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珍珍從張院長哪裡已經知道了阿芸會退出競爭,知道自己的希望又大了一些,當然這些都不是蔡珍珍特意想過,只是下意識的在作比較罷了。蔡珍珍那份感情被老爸點穿後,便刻意的不再去想和趙翔雲是否有結果,但她似乎很願意經常在趙翔雲身前出現。尤其是捉弄趙翔雲更是她的最愛,在趙翔雲身體狀況穩定後的康復期,她便忍不住又開始捉弄起這個看似老實的傢伙來。
蔡珍珍屬於那種媚骨天生的女子,不算很漂亮但渾身上下無不散發出一股股媚勁,蔡珍珍每次出現在趙翔雲的病牀前,都是經過精心打扮的,裝扮素雅漂亮加上氣質高貴,讓趙翔雲每次看到她都會發一陣呆。更要命的是,蔡珍珍很善於用身體語言加持自己的豔媚來和男人打交道,一笑一顰無不透露出巨大的引誘,讓趙翔雲每次都看得有流鼻血的衝動。趙翔雲不知道蔡珍珍對他有接近之心,這是他不敢想像的。首先他已經有了好幾個紅顏知己了,阿芸的事鬧得他真的怕了,哪裡還敢隨便招惹其它女人。再者蔡珍珍的身份:蔡家家長的小女兒、珍寶地產集團擁有者,這些都是他這農村來的小子只能偷偷的一下還差不多,要有覬覦之心可真是癩蛤蟆吃天鵝肉,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趙翔雲的病房隔壁是市政協委員鍾尚有,他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胖乎乎的臉上總是笑眯眯的,顯得和藹可親。趙翔雲當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每天來探望的人都是跟班成羣,手上大包小包的禮品不絕,也猜到這不是一個普通人物。
鍾尚有是犯了嚴重風溼神經痛來中心醫院住院治療,他的身份當然夠格住進特護區。鍾尚有在一次早起的時候準備出病房溜溜,正好見到小護士在責罵趙翔雲。按照現代醫學,趙翔雲的病情是不容許他隨便活動的,因爲現代醫學史上還沒有趙翔雲這樣快的恢復速度記錄。特護護士的責任是全天候的看護病人,反之是失職,小護士今天是第N次抓住趙翔雲溜出病房練功了,憤憤不平的小護士難免牢騷滿腹,所以對趙翔雲老老實實答應下次不會了的應付語言根本不相信。
鍾尚有見小護士不依不饒的責怪趙翔雲,聽了個大概便過去幫忙勸解幾句:“護士小姐,你也別生氣,這住院久了也是很煩人的事情嘛,出去活動活動不要緊,我們知道自己的身體。”
“鍾老,您不知道,他受傷才十二三天,哪裡可以下牀活動啊!他還是去練武術,主治醫師要是看見了會罵我的。說了他幾次了都不聽,真拿他沒辦法。我明天要是再看見他溜出來就告訴主治醫師了。”小護士是知道鍾尚有的身份的,便給了個面子責怪兩句走了。
“呵呵!這小護士真有意思,鍾老,您哪裡不舒服?”趙翔雲笑笑沒有在意,要按他的意思早就出院了,但蔡婭楠和蔡珍珍都不答應。
“呵呵!小護士挺負責任的,每天都準時來查房。我是風溼性神經痛,每年都要復發。這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好的時候和正常人一樣,發作時痛起來可要命,渾身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每到天氣變化就來了,都成了活天氣預告了,哈哈哈!”鍾尚有曾參加過解放戰爭,病根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哦!這毛病倒有些好處!哈哈哈!您老要是不介意,我來給你看看也許有用。”趙翔雲可沒把鍾尚有當做什麼大人物,開個玩笑後覺得用家傳氣功幫他治治也沒啥。趙氏武技裡氣功本就有治療疑難雜症的作用,只是趙翔雲那時不太感興趣,沒有認真學,不過對治療這些小毛病倒是知道的。在川西南溼氣大,患風溼病的多,來九門村找趙翔雲三叔祖治風溼病的不少,眼見耳聞之下也學了很多。
“哦小老弟你會治這毛病那就看看也不要緊。”鍾尚有奇怪的說道。
“我學過氣功,家傳的,對風溼這樣的毛病懂得一些。我們老家是四川西南,患風溼病的不少,所以家裡老人給人治療的時候就學了些。”趙翔雲將鍾尚有領進自己的病房,吩咐老頭子趴在病牀上。趙翔雲將氣功運行一週天後,兩手在鍾尚有的背後大腿上的穴位上熨燙。
鍾尚有感覺到趙翔雲的手像兩塊溫熱的熨斗,散發着熱氣鑽進背後的皮膚裡,那熱氣還隨着趙翔雲的手掌的移動,在體內跟着流竄。隨着趙翔雲手掌在他身上熨燙第二遍,慢慢的連骨頭都熱乎起來,渾身說不出的舒爽。
趙翔雲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用氣功給人治病是勉強所爲,這一下子連續過兩遍,可把他累得大汗淋漓差點暈過去。趙翔雲勉強給鍾尚有過了兩遍後,便收工說道:“鍾老您感覺怎麼樣?”
“哎呀!很舒服很舒服,這比那些冷冰冰的儀器有用啊!還是祖國的武術精髓厲害!小夥子辛苦你了。”鍾尚有高興的說道。
“呵呵!舉手之勞嘛!這毛病要堅持治療一段時間就好了,我們那裡沒有見誰得了風溼去醫院治療的。”趙翔雲見鍾尚有要翻身過來,便幫忙扶了一把。
鍾尚有渾身舒坦得沒有一點病似的,心裡高興,見趙翔雲滿頭大汗,便關切的說道:“哎呀!累着你了吧小夥子你還是有病之身,剛纔一聽你能治心裡只顧着自己就忘記了,我這樣勞累你真不應該。”
“不要緊的,我每天也要練功自己調理,就當今天調理過頭了,哈哈哈!”趙翔雲本是練武之人生性豪爽,哪裡在乎這點。
一老一少兩個病友每天早上便起來一起到天台練武,趙翔雲練家傳武術,鍾尚有打太極拳。小護士也天天來抱怨,但有鍾尚有在一起,她也沒招,到後來就乾脆不管了。趙翔雲每天固定給鍾尚有用氣功治療,由於他身上有傷不能多用功,但就這樣鍾尚有的風溼病也大有起色。鍾尚有對趙翔雲的憨厚老實非常喜歡,倆人無聊的時候就聚在一起聊天,日子倒也過得快。
蔡珍珍倆來看趙翔雲的時候,趙翔雲便將鍾尚有介紹給蔡珍珍。鍾尚有不知道蔡珍珍,但她的老爸蔡家老爺子他這個市政協委員還是認識的。蔡珍珍見下次來的時候就拖了老爸一起來,聰明的女子哪裡不知道搭上政協委員這條路對她們家事業的幫助,怎肯放過這個機會。蔡老爺子本就有心見趙翔雲,只是覺得他尚在養病,自己去看望顯得太過跌了身份,但又架不住女兒的磨纏,便同意了跟着去。當蔡老爺子見到鍾尚有的時候,尤其見他還似乎和趙翔雲關係不錯,意外之餘更對趙翔雲另眼相看。
鍾尚有對這個深圳早年的黑道大佬可不陌生。蔡家是黑道大家族,危害社會之事沒有少做,但ZF又抓不住他們的把柄不能懲治,當然要真懲治的話,恐怕ZF方面會倒下一大批人。既然不能法辦,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導她們走上正軌,所以那時候這家讓ZF最頭疼的家族的順利漂白,鍾尚有在背後下了很多功夫。
當然蔡家完全脫離黑道生意走上商業後,對深圳的發展也是有利的,所以蔡老爺子時常參加一些ZF組織的活動,他對鍾尚有也是認識的。只是沒有適當的機會結交,倆人僅僅是認識而已,現在有了趙翔雲這個橋樑在,蔡老爺子哪裡會放過機會。
一切都是那麼的偶然,但機會就是在偶然中產生的。趙翔雲偶然衝動幫鍾尚有治療風溼病,便認識了鍾尚有這個政協委員。蔡珍珍由於被趙翔雲一次偶然相救,產生情愫便在趙翔雲受傷後時常來看望,被介紹認識了鍾尚有。蔡家和鍾尚有這個市政協委員搭上線後,後者在蔡珍珍的珍寶地產集團獲取深圳地皮上幫助不小,這些對趙翔雲今後在深圳的發展也起了不可忽略的作用,也給蔡珍珍接近趙翔雲製造了很大的機會。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在後來的章節裡會慢慢的交代。
趙翔雲的病還沒有好,鍾尚有倒先被他治好出院。在鍾尚有的病很有起色後,老頭子沒有隱瞞趙翔雲的功勞,將趙翔雲的功夫在中心醫院裡傳了個遍。老頭子是政協委員,一心爲民的心思可以理解。只是這樣一來趙翔雲可就不得消停了,每天被找來治病的人給圍了起來。好在蔡珍珍是中心醫院的股東之一,她怕影響到趙翔雲的康復,讓張院長給趙翔雲轉了個病房並加強了特護病房區的保護工作。由於趙翔雲病情恢復極快,平常連護士也不用查房了,只是每天下午由主治醫師帶隊來查看完事。但這些措施只能是隔開了普通病人來訪,對於那些有特權的官字頭的病人,張院長也不敢得罪,於是中心醫院出現一幕病人治病的特殊現象,這恐怕只有在深圳這個特殊地方纔會有的吧。
趙翔雲只好了鍾尚有的風溼病,中心醫院的專家們無不對趙翔雲另眼相看,張院長也不知道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了趙翔雲曾經和紅會醫院的董主任有個約,便纏着趙翔雲讓他一起做研究。張院長本身是心臟病專家,還是某大的客座教授帶領着一批研究生,在心臟病裡有一種病就是風溼性心臟病。趙翔雲給鍾尚有治好風溼病後,他靈光一閃知道了這完全可以用到風溼性心臟病上去,是以便纏着趙翔雲非讓他答應不可。蔡珍珍本不想趙翔雲太勞累,但她終歸是中心醫院的股東,這對醫院有幫助的事情她也不願放過,便和張老頭一起兩面夾攻趙翔雲。
後來蔡婭楠也參與進來,董主任和趙翔雲的約定就是她一手促成的,這次哪裡會少了她的份。忍受不住磨纏的趙翔雲只要答應了這非分的要求,當然蔡婭楠的磨纏作用纔是最重要的。只是蔡婭楠爲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不過可以想象,這代價必定是很香豔誘人的,不然被關在醫院裡近二十天的趙翔雲哪裡會那麼爽快的答應下來。