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倭國廚師昨天晚上睡着的時候被玄風老道給點了睡穴,此刻雖然已經天亮很長時間了,可是還在呼呼大睡。
被本山南一陣劈頭蓋臉的亂踢,兩個胖的猶如老母豬一般的廚師終於醒了過來。
揉着惺忪的眼睛,兩個廚師終於看清了在打罵着自己的,竟然是車騎經帶社長的秘書本山南,兩人頓時嚇得趕緊爬了起來。
“本山先生,我,我們怎麼了?你幹嘛打我們啊?”其中一個胖廚師有些委屈的說道。
自己的地位再怎麼低,那也是給車騎社長做黃金餐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這也太不拿我們當人看了吧?
“八嘎,你還有臉問,你們看看,現在幾點了,耽誤了車騎社長的早餐,你們的腦袋恐怕就要搬家了。”本山南大聲的叫到。
兩個廚師一看時間,頓時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趕緊收拾了起來。
“十分鐘之內,把社長點的洋蔥味口味的黃金餐端到社長那裡去,不然的話,我就讓人把你們兩個扔到海里去喂鯊魚。”本山南惡狠狠的丟下這樣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廚房。
“快點,趕緊給社長做黃金餐。”兩個廚師此刻也顧不得洗手洗臉了,連鞋子都沒穿,就趕緊給社長做起了黃金餐。
兩個人心裡都是非常的納悶,雖然兩人都很喜歡睡覺,但是以前的時候,兩人從來沒有因爲睡覺耽誤過事啊。
尤其是,兩人從來沒有睡到現在才起的記錄,可是這次,兩人連早就定好的鬧鈴都沒聽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因爲昨天累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兩個人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趕緊把社長點好的黃金餐給做好。
洋蔥味的粑粑,昨天就已經由那個天天吃洋蔥的女孩拉出來了,就放在雪白的盤子裡面,昨天晚上,是專門放在這裡散味兒的。
雖然這個便便散發出來的,是濃烈的洋蔥味道。
但是,再怎麼說,這也是人的糞便,就是做了多長時間的準備,裡面也肯定會有點其他的味道的,所以,昨天晚上放在這裡,就是爲了把其他的那些味道給散掉,從而留下最純正的洋蔥味。
一個胖廚師趕緊熱起了油來,而另外一個胖廚師,則是走到洋蔥味的便便前,小心翼翼的端起盤子來,打算在油的溫度達到最合適的溫度的時候,就把便便放進去。
不過胖廚師拿起那個雪白的盤子來,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發現,盤子裡面的便便,好像顏色變了很多。
昨天晚上的便便,是又黃又白的顏色,而且不是很多,呈螺旋狀上升,到了頂上有一個尖兒的。
可是現在這個便便,竟然好像忽然多了好多,幾乎比昨天晚上多出了一倍的樣子,雖然也是螺旋着上升的,但是這個便便的顏色,卻是又黑又醜,看看就讓人感到噁心。
“好了,油的溫度醒了,你怎麼還不趕緊把東西拿過來,錯過了溫度,社長要是生了氣,你我兩個都會沒命的。”另外一個廚師催了起來。
拿着便便的廚師疑惑的看了看便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此刻時間緊迫,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趕緊端着黑便便就走到了油鍋前面。
“八嘎,怎麼這麼臭,這洋蔥味真是讓人受不了。”那個廚師扇着鼻子底下說道。
“洋蔥不就是味兒大嗎?社長喜歡的就是這個味道。”端着盤子的廚師用一個平底鏟子,小心翼翼的把黑便便弄到了油鍋裡炸了起來。
“怎麼這麼黑啊?是不是昨天涼的有問題啊?”其中一個問道。
“應該沒問題,可能洋蔥的就這樣吧,畢竟以前我們也沒做過洋蔥的啊?”
確實,這兩個廚師以前也做過黃金餐的烹炸工作,但是卻從來沒碰到過喜歡洋蔥味黃金餐的人,所以,兩人也沒這方面辨別的經驗。
“恩,也許是吧。”
兩人在跟前站着,掐着時間,兩分鐘之後,其中一個把已經炸的定了型的黑便便撈了出來,放到了雪白的盤子裡面,然後由另外一個人放好了各種調料。
黝黑黝黑的便便放在雪白的盤子裡面,看起來竟然有一種非常協調的美感。
兩個胖廚師不禁笑了起來。
不過如果兩人知道這個黑便便不是那個吃洋蔥的女孩子拉的,而是一個邋遢的華夏國老道士拉的話,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好了,我這就給車騎社長送去。”其中一個端起盤子來,就向外面走去。
不過他雖然走的不慢,但是斷的卻是十分的平穩,生怕自己的勞動成果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那樣的話,可就完蛋了,自己絕對沒有時間再做出一盤洋蔥味的黃金餐來的。
關鍵是這點事情裡面,那個女孩子拉都不一定能夠拉的出來,巧婦難爲無米之炊,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兩個就死定了。
到了車騎經帶的帳篷門口,本山南接過了白色的盤子。
看着裡面黑乎乎的便便,本山南卻是喉嚨忍不住沁出了很多的口水。
只是這個東西怎麼這麼黑啊,不應該啊?
本山南搖了搖頭,端着盤子進到了帳篷裡面。
“車騎社長,您的早餐到了,洋蔥味的黃金餐。”本山南說道。
車騎經帶恩了一聲:“放心吧。”
“嗨。”
本山南把東西放心,就走了出去。
車騎經帶興奮的睜開了眼睛,看向那個黑便便,不過一看,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
這黑乎乎的東西,黑的發亮的東西,也能叫做黃金餐嗎?
顧名思義,黃金餐,就是顏色跟黃金一眼,讓人看起來就垂涎欲滴的樣子才行。
這個,最多隻能叫作黑金餐吧。
車騎經帶端起了盤子,左看看,又看看,也沒看出什麼異常來。
難道吃了洋蔥拉出來的,就是這個樣子的東西?
車騎經帶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手拿起盤子中被炸得已經定型的黑便便來,蘸了點料,就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只不過,他還沒咬下去,就聞到了一股子怪味,這個味道臭臭的,卻不是十分的濃烈,就好像從自己嘴邊的這個黑東西里發出來的一般。
車騎把東西放了下去,頓時那個味道就消失了。
八嘎?
“本山,去把加藤和大島兩個人給我叫來。”車騎經帶說道。
“嗨,社長大人。”本山南答應着,就去找加藤和大島去了。
加藤和大島此刻正站在外面,欣賞着那些早起鍛鍊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