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姐,怎麼回事?警局裡怎麼查起我那裡來了?”李進問嚴詩詩。
“我來也是關於這件事情的,李進,我問你,你要給我說實話,四回合自從你接手之後,有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嚴詩詩嚴肅的問道。
“出格的事情?”李進一愣:“四合會那麼多人,打架鬥毆的肯定是有,不過其他傷天害理的事情,是絕對沒有做過的,而且,四合會現在已經轉型了,不再是四合會了,而是四合貿易公司了,現在的四合會兄弟,基本上都轉成公司職員了。”
“真的沒有?”嚴詩詩問道。
“真的沒有,我可以騙其他人,但是能騙你嗎?對了,凡哥呢?”李進問道。
“葉凡有事出去了,最近都聯繫不上他,最近這段時間警局查四合會,你要尤其小心,不要讓別人抓到什麼把柄,我覺得是有人要搞葉凡。”嚴詩詩說道。
雖然嚴詩詩是警察,這些事情按說是不能對外透露的,但是她更是葉凡的女人,而且這次的事情,明顯的是有人公報私仇,在背後控制的,那些人更不是什麼好東西,嚴詩詩自然是幫着自己老公的。
“你放心吧,嚴姐,別說沒什麼事情,就是真的有什麼事情,我李進一個人扛,絕對不會牽涉到凡哥的。”李進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這段時間要尤其注意,你有什麼事情可以通過嬌嬌姐給我打電話,不要直接給我打,免得被人監聽。”嚴詩詩說道。
“明白了,嚴姐。”李進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嚴詩詩沒直接說,但是李進不是傻子,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想要搞凡哥,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會給凡哥惹麻煩的。
房地產公司裡面。
姜禿子帶着兩個手下,正在會客室裡面翹着二郎腿喝着咖啡。
蘇平打開門走了進來。
“蘇總,你們公司好大架子啊,帳都被收走好幾天了,竟然一個去看看的也沒有?”姜禿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蘇平一笑:“姜局長不是正常檢查賬目嗎?我們公司的賬目都是正規的,沒必要去看吧。”
“嗯?好,牛,你牛,我還真沒看到過哪個公司敢說自己的賬目沒問題的,你蘇總就敢說,不過我還真查出來不少問題。”姜禿子說着,把幾張紙往桌子上一扔:“這些上面列出來的問題,你最好讓童曉寒親自去我那裡說明白,這些東西從哪裡進來的,通過誰的手進的,入庫單出庫單有沒有,發票是怎麼抵扣的,物流走的哪個?貨款怎麼給的,要是給我弄不明白,別怪我把這些東西移交給警局,辦你們個虛開增值稅專用發票。”
說完,姜禿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大手一揮:“走。”
兩個手下趕緊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姜禿子後面,向外走去。
蘇平陰着臉看着姜禿子出了公司,拿起了姜禿子扔下的幾張紙看了看,頓時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姜禿子找的這些毛病,都是公司交接的時候出現的問題,他也曾經查過,但是以前的賬目過於混亂,根本就無從查起。
要是姜禿子抓住這些事不放,確實是個麻煩事,畢竟就是不處理個人,就是罰公司,也是可以罰好多錢的。
蘇平拿出手機,給童曉寒打過去了電話。
童曉寒做了多年的財務,在這方面還是有好多經驗的,這件事情,姜禿子點名讓童曉寒去說明白,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
童曉寒此刻正在葉凡那裡,接到蘇平的電話,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掛了電話之後,也是秀眉微蹙,有些頭疼。
“曉寒,怎麼了?”嬌嬌問道。
“有人要找公司的麻煩。”童曉寒說道。
嚴詩詩看向童曉寒:“曉寒姐,誰找公司的麻煩啊?”
“地稅局,有幾筆賬是交接的時候發生的,牽涉到一些問題,地稅稽查上的姜禿子讓我去說明白,否則的話就移交給你們局的經偵部門。”童曉寒說道。
嚴詩詩一聽,頓時惱火起來:”果然是有人要搞葉凡,竟然從這麼多地方下手,真是夠陰險。”
“能說清嗎?”嬌嬌問道。
童曉寒搖了搖頭:“問題就是說不清啊。”
“那就不要去說了。”嬌嬌說道。
“可是,我如果不去,恐怕姜禿子更是得理不饒人,這次會把事情往大了搞的。”童曉寒苦笑着說道。
“嗯?什麼意思?”嬌嬌看向了童曉寒。
童曉寒臉一紅:“他早就對我不安好心了。”
“變態,曉寒姐,我陪你去,看他能把你怎麼樣?”嚴詩詩氣憤的說道。
“你去了,又能把姜禿子怎麼樣啊?詩詩,他可不會當着你的面對曉寒怎麼樣的?而且你是個警察,難道能打姜禿子不成?”嬌嬌笑道。
“那怎麼辦啊?葉凡又不在,總不能我們光在這裡被動挨打吧?”嚴詩詩鬱悶的說道。
“沒事,我陪着你曉寒姐去。”嬌嬌咯咯一笑,風情萬種。
葉林森書房裡面。
六叔剛剛進到了裡面,坐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
“六叔,你的傷勢怎麼樣了?”葉林森問道。
六叔點了點頭,聲音嘶啞的說道:“已經沒事了,就是嗓子還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那就好,今天晚上,我們去躺基地。”葉林森說道。
六叔的眼睛一亮,接着就暗淡下來,點了點頭。
敲門聲響起。
“誰啊?”葉林森問道。
“是我,爸。”外面響起了葉飛的聲音。
“進來吧。”葉林森說道。
六叔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葉飛走了進來,正好和六叔打了個照面,對着六叔點了點頭。
六叔看了葉飛一樣,接着就有如鬼魅一般的出了葉林森的書房。
葉飛目送着六叔出去,搖了搖頭。
”小飛,你怎麼了?”葉林森看着葉飛問道。
葉飛又看了看門口的位置,說道:“爸,我怎麼覺得六叔怪怪的,跟以前不大一樣了啊?”
“怎麼個不一樣?”葉林森問道。
“說不出來,總之感覺不太一樣,對了,你眼神,好像不太一樣似的。你說他不會因爲受傷之後受刺激了吧?”葉飛問道。
“也說不定啊,他這次傷的不輕,而前後吃了好幾次虧。”葉林森若有所思的說道。
“也是。”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啊?”葉林森問葉飛。
“對了,這一打岔,我來找您什麼事來?讓我想想。”葉飛把正事給忘了。
葉林森恨不得扇自己這個暈蛋兒子一巴掌:“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