眼了,只不過礙於是正天弟弟帶來的人,我不好意思趕他走。”
秦月嘆聲道,好歹李正剛是李正天的弟弟,她是嫁到這個家裡的人,關於李家的事情,自己很少去插嘴。
蕭易腦子裡想了想,理解一下秦月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開始蕭易看到秦月的時候,感覺這個女人帶着一股子憨厚的味道。
就好像是天坍塌下來,這種人也是最後一個跑的,完全不管事一樣,到了現在蕭易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
這哪裡是不管事的人,明擺着就是一個慈禧太后,坐在這裡垂簾聽政,所謂憨厚的樣子,只是擺着給李正剛看的。
“秦姨你這話裡的意思,是想要讓我把這個人趕走對嗎?”
秦月裝出一副很難爲情的樣子看着蕭易,同時轉眼間,又像是沒事人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趕走?蕭易這可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說。”
“嘶……”
蕭易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得虧李曉佳的遺傳基因裡面,李正天的成分比較多一些,要是秦月的遺傳基因多的話,李曉佳都能上了天。
“秦姨你這就過分了啊,我偶讀打開天窗說亮話,把我想到的都告訴了秦姨,秦姨你在這兒和我裝糊塗,就有點欺負人了。”
“好吧,我的確是看那個小子不順眼,你一會兒想辦法把他給我趕走,這個李正剛真實的,什麼地攤貨,都往家裡帶。”
秦月不屑道,從剛纔的接觸就能看出來,這個叫關興的人,爲人不怎麼樣,膽小怕事不說,這個人還有一些好色。
她是李曉佳的媽媽,在這之前這個人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徘徊,通過這一點,秦月就能斷定,這不是一隻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